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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陸程嘴角親了一下。修長的手指在襯衣的紐扣間靈活地跳躍,一顆,兩顆,三顆,直到陸程衣襟上的紐扣全部解開,駱廷言看著陸程微微起伏的麥色胸膛,塊狀的肌rou摸上去手感極好,駱廷言跪在沙發(fā)前,張嘴含住陸程胸前的凸起,舌頭卷著硬粒舔弄,陸程身下一緊,挺立的一點在駱廷言挑`逗性十足的啃噬下越變越硬,駱廷言再接再厲,直到另外一邊的凸起也變得同樣紅腫。自己收債的感覺比想象的還要好,駱廷言舔舔唇角,對接下來的事情更加期待,被蒙住雙眼的陸程在最初的詫異過后漸漸鎮(zhèn)定下來,一幅任人魚rou的姿態(tài)躺在沙發(fā)上,雖然上半身已經(jīng)一絲’不掛,陸程臉上仍然維持著鎮(zhèn)定自若的表情。駱廷言瞇著眼睛,手滑到陸程的下半身,褲子拉鏈被輕易拉開,駱廷言手伸到陸程腰后把褲子拽到陸程的膝蓋處,從健碩的腰部往下看,完美的倒三角身材即使隔著一層內(nèi)褲也讓駱廷言眼紅。幾根恥毛從內(nèi)褲的邊緣探頭探腳,駱廷言順著毛發(fā)摸到更加茂盛之處,順便用手指叫醒了蟄伏在密林中的巨獸,陸程的呼吸隨著駱廷言的動作驟然加快,駱廷言眼底的笑意更加明顯,手指動得越發(fā)賣力,內(nèi)褲的布料很快被分身吐出的液體浸濕。以下內(nèi)容需要積分高于1才可瀏覽駱廷言脫掉陸程的內(nèi)褲,紫紅色的性`器脫離了布料的束縛歡快地在空中翹起,粗長的莖身在駱廷言手指的動作下迅速地脹大,陸程的身體不由自主緊繃,頭部后仰,猙獰的分身正在蓄勢待發(fā),駱廷言手指間盡是陸程的分身吐出的黏液,膝蓋也因跪姿而有點酸痛,駱廷言低下頭,含住已經(jīng)硬如鐵棒的性`器,仿佛只有這樣,才能讓起起伏伏了一個晚上的心回到原本的地方。腥咸的氣味一直在鼻息間纏繞,屬于陸程的,陽剛的,又性`感的氣味,駱廷言舌頭繞著莖身打轉(zhuǎn),沿著斑駁的青筋舔弄,故意吮’吸著龜`頭發(fā)出嘖嘖的水聲,陸程在沒頂?shù)那椋嘤碳は氯匀槐3种酥频臓顟B(tài),只是汗珠沿著胸膛一滴一滴地滑落,汗珠滾動的酥癢讓下’身的欲`望來得更加猛烈。口腔的溫?zé)嶙岅懗痰男裕嗥鞲涌旎?,直挺挺一根粗長的物事快要捅到駱廷言的喉口,駱廷言唇舌并用,帶著崇拜,欣喜,失而復(fù)得的心情吞吐著巨大的rou刃,陸程不由自主的抬起臀`部想把性`器送到更深的地方,駱廷言配合著陸程的挺動把性`器含得更深,guntang的莖身似乎要在口腔里融化。身體的溫度也越來越高,駱廷言的額間濡濕一片,視力受阻的陸程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下’身的關(guān)鍵部位,一點點細小的刺激都被無限地放大,guntang的莖身避開牙齒在駱廷言的口腔內(nèi)挺動,濕熱柔軟的口腔內(nèi)部比想象中要刺激銷魂百倍,陸程即使控制力再好也被本能占了上峰,駱廷言被陸程越來越興奮的性`器頂?shù)每谏嗨彳?,亮晶晶的唾液沿著嘴角滴在沙發(fā)上。高`潮來的一瞬間駱廷言根本來不及閃躲,白色的液體無一遺漏地射在駱廷言的嘴里,駱廷言幾乎是下意識地咽了下去,味道不是很好,甚至有點詭異,陸程扯下領(lǐng)帶時駱廷言還飛著眼角舔了舔嘴角似乎在告訴他味道不錯。陸程幾乎兇狠地穩(wěn)住嘴角還沾著白濁的駱廷言,腥咸的味道在兩人嘴里輾轉(zhuǎn)擴散,最終不知道被誰吞吃入腹,駱廷言靠著沙發(fā)向著陸程張開雙臂“腿疼,剩下的我去床上收”陸程很輕松地抱起駱廷言,客廳的燈很快熄滅,戰(zhàn)場又轉(zhuǎn)移到了臥室。……第二天駱廷言醒來時陸程已經(jīng)起床很久了,一樓的客廳已經(jīng)恢復(fù)成原本干凈整潔的模樣,駱廷言四下張望,并沒有看見陸程的身影,想找手機給陸程打電話,找了半天才想起手機昨天扔車上上,正要開門去拿門就開了,陸程走了進來。“交完債就跑可不是個好習(xí)慣”駱廷言抱著手臂打趣,駱廷言從樓上下來只穿了一件寬大的襯衣,空蕩蕩的下擺中間兩條筆直的長腿若隱若現(xiàn),關(guān)鍵這件襯衣還是陸程的,陸程心情一下子好起來,走到駱廷言身邊撩起衣服的下擺伸進去揉`捏駱廷言胸前兩點,陸程直到昨晚才知道男人這個地方也是敏感點,而且駱廷言的身體比自己更敏感,陸程對此有點愛不釋手。“繼續(xù)交才是好習(xí)慣”陸程手繞到后面摸到駱廷言收債的地方,昨晚情況確實有點失控,被駱廷言口’交激發(fā)出來的欲`望持久而強烈,要不是陸程想到今天還有正事要辦??峙埋樛⒀允莿e想下床了。陸程把人抱到沙發(fā)上仔細查看了一番,確認沒有受傷撕裂才把人放開,駱廷言繞著陸程短短的發(fā)茬問“大早上忙什么去了?”“去溫家提親”“提親?溫家趁火打劫提了什么條件?”駱廷言心思流轉(zhuǎn),如果娶溫雅的人是陸程的話溫家絕對沒有二話,現(xiàn)在換成陸景虞,陸程的父親,這個輩分上的巨大差距就讓溫家無比惱火,但是溫雅的懷孕讓這件事情變得沒有轉(zhuǎn)圜的余地,溫家不借機敲詐才怪。“我跟他們說做生意的事留到辦公室去談,現(xiàn)在我是來提親的,不過溫家好像迫切把溫雅當做物品來定價,他們再這樣不配合的話等父親回來的話他們連現(xiàn)在能得到的也拿不到了”陸程大概也見識到了溫家如今是如何窮兇極惡地漫天要價“溫爾溫雅也挺可憐,母親說不上話,終生大事被大伯三叔cao持著,溫雅嫁出來說不定會輕松很多,溫爾以后也可以沒有后顧之憂地去拿回本來就屬于他的東西”“要不要把溫雅的母親接出來?。俊标懗虃?cè)頭看著駱廷言,顯然陸程對豪門的里恩怨糾葛完全沒有經(jīng)驗“如果溫雅想接的話也可以,正好借溫雅生孩子的機會,只是溫雅嫁過來輩分就變了,你會不會介意”駱廷言好笑地看著陸程。“我介意的是另外一件事”陸程看著駱廷言“哪一件?”“我也上車了,什么時候才能補票?我的工作伙伴說在上帝那里請?zhí)眉贂碌鬲z”PS:陸程的工作伙伴是清教徒~前面有提過第十四章陸景虞和溫雅的訂婚儀式選在農(nóng)歷八月十五,這天不光是中秋佳節(jié),更是近日來難得的嫁娶吉日,夙愿得償?shù)臏匮拍樕t潤笑意直到眼底,陸景虞一身軍裝,正氣十足,被風(fēng)霜打磨過的臉龐剛毅凌厲,兩人挽著手臂出現(xiàn)在一眾賓客面前,溫家人雖然也是盛裝出席但是神色很壓抑,唯有溫爾和溫母真心實意為溫雅感到高興。駱廷言坐在裴行旁邊慢條斯理地喝茶,裴行還在抱怨駱廷言那天丟下他一個人走掉而且不接他電話的事,駱廷言被念叨地不勝其擾,問“怎么賠償你才能閉嘴”裴行嘴角一繃,裝作生氣的樣子“除非把你自己賠給我”駱廷言聞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