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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種殘忍的手法致安娜于死地——他真的不感興趣,他也不覺得奇怪。獅子遇見老虎,打架需要理由么,需要么?安娜這個女人,不是黑社會也勝似黑社會。她作為一個部門的領(lǐng)導(dǎo),業(yè)務(wù)與管理方面都很優(yōu)秀,但是單論人品,她真的是一個復(fù)雜多變但是整體惡劣的人。張仲文只從他自己的視聽觀感范圍內(nèi)統(tǒng)計,大概就能找出十幾個有名有姓的活人想要把安娜大卸八塊五馬分尸,而且張仲文也知道他們的動機和心情其實都很理性。盡管安娜對張仲文個人,真的算是奇跡性的不薄,但是從安娜平日里囂張跋扈欺男騙女的斑斑劣跡來說,作為旁觀者的張仲文也真的也無法同情這個賞他飯碗的領(lǐng)導(dǎo)。所以,對于張仲文來說,就算安娜今天真的被用狗籠子沉進(jìn)湖水里淹死什么的,他想同情也都同情不起來,當(dāng)然,如果他真的是仙女教母功夫熊貓什么的超能力大俠,本著上天有好生之德的普世價值觀,他絕對是會出手相救的——但問題是他不是,他也被捆得死死的呢,不捆他也絕對打不過這么多黑社會,所以他什么也做不了,所以他也只能冷血——說他冷血有點兒不公平,涼著血吧——默默地看著。至于據(jù)說要馬上被切掉jiba的黃勇健——信不信張仲文是報以極大的期待和熱情支持態(tài)度想要欣賞這個殘忍而又刺激的過程的?黃勇健絕對是個壞人,這毫無疑問,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這可不是張仲文一個人的觀點和看法。張仲文也從來不覺得他和黃勇健是朋友,也不相信黃勇健會把他當(dāng)朋友。不過張仲文也相信,安娜和黃勇健之間是有真愛的,那一定是真愛,不然根本無法解釋那些他們倆作主角自編自演的那些聳人聽聞的傳聞和血淚傾盆的鬧劇。不過真愛是一碼事,死或者被切掉jiba是另外一碼事。壞人可以有真愛,但是壞人也是人,只要是人就會死,是男人就可以被切掉jiba,這與真愛不沖突。所以有那么一瞬間,張仲文覺得這個神龍會還真挺行俠仗義為民除害的。至于他自己?他完全忘我了,此時真的達(dá)到了超脫了生死無懼無畏了,至于接下來的時間里他身上會發(fā)生什么事情,他都不擔(dān)心不害怕不傷感不懷疑了——本質(zhì)上,是因為他親眼目睹到了,現(xiàn)實中的耿利榮,此時此刻完全不再把他當(dāng)成一個人對待了,基本完全就不認(rèn)識他了,甚至,就算略微表現(xiàn)出認(rèn)識,那臉上的表情和肢體語言表現(xiàn)出的也是一種厭惡感和煩躁感,那個意思其實很明顯——他來這里干嘛啊,丟人現(xiàn)眼給我制造麻煩,他不該出現(xiàn)這里,我沒有心情搭理他。掌上的蝴蝶需要驚恐忐忑的地方很多,但是耳邊的蒼蠅有沒有必要矜持扭捏的。他知道不會有人來救他了,他也救不了自己了,所以恐懼是徒勞的,他能做的就是迎面等待即將發(fā)生的一切,于是他就真的抬起了頭,看那半黑不灰其實沒有任何特殊意味的天空。天空上有一枚蒼白的月亮,半死不活地賴在天空上,披掛著劣質(zhì)慘淡的云線,基本上和那天差不多。那天其實他還不算認(rèn)識狗子,他也沒有愛上狗子,他甚至都不知道他會愛上狗子。那天其實也很現(xiàn)在的情況差不多,不過他也脫光了衣服——還是他自己脫光的,褲子也脫了,不過他不是被綁著,而是自覺自愿毫無廉恥地狗一樣地趴在一個很小的床上,臉對著窗戶,所以也能看見外面的天空。當(dāng)時的心情好像也和現(xiàn)在差不多的無聊,不過要比現(xiàn)在累,因為狗子在他背后,用很炎熱很堅硬的jiba在cao他的屁眼——好吧,其實也沒多炎熱多堅硬,剛被插進(jìn)去那幾下還有點兒疼或者說有深入感,后來習(xí)慣了也沒啥感覺了——狗子一會兒跪在床上掐著他的腰cao他,一會兒會趴在他的肩膀上俯臥著cao他,他比較隨便地迎合著狗子,主要希望狗子能和他說說話——說點兒有實際內(nèi)容的話,可是狗子除了哼哈亂踹之外似乎沒心情和他說話,于是他只能欣賞窗外寂靜的夜空——其實糧庫的值班室里有一臺很破的小電視,但是張仲文過于害羞了不好意思向還不能算很熟的狗子提出觀看電視節(jié)目的要求,而且那臺電視不像是效果會好的樣子。在黃勇健誘騙張仲文來這個糧庫的路上,并不愚蠢的張仲文其實很清楚他不是來打牌的——不過他也沒想過結(jié)果會是這個樣子,他初始的幻想就是能夠和狗子說說話,探聽到一些他一直很好奇的訊息,例如狗子最喜歡的食物,狗子最喜歡的歌星,狗子最喜歡的第幾部,狗子騎著他的摩托車最遠(yuǎn)去過哪里……總之不是這樣,不是狗子脫光了他衣服和褲子,用那好像也沒有傳說級大的jiba插他的屁眼——不過這也沒什么,至少狗子不再惡狠狠兇巴巴地假裝要打他了,房間里的氣氛變得相對很平靜。于是在這個平靜而又略微無聊沉悶的過程中,張仲文內(nèi)心里醞釀著情緒和技巧,等待可以和狗子進(jìn)行一些友誼性溝通的機會。溝通未必需要說話,張仲文其實很希望他可以和狗子一起,坐在窗邊看夜晚的星空,嗯,就像電影里那樣,兩個人捧著下巴頭靠著頭,一起仰望星空,隨便說點什么,或者什么都不用說。他經(jīng)常會一個人坐在窗邊仰望星空,胡思亂想,或者什么都沒有想,他很喜歡仰望星空,他好想問問狗子,你喜歡仰望星空么?“這不是你第一次吧?”很忙的狗子插屁屁的速度放慢了一點兒,帶著一種恍悟感問張仲文。張仲文臉有點兒紅了,他側(cè)著頭看著略微有點憤怒的狗子很誠實地回答:“……當(dāng)然不是。我都二十七了??!”是啊,他都二十七了,二十七的人怎么可能會沒仰望過星空!是的,仰望星空是有點兒傻,看起來挺裝逼也挺失敗的,但是人總有孤獨的時候吧,電視里也不是24小時都有能看的節(jié)目的。“和誰?”狗子冷酷地問。“和誰?——同學(xué)啊,朋友啊……如果說是很認(rèn)真很高科技的呢,那就是表哥結(jié)婚之前,我去他家里——唔——”張仲文沒說完話就被狗子砸了一下腦袋,很疼,狗子把他按倒在床上了,狗子那沉重的身體完全壓在他的身上,狗子一邊繼續(xù)很瘋狂很粗硬地插著他的屁眼,一邊很興奮很惡毒地罵了很多難聽的臟話。于是說話姿勢不方便的張仲文也不打算告訴狗子他的表哥楊立功借過同學(xué)還是朋友的一個天文觀測望遠(yuǎn)鏡的事情了,他覺得狗子不會感興趣,他和他的表哥也不會天文觀測也沒看來天上有啥——那的確是一個很無聊的故事。這個誤會其實沒有多久就澄清了,張仲文告訴狗子糧庫的那一夜真的是他人生里第一次被男人插屁眼,也是第一次吸與被吸jiba。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