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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友尋找線索,他還天天往警察局跑,天天祈禱要你平平安安地回到家里來!” 我聽了meimei的話,心中感動極了,“我的失蹤,讓你們擔憂了!” “幸好,老姐你沒穿沒爛,平安回家。否則,愷陌哥哥也不知道會著急成啥樣了?!痹娬Z一邊在對著鏡子用洗面奶卸妝,一邊感嘆道。 “對呀,我只是被曬得全身脫了一層皮,也算是有驚無險了?!蔽易晕覒c幸起來。 “老姐,你這次流落荒島是有驚無險,我和愷陌哥哥被綁架,也算是有驚無險,我看我們是否應(yīng)該去觀音廟拜拜,答謝觀世音大士的看顧呢?” “你這小腦袋瓜還裝著挺多東西的。你想去,就去唄。”我頷首笑道。 “說起來,我聽吳愷陌說,他的公司已經(jīng)倒閉了,是嗎?”我突然想起吳愷陌說過的話。 “是呀,上次我和愷陌哥哥被綁架,給關(guān)了三天。當時正是昊天實業(yè)股市大戰(zhàn)的關(guān)鍵時刻,我們都不在場,所以給對手鉆了大空子,結(jié)果,等我們被警察救出,恢復了自由時,我們發(fā)現(xiàn)一切都已經(jīng)太遲了。”meimei用極為慘痛的語氣對我說。 “你們被綁架,吃了不少苦頭吧?”我聽到meimei提到被綁架的事情,心有戚戚焉。 “我現(xiàn)在還很后怕呢。每天晚上,我常常感覺窒息,然后驚醒了,醒來后全身好像被什么東西緊緊鎖住了,一動也動不了。這時,我會以為自己仍然還被關(guān)在小黑屋里?!边@時,詩語露出一副惶恐的神情。 “我也有半夜驚悸的現(xiàn)象,這大概就是被綁架后的后遺癥吧?!蔽覈@息道:“希望警方趕快找出那可惡的賊人,那樣,我們才可以真正放心,重新變得安枕無憂。” “老姐說得對,希望警方能夠盡快抓住那些大壞蛋!” “昊天實業(yè)就完全沒有挽回的余地了嗎?”我知道吳愷陌非常在乎自己的這份事業(yè)。我的內(nèi)心不由自主地希望事情還有圓融的余地。 “昊天實業(yè)已經(jīng)正式破產(chǎn),沒有任何可能性被挽回了,我們都回天無力?!痹娬Z很痛心也很干脆地回答我。 “這樣的話,你的工作怎么辦?”我又擔憂起meimei詩語的工作了。我已經(jīng)是失業(yè)了,家里的經(jīng)濟并不寬裕,我就更加不希望meimei成為跟我一樣的倒霉蛋。 “jiejie,你就不用擔心我啦!我現(xiàn)在是愷陌哥哥的助手,我與愷陌哥哥現(xiàn)在都是在漢新哥哥旗下的一個風險投資公司工作。我學習的金融管理專業(yè),現(xiàn)在做這個工作也是對口的?!眒eimei滿臉的自豪與驕傲。 “我的meimei是最棒的!”我對meimei豎起了贊許的大拇指。 我陪著meimei洗漱完畢,詩語拉著我的手,嬌滴滴地說:“jiejie,我要跟你一起睡!” “怎么啦,這么離不開老姐啦?”我愛憐地望著詩語。 “嗯,那樣的話,我會比較沒有那么害怕?!痹娬Z粉臉湊了上來,輕輕蹭了蹭我的臉。 “好吧,上床,來老姐這兒!”我拍了拍床鋪。 ☆、突發(fā)心臟病 “好吧,上床,來老姐這兒!”我拍了拍床鋪。 meimei乖巧地上了我的床,像小時候那樣把頭枕著我的肩,我們兩姐妹在床上說著悄悄話。 我心里想著是否要告訴詩語,只要等到天一亮,我和吳愷陌就要一起去民政局領(lǐng)取結(jié)婚證了。 “我與吳愷陌要結(jié)婚了!”我心中在歡喜地吶喊高呼。 這一天來得即突然又順理成章。我感覺自己一直在等待這一天,已經(jīng)等得太久了。 meimei很快入睡了,聽著她輕微的呼吸聲,我心中卻是澎湃翻騰,無法入眠。 不知道吳愷陌此時在做什么呢?也是與我一般的激動無眠嗎? 我凝眸望向窗外,只見一輪明月高高掛著,月朗星稀。窗臺上是mama給我新買的一盆茉莉,花香濃郁。這應(yīng)該是一個好兆頭吧?!連上天也是如此的恩典,賜給我花好月圓之夜,我心頭甜滋滋的。 到了將近凌晨,無比喜樂的我才迷迷糊糊地入睡了。 我做了一個美夢。 夢中,我身著美麗的婚紗,與吳愷陌兩手相牽,在婚禮進行曲中,徐徐走在教堂的紅地毯上。 牧師神色莊重地問道:甄蕙喜,你是否愿意這個男子成為你的丈夫與他締結(jié)婚約?無論疾病還是健康,或任何其他理由,都愛他,照顧他,尊重他,接納他,永遠對他忠貞不渝直至生命盡頭? 我含羞地點頭回答:“我愿意!” 神父又問:“吳愷陌,你是否愿意這個女人成為你的妻子與她締結(jié)婚約?無論疾病還是健康,或任何其他理由,都愛她,照顧她,尊重她,接納她,永遠對她忠貞不渝直至生命盡頭? 我雙眼凝望著身邊的吳愷陌,正在等待他回答“我愿意!” 在這個關(guān)鍵時刻,突然,我的左手被牢牢拽住,我一掙扎,馬上醒了過來。 原來是meimei詩語在死命攥著我的胳膊。 我打開床頭燈,看見詩語滿頭冷汗,一手按住胸部,大口大口地呼吸。 “詩語,你怎么了?又想起小黑屋的事情了嗎?”我擔憂地看著meimei。 詩語艱難地擺擺手,很辛苦地吐出一個字:“疼!” “你哪里不舒服了?”我一把摟著詩語。 詩語的眼淚都流了下來,她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心臟。 “我倒杯水給你喝,看看能不能好點?!蔽谊P(guān)切地對詩語說,然后,起床到廚房倒了一杯水,用托盤拿回房間。這時,我聽到房間里一聲“噗通”。 我趕緊跑進房間,當時就驚愕得兩手一松,手中的托盤馬上掉在地上,杯子打碎了,到處是破碎的玻璃。 我看到詩語已經(jīng)面朝地板,倒在床邊的地上,一只右手向前伸出,像是在呼救。我蹲身翻轉(zhuǎn)詩語的身體查看,只見她牙關(guān)緊閉,臉上發(fā)青。 詩語這看起來很嚴重,不像是普通的做噩夢。 我趕緊拿起手機打給120緊急呼叫電話:“您好,我這里有位病人病情危急,需要救護車?!蔽野崔嘧』炭值男那椋瑢?20電話接線生詳細地說了所在的位置和meimei目前的病狀。 “請您不要隨便移動病人,并且保持電話暢通,我們的救護車很快就到?!苯泳€生的聲音聽起來好像是鎮(zhèn)靜劑,讓我慌亂的心情平穩(wěn)了不少。 我馬上想到我所認識的人里面,湯暮生是一位技術(shù)高超的醫(yī)生。 天還沒亮,我管不了這么多,馬上打電話給湯暮生:“暮生,我meimei詩語出了狀況,她不知道什么原因暈倒了,臉上鐵青,牙關(guān)緊閉。我已經(jīng)打了120電話,你能馬上過來幫忙嗎?” “好,我立即過來!”湯暮生二話不說,直接答應(yīng)了。 也許是我們臥室里面的動靜太大,mama也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