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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色的瞳孔縮緊,喉結(jié)滾動,陸程的忍耐力處在崩潰的邊緣,這時候只要一個小動作,一個親吻,或者一個撫摸,就能點(diǎn)熊熊烈火。駱廷言被打橫抱向那張兩米的大床,還好床墊夠軟,不然陸程有點(diǎn)失控的手勁說不定會讓自己提前受傷,駱廷言彎著嘴角,看著陸程站在床邊脫掉身上多余的衣服,健碩的軀體從上到下展露在自己面前,礙事的內(nèi)褲還掛在腰間,不過中間鼓鼓囊囊的一團(tuán)讓駱廷言備受鼓舞。駱廷言攀著陸程赤`裸的背部咬著陸程柔軟的耳垂,低聲說了一句“債主要收債了,rou償怎么樣?”慵懶的聲線在陸程的心湖上畫出一道道漣漪,陸程下’身的物事脹大了幾分,沉甸甸地在駱廷言小腹處跳動,駱廷言主動躺回到床上,拉著陸程的手讓他整個人覆在自己身上,濃重的陰影打在駱廷言的皮膚上,陸程深邃的五官近在咫尺,駱廷言打趣道“我只教一次,你要么用心學(xué),要么用這里學(xué)”駱廷言隔著內(nèi)褲摸著陸程形狀兇悍的某一部位,然后手指移動勾住黑色內(nèi)褲的邊緣往下拉扯。顯然陸程的天分比駱廷言預(yù)期的要高,以致于陸程的手指沾著沐浴乳擠進(jìn)后’xue的時候,駱廷言并沒有太難受,敞開身體迎接侵犯也沒有想象中的難以接受,可能只要那個人是陸程,駱廷言無論在身體上還是心理上都樂于接受,甚至臣服。以下內(nèi)容需要積分高于1才可瀏覽然而所有的心理建設(shè)都在陸程的兇器捅進(jìn)那個狹小入口的時候土崩瓦解,要被撐破的感覺一路貫穿到全身,陸程顯然也痛,額頭上浸出滾滾汗珠,駱廷言把嘴唇送到陸程嘴邊極盡輕柔地?fù)嵛?,陸程的性`器隨著駱廷言的動作更深入了幾寸。駱廷言仰著脖子,一邊抽氣一邊催促陸程“快點(diǎn)”粗大的性`器在甬道內(nèi)由淺及深地抽`插,陸程第一次深入到如此緊致火熱的地方,完全喪失了分寸,可是駱廷言喜歡看陸程失態(tài),他心態(tài)惡劣地抬起臀`部助長著陸程的失態(tài),他甚至想看到陸程為自己癲狂。青筋繚繞的性`器在身體內(nèi)部鉆營,駱廷言xue`口收縮,把陸程咬得更緊,陸程的尺寸讓兩人的結(jié)合變得吃力,但好在陸程很快掌握訣竅,九淺一深的動作漸漸變得熟稔,兇狠的撞擊連綿不斷地掠奪著駱廷言的身心,直到xue內(nèi)凸起的腺體被重重頂?shù)剑樛⒀员换馃岬拇碳У襟w驗的高峰。“啊~哈,還要~再來”駱廷言不知死活地用語言刺激著陸程的動作,陸程也很配合地把自己的火熱送到駱廷言的甬道深處,不斷收縮的腸rou裹緊陸程的頂端,陸程腦門發(fā)緊,一邊問駱廷言夠不夠一邊持續(xù)用力地撞擊。直到白色的液體一股一股射到小腹上駱廷言還意猶未盡地說著不夠,陸程抽出還隱而不發(fā)的性`器用后背式進(jìn)入,駱廷言手伸到后面,陸程的性`器還有一小截露在外面,駱廷言扭過頭向陸程索吻,啞著嗓子說道“債務(wù)交到這里才算數(shù)”說著駱廷言臀`部微微抬起,頂了頂陸程的胯骨。陸程被駱廷言直接露骨的暗示刺激得雙眼發(fā)紅,掐著駱廷言的臀rou再度開始頂弄,一只手繞到駱廷言的胸前擠按駱廷言鮮嫩的乳’頭,前后的快感來得氣勢洶洶,駱廷言雙眼泛紅,情潮涌動如流水,將兩個人帶入到情`欲的頂峰。第九章駱廷言不承認(rèn)陸程體力比自己要好,但是陸程在性`愛第二天早上比自己早起兩個小時這是不爭的事實,駱廷言睡眼朦朧地站在洗漱臺刷牙時,陸程已經(jīng)晨跑回來在淋浴了,駱廷言吐掉滿嘴白色的泡沫,抬頭看著鏡子中略顯憔悴的自己,很明顯昨晚陸程交的債務(wù)有點(diǎn)多,駱廷言收債的地方現(xiàn)在還紅腫不堪,駱廷言打開水龍頭試圖用冷水使自己快速清醒過來。以下內(nèi)容需要積分高于1才可瀏覽陸程從浴室走出來就看到駱廷言挺著翹臀站在洗漱臺前,流暢的背部線條一路蜿蜒到臀丘,駱廷言這下徹底清醒過來了,因為陸程硬燙如鐵的性`器已經(jīng)在自己的股縫間磨蹭,昨晚過度使用的?。鄕ue如遇故交一般將陸程飽脹的頂端咬住,陸程手伸到駱廷平坦光滑的小腹處流連,胯下一挺,性`器再度進(jìn)入到那個又濕又熱的密處。駱廷言難耐地呻吟出聲,手撐在洗漱臺的兩側(cè),陸程硬邦邦的性`器在身體里復(fù)習(xí)昨晚的運(yùn)動軌跡,駱廷言叫了一聲“停下”陸程一記深頂,干脆利落地拒絕“停不下來”“我是說把水龍頭停下,啊~”性`器擦過敏感點(diǎn)的快感讓駱廷言難以自持,直接哼叫出來,陸程手從駱廷言胸前的圓粒上離開,關(guān)上水龍頭,駱廷言被暴風(fēng)驟雨一般的掠奪弄得呼吸困難,冷不防陸程突然從?。鄕ue中抽出,將他抱坐在洗漱臺邊緣,駱廷言雙腿大張,身體再度被瞬間填滿,急促而用力的親吻從臉頰一直落到鎖骨。駱廷言為了防止自己從洗漱臺上掉下來,只能將腿用力地勾在陸程腰上,迎合性`器更加用力的侵犯,撲哧撲哧的水聲從兩人相連的部位發(fā)出,斷斷續(xù)續(xù)的呻吟聲也加入進(jìn)來,譜成yin靡的二重奏。光是從房間門口聽到里面?zhèn)鱽淼膭屿o,就知道兩人的晨間運(yùn)動多么激烈了,隋陽在想到底要不要冒著生命危險提醒老板今天九點(diǎn)有一個會議,現(xiàn)在已經(jīng)八點(diǎn)五十了,如果他們能十分鐘完事的話還能趕上,不過老板禁欲這么多年,十分鐘,呵呵,隋陽自覺地去通知會議改期。駱廷言坐在床上,斑斕的吻痕占據(jù)了所有能夠留下痕跡的地方,包括私密的大腿內(nèi)側(cè),駱廷言裹著被子又想睡覺,陸程找來一件大學(xué)時期的毛衣給駱廷言套上,一向以正裝示人的駱廷言樣看顯得年輕又稚嫩,駱廷言掙扎起來看著穿衣鏡,“這樣怎么上班?”說著要把毛衣脫下來,“別脫,我想看”駱廷言動作一滯,自甘墮落般又把毛衣扯好,陸程看著難得溫順的駱廷言把人摟到懷里“昨天受什么刺激了?”駱廷言一愣,受什么刺激了,不就是看著唯一的meimei陷入愛情的泥淖,然后自己也忍不住想掉進(jìn)去,當(dāng)然這個不能跟陸程說,駱廷言想什么都會直接反應(yīng)在行動上,是心中喜歡不會說愛但是會直接做’愛的典型,心里想著要見陸程但是行動上更快地直接去“作踐”陸程,雖然最后被“作踐”的是自己。駱廷言知道陸程很了解自己,就憑昨晚自己一個眼神陸程就能知道他要用多大的力進(jìn)入多深才能讓自己舒服得直叫,駱廷言更樂于見到陸程把察言觀色的本事用到床事上,而不是用來窺探自己的情緒,因為保不準(zhǔn)陸程問什么自己都會全盤托出。駱廷言還是覺得換一個話題比較安全,權(quán)當(dāng)為了自己的安全著想,“溫爾溫雅的生日宴會你和我一起去,我讓裴行給我拿了兩張請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