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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那我就來考考你,你且分析一下昊天實業(yè)的股票走向,說得好,老姐給你三萬元做本金,說不好,一切就作廢,算我沒說過。” “去年昊天實業(yè)的股價高達180元每股,今天的收市價已經是45元每股了。昊天實業(yè)的確遇上大麻煩了。不僅僅是被失敗了的地產投資項目深度套牢,即使是昊天實業(yè)原本的零售主業(yè),也不容樂觀,如今受到零售疲軟和電商激烈競爭和持續(xù)沖擊的影響,很顯然,目前昊天實業(yè)股價依然被高估?!痹娬Z一說起自己的見解,滔滔不絕。 “另外,昊天實業(yè)內部管理不善,缺乏財務會計控制,這也是昊天實業(yè)遇到財務困難的原因之一,假如沒有奇跡發(fā)生,昊天實業(yè)正在走向破產。按照目前的這種狀況看來,除非有并購重組的題材,昊天實業(yè)股價才會有可能咸魚翻身。”仿佛真的是一位見解精到的金融專家,詩語侃侃而談。 “什么是并購重組呢?”我的金融知識是相當?shù)呢毞?,于是,趕緊要詩語來給我普及一下。 “老姐,怎么理解并購重組呢?讓我簡單地解釋給你聽。有的企業(yè)本來是很健康的,只是臨時一口氣續(xù)不上來,破產重整就會比較有用。如果這企業(yè)本來就是破攤子爛泥巴,病入膏肓,那么即使通過并購重組多續(xù)一兩口氣也是無濟于事的?!?/br> 湯暮生在一旁低頭不語,耐心地聽詩語分析。聽到詩語分析得頭頭是道,湯暮生認真地頻頻點頭。 “好!看來我們家詩語的書并沒有白讀,jiejie答應你,給你三萬元資金做基數(shù),賺了五五分成,可是你萬一要是虧了,你發(fā)了工資就得給老姐我填上這個坑。” mama看見我豪情萬丈地承諾為meimei提供炒股資金,就捂嘴笑著對詩語說:“你jiejie平時是摳門習慣了的,這次竟然這么爽快就支持你,你一定要好好看著點,真有把握才好cao作。那可都是你jiejie的血汗錢!” “嗯,mama,你就放心好了。”詩語樂不可支地對mama說:“有我在,jiejie絕對不會虧本的。 ” “詩語,你忘記還有你友卿jiejie嗎?”馮友卿笑了笑,說:“有好事情怎么能忘記我呢?” 詩語調皮地對馮友卿眨了眨眼,說:“卿jiejie,你也入股嗎?” “為了支持咱們的好詩語,我出一萬元!”馮友卿笑著說。 默默無語的湯暮生,微微笑了笑,從口袋里拿出支票本,低頭刷刷刷寫了幾筆,然后遞給詩語,說:“這是我入股的錢?!?/br> 詩語接過支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仔細地左看右看,然后,歡喜得跳了起來,“十萬元!太好了!太好了!” 十萬元的支票,對于剛剛大學畢業(yè)的詩語來說,這已經是個很大的數(shù)目字了。 “詩語,你要給我們大家都盯緊了,別讓我們虧本就行?!蔽遗牧伺脑娬Z的肩膀。 “放心,我不會讓你們失望的!”詩語昂起俏美的小臉蛋,一副認真的表情。 …… 接下來的幾天,我的日子平平淡淡照樣過。 這天早上,也不知道是為了什么事情,軒漢新打來電話,特別邀請我中午一起吃飯。 還沒到下班時間,軒漢新將他的座駕停靠在我們公司門口。我還在埋頭工作,只聽得一群女同事站在茶水間,指著窗外,吱吱喳喳地發(fā)出各種感嘆: “好帥額!” “太man了” “帥呆了!跟雜志上一樣。” “聽說,他還是單身!” “他要是我男朋友,我寧愿折壽都愿意!” 我匆匆完成了手頭上的作圖。此時,黃鼠狼正站在門口朝著軒漢新的方向好奇地張望著,我跟他打了個招呼:“黃經理,今天我有事情要稍稍提前走?!?/br> “你手上的圖都OK了嗎?”黃鼠狼問。 “全部OK了,這是稿樣,請您過目?!?/br> 黃鼠狼接過我手中的稿樣,卻沒有細看。 這時,軒漢新已經看見我了,舉起右手,對我揚了揚。 “他是來接你的?嗯,不錯,不錯。黃鼠狼眼中顯出無比艷羨的目光,“這蘭博基尼上坐著的是本城著名的鉆石王老五,剛剛回國的軒漢新吧?” “黃經理,您也認識軒漢新?”我心中偷笑,黃鼠狼怎么一下子變得比三姑六婆還八卦? “但凡有看八卦雜志的,哪有不認識軒漢新的道理?”黃鼠狼一臉仰慕的神情,說道:“有機會介紹我認識一下,他可是極有價值的人脈關系。軒漢新身邊的人都是非富則貴,隨隨便便一挖就是大客戶?!?/br> “既然佳人有約,你就趕緊去吧?!秉S鼠狼揮了揮手,大度地說。 這黃鼠狼,可真夠市儈的!我笑著敷衍他,“好的,好的,黃經理,我一有機會就介紹你們認識。我趕時間,先走了哈!” 坐上了軒漢新那锃光瓦亮的蘭博基尼,我對著倒后鏡捋了捋頭發(fā),看見那黃鼠狼仿佛綿綿情意未盡似的,還一直站在門口目送著我們離去,。 “一會我們去哪里?也不知道馮友卿今天有沒空,要不把她也叫出來,一起吃個飯吧?!蔽疫€沒弄清楚軒漢新邀請我吃飯的具體緣由,只是一心想努力撮合我的好閨蜜馮友卿與軒漢新復合。 “我們今天要聊一些重要的事情,就不要帶上她了?!避帩h新轉頭看了看我,微微含笑說道,“我們早已經不是當初的四人組合了。” ☆、驚天震雷 確實,我與吳愷陌,馮友卿與軒漢新,我們形影不離的這四人組合,早已經成了過去式。 想到這里,我便沒有再堅持著要約馮友卿出來與我們一道吃飯。 軒漢新專心駕駛著他的蘭博基尼,很快就開出了郊外,沿著彎彎曲曲的小道,經過大費周章才去到一座很有詩情畫意氣息的農莊。這里位置很偏僻,不是曾經來過的人,是極為難尋到這掩映在綠竹叢中的雅居。 微風陣陣送來清新的青草味道。我深吸一口氣,覺得神清氣朗。 軒漢新將車停泊在竹籬笆門口,我們兩人走下車,老板娘已經在門口笑臉相迎了。 “我跟這里的老板娘很熟悉,這里老板娘自釀的梨花酒是我喝過最有內涵的酒!每次來這里,都須要提前一天預約?!?/br> 軒漢新熟門熟路地帶我走進農莊的后院。這里綠樹環(huán)繞、生機盎然,特別的優(yōu)雅寧靜。清新雅致的中式庭院景色醉人,古香古色的亭臺樓閣設計得充滿詩意。我們坐在老樹下面的沙發(fā)上,靜靜的享受著庭院的寂靜與閑情。 這時,農莊的伙計已經為我們泡好了一壺清香四溢的茉莉花茶。 “這里的茉莉花茶是他們自己做的,純天然!”軒漢新給我倒了一杯熱茶,“你喝喝試試,跟平常的味道不一樣,馥郁芳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