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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更是濕寒到骨子里。這會兒眾人出門都是一件套一件,把自己裹成圓滾滾的麻團。鎮(zhèn)長掀衣服的動作因此變得頗為艱難,好不容易才掀到最里層,他伸手進去摸索了下,沒一會兒手上就多了個厚厚實實的紙袋。“我存下來的私房錢,”鎮(zhèn)長把紙袋往夏秋手里一個勁的塞,一邊說道,“我不坑你,你這條魚王是昭和三色,品相極好,底色漂亮、輪廓清晰、色澤亮麗,再加上它的體型,拍賣起來幾十萬打不住,得上百?!?/br>“百萬?!??!”夏秋倒抽一口涼氣。他、他他他勞心勞力經(jīng)營了這么久牧場才多少盈利啊,就這么一條隨便釣上來的魚上百萬???“要不怎么是魚王呢,”鎮(zhèn)長接著道,“錦鯉是魚王里頭最稀有的品種,又本身就是做觀賞用的,時機湊巧拍上多少錢都有可能?!?/br>說完他有些發(fā)愁,他看了看塞進夏秋手里的紙袋很是不舍,“那里面是150萬,我存了好長時間的。不過……這點可能還是少了,但再多我也拿不出來,敢動家里錢我夫人能請我吃紅燒錦鯉?!?/br>夏秋捏著仍帶著鎮(zhèn)長體溫的紙袋感覺頗為燙手,“錢我倒是不嫌少,就算拍賣能得到更多,應(yīng)該也多不了太多。你不會坑我的,這點我很確信。但是……你這買回去了也沒法和夫人交待啊。”“哎呀,你替我瞞著,我付錢的事情對外一字別提?!辨?zhèn)長拿過紙袋就要往夏秋衣服里塞,想趕緊把這事鐵板釘釘給完成了。不過夏秋卻捂住了口袋,為難道:“這沒法瞞啊,就算我不說交易的事情,這魚可一直在你家呢,鎮(zhèn)上人都知道魚是我釣的,時間一長還是由你養(yǎng)著,你夫人怎么可能不懷疑?!?/br>鎮(zhèn)長動作僵住了。自從帶了這條魚回家,他還真如謝書所說的那樣一直蹲在魚缸前頭,滿心都是美美美美買買買買,智商直線下滑。他光顧著把藏在各處的私房錢偷偷收集起來,偷渡出門,完全沒想過瞞得了一時,瞞不了一世這事。“這可怎么辦……”鎮(zhèn)長都已經(jīng)打算好了之后該叫哪些同好來自己家參觀,又該用什么樣的辭藻夸贊炫耀這條錦鯉,這會兒聽到夏秋這么說他整個人都變灰暗了。夏秋也沒想到,在他心里一直是老謀深算形象的鎮(zhèn)長還能有這么一面。“要不你回去和夫人商量商量唄,否則被夫人知道你不僅沒經(jīng)過她同意又買了魚還偷偷藏了私房錢,怕不是火上澆油更難收場?!?/br>夏秋一邊說著一邊把手里的紙袋又塞回了鎮(zhèn)長手里,“錦鯉你先養(yǎng)著,想怎么給同好看都沒關(guān)系,反正我一時半會兒也賣不出去,讓我自己養(yǎng)也養(yǎng)不來。等哪天我缺錢真打算賣了,你再還我?!?/br>“這不行,”鎮(zhèn)長搖頭,理智總算回來了點,他拍了拍夏秋教育道,“你老是這么好說話容易惹上麻煩,活物這種東西可難說,長期寄養(yǎng)萬一出了什么意外就麻煩了,到時候你是準備把百來萬的虧哽著喉嚨咽下去還是跟寄養(yǎng)方對簿公堂?”夏秋愣了愣,“可是你不會……”鎮(zhèn)長打斷了他,“會不會養(yǎng)出什么問題來這誰都不能打包票,如果發(fā)生這種情況我確實不會和你對簿公堂,只會協(xié)商一下該賠多少賠多少。但是這事要是發(fā)生在其他人身上,你很難說對方會怎么處理,而且因為對方是義務(wù)幫你養(yǎng),按你的性格,即使對方賠了,你也不好意思全額收,對吧?”夏秋想了想,點頭。“不想弄的最后不好收場就要從一開始就親兄弟明算賬,到底是算寄養(yǎng)還是算租借,這種昂貴的東西從你知道它的價值開始,該劃定的責任、該寫的合同都得制定好?!辨?zhèn)長拍了拍夏秋,“人的秉性到底怎么樣不出事情試不出來,不想栽進坑里一開始就有備無患是最好的選擇。”夏秋認真的記在了心里的小本本上。鎮(zhèn)長見夏秋聽進去了,也放心不少,不過下一秒他就又頹了下去,“……該怎么和我夫人說呢?”“就實話實說?”夏秋建議道。鎮(zhèn)長苦著臉想象了下自家夫人知道自個兒的想法后可能發(fā)生的情景,渾身一抖,脖子都縮了起來。半響過后,夏秋腿都蹲麻了,鎮(zhèn)長也沒能想出什么其他好辦法來。鎮(zhèn)長長嘆一聲,悲壯道:“我先回家試試,之后我們再談吧?!?/br>他一邊說著一邊仔仔細細又把私房錢塞好了,還不忘叮囑夏秋,“私房錢的事誰都不能說啊,包括謝書。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聽到?jīng)]?”夏秋答應(yīng)了鎮(zhèn)長之后自然是一句都不會說的,然而謝書是誰。當天晚上的餐桌上,謝書就一邊拆著螃蟹殼一邊漫不經(jīng)心地對夏秋道:“鎮(zhèn)長還沒拿著他私房錢來找你嗎?”夏秋乍聽見手就抖了抖,給豆蔻剝的蟹腿啪一下掉桌上了。謝書抬了抬眼就挑起嘴角笑了起來,“看來是找過了。”被下了封口令的夏秋什么都不敢說,只好假裝沒聽見,光顧著埋頭拆蟹rou。“行了,不要去外頭說就行,”謝書擦了擦手,隨后道,“他們幾個老家伙藏私房錢的事情也就他們自己還覺得瞞的挺好,實際上家里夫人們連具體數(shù)額都知道的一清二楚?!?/br>“誒?”夏秋詫異的抬起了頭。謝書將自個兒拆出來的蟹rou放進了夏秋盤里,笑道:“偶爾斗智斗勇一下還挺好玩的不是嗎?”夏秋:……夏秋為村里那幾個被妻子玩弄在掌心的漢子深深的默哀了下,隨即他腦海中蹦出了一個讓他很疑惑的問題。“謝書……怎么這些事情你也都知道?”謝書挑了挑眉,指著滿桌的菜,意味深長。“只要你有一手好廚藝,主婦幫的大門就能向你敞開,再之后全村最強的信息渠道就盡在你手了?!?/br>“……那梁淳?”“嗯?!?/br>這一刻的夏秋頗有去新東方進修一番的沖動。提前預告的暴風雪如期而至,剛剛跨過了晚上十二點,天上雪花就卷了下來。不過這次的暴風雪強度和突發(fā)的那次比起來要弱不少,甚至風小一點的時候去隔壁串個門也行。不過,懷樹鄉(xiāng)的廣播里還是建議大家暴風雪停止之前不要外出。夏秋惜命的很,因為奶牛都已經(jīng)被牛阿姨帶走照顧的原因,他連必須去牧場的最后一個理由都消失了,所以整個暴風雪期間,他一步都沒有踏出過家門。明明是場災(zāi)難,卻被夏秋過成了難得的休假。不用打理作物,不用管理畜牧的日子,實在是太爽了!暴風雪的第一天,夏秋就打破了他的生物鐘,摟著芝麻一覺睡到了大中午。芝麻短短半個冬天的時間又胖了不少,死沉死沉,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