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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媽逼……耿鳴算老幾啊,他憑什么霸占我最親愛的四師哥,他長得很帥么,他jiba很大么,他很溫柔體貼知性幽默么?關鍵是,他憑什么說請假就請假把工作當兒戲,當我們紀檢部門的領導是死的么,別以為他勾搭上芍露崖的高官就可以不把老娘放在眼里,這種惡性曠工的事情我一定要殺雞儆猴嚴肅處理!最近公司的風紀紀律實在是太差了,等我下午做完護理回來,我就一定要列一個黑名單挨個死抽,真是老虎不發(fā)威當我是病貓??!”檀其盧氣勢洶洶地又撒起潑來,掐著腰對天狂罵。☆、第五十九話:耿鳴與親王的全日制生活“阿嚏!”張仲文打了一個噴嚏。“阿嚏!”耿鳴也打了一個噴嚏。“哎呀,我說了要你蓋好被子了嘛,別凍著啦!”耿鳴把身上的被子攏過頭,把他自己和張仲文都覆蓋在黑漆漆的被窩里。上午十二點半的時候,天氣晴朗,耿鳴的臥室里也是陽光明媚。但是他的單人床上高高隆起,他和張仲文已經(jīng)在這個狹促的被窩里運動了四個小時了。原本張仲文的計劃是帶他找一個舒適奢華的N星級酒店,最好是海邊度假的棕櫚小屋,但是半空里就被耿鳴否定了。“我不喜歡去酒店開房,感覺很不正經(jīng)?!边@是耿鳴的原話。于是張仲文就要他自己決定,且今天凌晨的時候張仲文對耿鳴保證:我有財力物力和演技可以滿足你最終極的性幻想,你覺得怎么做最爽任何條件我都可以滿足你。于是耿鳴就捏著龍耳朵描述了自己最終極最滿足的性幻想環(huán)境。那就是在他自己的臥室自己的小床自己的被窩里用最傳統(tǒng)最保守最沒有創(chuàng)意的姿勢要他想干多久就干多久。耿鳴的爸爸退休之后作為全鎮(zhèn)學歷最高的知識分子被聘到一所民辦小學里去教英語和數(shù)學,早上七點出門下午五點才會回來,所以耿鳴白天有充足的時間做男孩子們趁家長不在家時最愛做的事。七點鐘耿鳴和張仲文躲在樓道上看見耿鳴的爸爸推著自行車遠去,七點零五分的時候他們倆就又脫的一絲不掛地擠在耿鳴臥室的單人床上了。因為這個床真的非常小,所以兩具rou體只能上下交疊存在,令張仲文不理解的是,耿鳴好像吸血鬼怕見陽光一樣,喜歡把自己和他困在那有點兒臭哄哄的棉被里,盡最大可能不把肢體露在外面。“我就是覺得,做這種事情一定要在被窩里,且最好是在晚上?!边@也是耿鳴的原話。張仲文直挺挺地躺在那粗糲的床單上,腦袋枕著耿鳴那翠綠的枕頭,看著正前方這張熟悉的臉,心里萬般怪異糾結。因為以往這張臉望著自己的時候,永遠是那么冷淡輕蔑或者兇狂粗野,而現(xiàn)在,他不知道這算什么表情,他看見了一種滿足性的驚恐。耿鳴用手把住他的頭,仔仔細細地看了好半天,一直在咽口水,他的喉管一動,脖子上的粗筋和無邊的大胸也會抖動,被窩下面自然也有一條烙鐵燙著張仲文的腿根。突然他眼也不眨地看著張仲文,想親又不舍得親似的說:“我咋越看你越覺得好看呢?有句話我一直不敢對你說,其實我覺得你是我見過的,長得最俊的男生。”“嘿嘿。”張仲文假裝不好意思地笑了,實際上他心里想的是:你不是覺得我好看,我現(xiàn)在是你嘴邊的rou,好不好你都要吃了,所謂眾鳥在林不如一鳥在手就是這個道理。“那我問你,你覺得我長得咋樣?”耿鳴擺正臉膛,正色作態(tài),厚顏無恥地問。“我說話你可能不信,但是我支在你肚子上的東西可騙不了你?!睆堉傥募t著臉回答。“你個小sao貨!”耿鳴扎著胡子在張仲文的臉上蹭了起來,故意用他的胸去頂張仲文的胸--他也早就發(fā)現(xiàn)了張仲文對自己胸部的迷戀。“二狗子哥,你可是出了七十塊錢的哦,只有三天,一百次,你花不完我可不退!”張仲文提醒他。“誰說我給你七十了?我就給你七毛,你自己說七毛錢管夠的,這三天我們倆哪里也不去,除了吃飯廁所就窩這里,我要慢慢地享受你,這就算一次。剩下的六十九塊三,哥哥賞你的零花錢!”耿鳴對著張仲文又親又咬,傲慢得意地說。“呵呵?!睆堉傥南硎苤ⅧQ溫存的撕咬,發(fā)出一聲不以為意的輕笑。耿鳴躲在被窩里玩了張仲文好半天,才慢慢地翻起他的腿,掀開被窩借了一點兒光,邊看邊很是為難地問:“這些油真的管用么?我不想再弄疼你。”“慢慢來不會的。上次你就是太狠了?!?/br>耿鳴又折騰了一會兒,慢慢爬到張仲文面前,用一只胳膊盡量捂住被張仲文雙腿撐寬的被子,紫著臉說:“要是疼你說?。 ?/br>張仲文點了點頭。隨著耿鳴一聲悶哼,張仲文臉上的筋抽了下,呲牙發(fā)出一聲蒼涼的“嗯……”耿鳴立刻很緊張地去親他的脖子,嘴里碎碎念:“不疼,不疼啊,不疼!”張仲文心里暗罵:你是護士么,騙小孩么?不過很快隨著兩個人悠長而又痛苦的長嘯,最艱難的部分過去了。耿鳴不離不棄緊張嚴肅地趴在張仲文的身上,努力地吻他的嘴,張仲文閉著眼睛盡量不讓淚花流出來,兩只手死死地抱住耿鳴結實如鋼條扎成的腰。“這他媽的也太爽了吧!”半天之后耿鳴吐出一口氣,飚粗口了。“二狗,你長的真丑。”張仲文定下心神之后,立刻使出壞招。于是耿鳴的床發(fā)出劇烈的搖晃聲,是那種毫無懸念的吱呀吱呀。耿鳴憤怒地瞪著一臉壞笑的張仲文,在這個沒有眼力見的器具上開始做起了規(guī)范的俯臥撐。“小兔崽子,你就是欠cao,你終于落我手里了,你就等死吧。嗯……你不許出聲!”耿鳴上上下下中聽見張仲文胸腔里悠長婉轉(zhuǎn)的喘息,看著他半睜半閉半疼半忍的表情,不斷地加大氣力。“別出聲!求你了,別出聲!啊--”耿鳴只做了二十個俯臥撐就突然摔在張仲文身上,手腳亂晃,顫抖起來。耿鳴哭了,老淚縱橫地揚起臉來,非常委屈地說:“這次不算!我都沒準備好!你陰我!不帶這樣的!”“唉--沒什么算不算,你的床,你的人,一沒觀眾,二沒評委,三沒有行業(yè)標準。三天呢,你就當先放一槍熱熱膛嘛!”張仲文忍住譏笑安慰他。“嗯……我就是太想你了。你知道我在這個床上想過多少次回這事么?突然實現(xiàn)了,有點兒緊張?!惫ⅧQ竟然說了一句讓張仲文瞪起眼睛來的話。“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你把我塞床底下。”“我磨不開面子啊,我和你不一樣,我是要臉的?。 惫ⅧQ生氣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