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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認(rèn)為她們其中的一員。你要是不救我,大家就同歸于盡!”沒想到檀其盧站起身來,左手握拳舉到耳邊,緊緊地閉上了眼睛,喃喃道:“如果這樣就能在上流社會中留下我不朽的芳名,我這六千多年也不白活了。你炸吧,說不定她們會為了紀(jì)念我舉辦一個主題酒會?!?/br>五分鐘之后,張小梅搖著折扇,依然遍身纏滿了炸彈,沿著白花依依的山坡隨便找了一條不歸路流浪。不過檀其盧也是做了點兒好事的,她搶走了張小梅身上最大的的LV包和手中的香煙,并在剩余的兩個LV包中填充了一些泥土和木棍折抵重量,據(jù)說這樣可以降低試煉的難度。“救命啊,救命啊,我身上有炸彈,有人來救我么?”張小梅在清晨的陽光中邊行邊喊,希望能遇見英雄救美之類的事。然而在島上繞了大半圈,她怪異的裝束與過于誠懇的腔調(diào)除了嚇跑了看客與游人之外,只引來一些松鼠和海鳥來搶奪她頭頂?shù)墓瞎W詈笏K于覺悟了,她覺得英雄是不會來拯救一個穿著旗袍騎在長頸鹿上的怪阿姨的。如果她注定今天要死,那么她一定要多拉幾個墊背的。于是她下定決心,摸索著長頸鹿的情緒與行動方式,慢慢適應(yīng)著朝人流最密集的海灘游樂場方向前進。“或許……我真的有那個悟性和資質(zhì),通過長頸鹿試煉也說不定。就是不知道貴婦證在評職稱漲工資方面有沒有幫助??词裁纯?,沒見過貴婦啊!”張小梅手里的香檳早就喝完了,下坡的時候路過一個露天酒臺的時候又抓了一瓶子,邊走邊喝飄飄然地喃喃自語,并喝斥時不時來圍觀的閑雜人等。不過很快她就發(fā)現(xiàn),她并不是這個島上唯一的怪阿姨。沒多久她來到了一個海邊看臺,沙灘上傻愣愣地坐在幾個沒有爹媽管的小孩,正驚恐而又困惑地望著看臺上正在載歌載舞的另外一個黑旗袍女郎,這位女郎也拖著大波浪卷,鮮紅的嘴唇似乎滴著血,手里搖著兩把鵝毛扇,對著仿古麥克風(fēng)聲嘶力竭地唱著。“……華燈起,車聲響,歌舞生平。只見她,笑臉迎,誰知她內(nèi)心苦悶,夜生活都為了衣食住行……”黑旗袍女郎唱著歌,非常賣力擠胸搖臀,對著空蕩的觀眾區(qū)域大拋媚眼。“親愛的小朋友們,請你們告訴我,這里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么?”張小梅低頭對著一名挖沙子的小孩問。小孩仰頭看了一下長頸鹿上的女人,麻木地說:“交際花阿姨說要迷惑全天下的男人,在紙醉金迷的生活中艷名遠播?!?/br>“小朋友,你知道紙醉金迷艷名遠播是什么意思么?”“不知道,但是交際花阿姨說如果我們不把這句話告訴所有人,她就變成大蜘蛛把我們都吃掉。”小孩淚眼汪汪地回答。張小梅嘆了口氣,策鹿來到舞臺前,好心好意地說:“陳主任,這一大早上的,您這是又在排練什么節(jié)目啊?”“我在當(dāng)紅牌舞女,讓天下所有的男人都想得到我,為我一擲千金,爭風(fēng)吃醋!”陳云舒眼神執(zhí)著地望著舞臺下的看熱鬧的小孩們,嫵媚一笑。“呃……如果你想給那只白眼狼施加壓力的話,我真的覺得你的方法有點兒問題。不過,謀事在人,人各有志,考慮到這個世界又沒啥天理,所以您努力加油吧……”張小梅擦了擦腦袋上的汗說。“酒不醉,人自醉,胡天胡地蹉跎了青春,曉色朦朧轉(zhuǎn)眼醒,大家歸去,心靈兒隨著轉(zhuǎn)動的車輪,換一換新天地……”陳云舒白了張小梅一眼,自顧自地唱歌。“我強烈懷疑精神病院就在附近,為了防止我這身惹眼的裝扮引來不必要的拘禁,我還是快點兒離開這個小島吧?,F(xiàn)在的問題是,我需要找一個靠譜的人來拆掉我身上的炸彈。我開始有點兒懷念耿鳴了,想來想去也只有他能救我了啊。啊,張小梅啊張小梅,迎著晨風(fēng),踏著浪花,騎在可愛的長頸鹿上,去找我的前男友告訴他我和你的哥們jian宿一宿的美好事實吧!”張小梅摩拳擦掌,望著起伏的海面鼓勵自己。“是啊,我也實在有點兒看不下去了?!?/br>“是啊,是??!這一切都是玄持那條妖龍惹的禍,我是無辜的,我在我們公司里只是一個平凡普通的前臺小姐而已,長頸鹿啊,你聽說過哪個有惡龍噴火的冒險故事里的主角是前臺小姐的!”“對不起,給你添麻煩了。不過,玄持是個好干部,我相信他這么做有他的理由?!?/br>“你相信個屁,你只不過是一只長頸鹿而已!呃……請你最好告訴我,你就是一只會說話的長頸鹿!”張小梅赫然發(fā)現(xiàn),長頸鹿已經(jīng)載著她在水波不興地水面上行走,正橫穿海峽向最大的龍島漫步。“你就把我當(dāng)成一只會說話的長頸鹿好了?!?/br>“好吧,你到底是誰,為什么要偽裝成一只長頸鹿?!?/br>“因為我要保持神秘低調(diào),如果我的真身出現(xiàn)在島上,那么這個Party就不好玩了。我沒有被邀請,但是又很想來看看熱鬧,所以就化身為一只長頸鹿,今天早晨悄悄地混進島上的動物園,結(jié)果連早餐都沒有吃上一口,就被慧曦抓進了城堡?!遍L頸鹿吐出低沉男聲,略帶無奈地說。“好強!慧曦和檀其盧都沒發(fā)現(xiàn)你是妖怪變的?你什么來頭???”“呵呵。沒辦法,我有我的苦衷,大明湖畔的夏雨荷太多了?!?/br>“難道說……?。“。?!”“張小梅同志,你也不用戰(zhàn)栗與驚慌,如果你能帶著我在島上四處走走逛逛,我會報答你的。不過你現(xiàn)在能回答我一些問題么。”“民女惶恐!民女遵旨!民女冤枉?。∶衽胍蟹綄殑?,斬惡龍,誅妖孽,弘揚天地正氣,過安生太平生活!”“張小梅同志,你上過大學(xué)吧,你明白君主立憲制是什么意思吧?如果我真的有你想象中的那些權(quán)力,我至于來參加個二等封海親王的宴會還要偷偷摸摸的不敢見人么?不過玄持是個好干部,這一點我是深信不疑的。請你穩(wěn)定一下情緒,先來回答我一些問題好么?”“民女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不過你要真的一只長頸鹿,說大話蒙我的玩,那么你小心,我身上可是有炸彈的,咱倆栓一根繩上呢?!?/br>“第一個問題,你覺得芍露崖的龍族平時在工作方面表現(xiàn)如何?”“哦,橫征暴斂,荒yin無道,公司的財務(wù)系統(tǒng)在他們的把持之下,已經(jīng)變成了一個殘酷剝削壓迫勞動人民流血碾骨頭的工具。我們廣大基層公司員工民不聊生處于水深火熱之中。”張小梅不假思索地回答。“要不要這么夸張呀?你想好了再說行么?”長頸鹿翻著白眼扭頭問。“好吧我胡說八道的,我仇富心理,你不用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