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05
上,怎么可能看上他,哈哈,哈哈哈哈……駒子,哈哈……”耿鳴抱著包開懷大笑起來。“NowIbelieveyoulosersarebestfriends.”張仲文扭頭,繼續(xù)挑衣服。耿鳴又給謝鐵駒和張小梅各打了幾個電話,卻無一人接聽;耿鳴只是覺得大概這二人在島上玩樂得云里霧里不思塵事了,便也不以為意??粗谝录芮疤魭胩靺s只選好了一條領帶的張仲文,他突然狐疑地皺起了眉頭,望著親王那飄飄然的臉型和不時間微動的小嘴,突然放聲大喝:“你在和誰說話?”“Noone.Justyou.”張仲文嚇了一跳。“是么?”耿鳴拎著包大踏步朝張仲文走來,審視地看著他那張突然變得雪白的臉,心中疑心越盛。“你現(xiàn)在和我在一起的時候,基本不說英語的,怎么今天突然又滿嘴放炮了?哼哼!”耿鳴伸出一只手,朝張仲文的耳朵上抓去。“他在和我說話。”西北角的衣架上一排西裝被推開了,但見里面放著一條躺椅,仰臥著一個穿著白泳褲披著浴巾的男人,他手里拿著一本書,面無表情地對著耿鳴放話了。很明顯,這是勵持,且基本沒怎么穿衣服,全身白rou亮閃閃,看起來油光水滑的勵持。耿鳴愣了一下,放大嗓門叫了起來:“你在這里干嘛?”勵持雙手依然攥著書,微微蹙眉道:“休息?!?/br>“二狗,我也不知道他躲在這里……剛才,他就是對我的服裝造型提了一點兒建議?!睆堉傥哪槤q紅了,略帶心虛地說。“哦……”耿鳴本想再嗚嗷幾句,但是忽然想起,這里本來就是人家龍族王子鳥毛的更衣室,不管哪個持藏在這里干嘛他都管不著,于是只能倨傲地一甩臉,支吾一聲,佯裝無事地拍了拍張仲文的肩膀,硬充老好人地說:“其實我也可以對你的服裝造型提建議的,你為啥不問我呢。你和你的同……同類說話聊天,干嘛要遮遮掩掩的,作人呢,要大方,就和我一樣,堂堂正正的!”勵持笑笑,客氣地點了一下頭,又把衣架前的服裝拉好,擋住了自己。“他躲在這里干嘛,偷東西么?”耿鳴立刻低頭對著張仲文怒沖沖地耳語。“二狗,Chris的聽覺非常靈敏,高原淡水龍甚至可以捕捉空氣中震蕩的聲波破譯成語言,尤其是有生命的動植物發(fā)出的聲響,哪怕他在聽交響樂的時候也能分辨出周圍一公里內(nèi)誰在說他的壞話?!睆堉傥膶擂蔚卣f。“I’mOK.Youguysgossipwhateveryouwant.”勵持縱聲高呼。“好吧,他為啥要躲在這里?”耿鳴厚著臉皮問。張仲文突然笑了,很是舒服得意地說:“Hejustwon’teoutofthecloset.”耿鳴不知道張仲文的語意,但是頃刻之間張仲文又傻笑起來,似乎勵持已在無聲之中反唇相譏。但是他卻聽不到;心知這是天龍隱語作祟的耿鳴不高興地白著張仲文,喃喃道:“哼,算了,那我還是不要在這里礙各位王子們的事了……”說罷扭頭便走。“他之所以躲在這里是因為他在躲避龍女們的sao擾。他進入了繁殖期,性活躍階段,龍女們?yōu)榱藸帄Z與他的交配權,現(xiàn)在打得鬧得不可開交,他現(xiàn)在就是一只被丟進餓狗群里的rou包子,一出門就尸骨無存的?!睆堉傥钠鋵嵑芟胝覀€人吐槽,極其歡樂地扯住耿鳴的手解釋起來。“性活躍階段?”耿鳴捕捉到了關鍵詞。“是的,我現(xiàn)在生理上一天可以和雌性龍類交配26次,每次半小時。如果縮短時間的話,可以達到85次?!眲畛肿约翰焕洳粺岬睾傲似饋?。“那你不出去交配還在這里等什么?”耿鳴心直口快地反問。“累了,歇會不行啊?”勵持好像有點兒生氣了。“Chris血統(tǒng)高貴基因優(yōu)秀,他的婚事不可草率,二狗你聽說過藏獒啊熊貓啊汗血寶馬之類的是可以說配就配說生就生的么,龍和野貓的區(qū)別就在這里!我們總監(jiān)正在給他選妃呢,但是為了防止那些饑寒起盜心舍命偷漢子的龍女們投懷送抱雜蕪強占良種,所以他被限制了人身自由必須躲躲藏藏淡出公眾的視線!他的jingzi很珍貴,絕對不能揮霍浪費,雄性高原淡水龍是我們真龍五族中的最佳交叉配種對象,他和哪個種類的龍女交配,那種龍女所生的子女就會有70%的幾率與母親的種類相同,Chris的繁殖力對我們種群很重要,他是協(xié)調(diào)龍種平衡擴大繁衍范圍的金鑰匙,也是拯救瀕危物種尤其是我們稀少的西北利亞海水龍和波斯金瞳龍還有熔巖九首龍的大救星啊!話說回來,二狗你到底平時有沒有看龍類生態(tài)學的書?”“嘖嘖,說漏嘴了吧……那么你是不是也要為拯救瀕危物種進一份力啊?我覺得你也挺性活躍的?!惫ⅧQ掐著腰挑釁地問。“這和我有什么關系,我還有三百多年才能發(fā)育成年呢,何況就算成年我也是弱繁殖體,雄性冰龍的授孕力很低的,且只有同種龍才能繁殖出冰龍后代,和其他龍女交配繁殖出的都是律持那種雷龍或者慎持那種云霧龍,都是賠錢貨?!睖婧p┙蛐钟H王開始給二狗補習生物學知識了。“呵呵,我持不同意見,你要是不活躍,咱倆早上干那一場,不知道誰死叫活叫的震得整個島上的樹枝子亂晃。哼,說到累,我才累呢,這近一個月來你那天不是把我掏空吸盡到后半夜才肯放人睡覺,我現(xiàn)在看見電視上的補腎廣告心里就亂顫!”耿鳴突然怪異地拉高了嗓門,沒羞沒臊地鼓吹。“二狗龍類的聽覺都很靈敏,另外我們都是愛嚼舌根傳閑話的生物,這就是一個更衣室,你再大點兒嗓門不用到明天我們就登上黃色小報了?!睆堉傥目嘀樴止?。隨著嘩啦一聲衣衫滑動的聲音,勵持衣冠整齊地踱步而出,極其無奈地拍著手中的書本,徑直奔耿鳴而來。“耿隊長,我今年四千三百多歲了,Kyle對我來說,兩歲。我或許有點兒變態(tài),但是我沒變態(tài)到你想象的那個程度。我在極端空虛無聊的時候,的確也會玩弄一些黃毛小伙瀉火解悶,但是請相信我,我絕對,絕對,不會和這種人上床睡覺--”勵持走到張仲文面前,扯下他脖子上那草莓斑點的領帶,嫌惡地打了一個哆嗦,甩手丟到地上,攤開手繼續(xù)怔怔地說:“Thefactissimple,heisnotgoodenoughforme.”“That’str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