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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萬里飄香 文案: 一閉眼一眨眼的工夫,袁珊珊從末世的異能者成了七十年代的下鄉(xiāng)知識青年,與異母弟弟包袱款款投奔建設(shè)農(nóng)村的洪爐中,可還沒等她大展身手,就碰上冤家對頭。 許言森:你們袁家害我失去工農(nóng)兵大學的名額,你這女人要怎么賠償我? 袁珊珊:有本事找社會,別遷怒我一弱女子。 許言森:弱女子?(用眼睛懷疑地瞄向弱女子身后奄奄一息的野豬) 內(nèi)容標簽: 重生 甜文 升級流 搜索關(guān)鍵字:主角:袁珊珊,許言森 ┃ 配角:袁衛(wèi)彬等 ┃ 其它: 第1章 袁珊珊在夢里看到另一個袁珊珊短暫的十七年人生,出生在建國后,母親因生她難產(chǎn),丟下剛出生的她和四歲的兒子便離世,父親當了個不大不小的干部,工作繁忙,又要照顧兩個孩子,再細心也有所不及,所以袁父不久后經(jīng)組織上介紹,與文工團的周秀蘭同志組成新的家庭,袁家又迎來了第三個孩子。 袁父對三個子女盡量做到一碗水端平,是個嚴父,后母雖偏愛自己的兒子,但對前面兩個孩子也不算太差,所以袁父對只有小學文憑的周秀蘭很是敬重,但這樣的日子隨著局勢的變化而變得艱難起來。 誰能想到,向革、委會揭發(fā)袁國柱問題的會是自己最信任的枕邊人,袁國柱迅速被隔離審查,隨后沒多久便被發(fā)落到偏遠的農(nóng)場改造,袁父在被隔離審查的時候等來的不是妻子的慰問,而是一張離婚證書,周秀蘭同志帶頭揭發(fā)袁國柱同志的工作政治問題,并堅決與他及他的家庭劃清界限。 袁珊珊從夢中醒來,剛一動,只聽撲嗵一聲,什么東西掉在地上了。 不等袁珊珊睜眼看看是什么情況,又聽到一個驚喜中帶著忐忑的聲音:“姐,你醒了?姐,你終于醒了,姐……”聲音都哽咽上。 這下袁珊珊躺不住了,睜眼想要半坐起來,看到一個十三四歲的男孩手扒著床邊從地上爬起來,原來不是東西掉地上,而是人從床邊滑落下去的,男孩爬起來緊張地盯著袁珊珊,眼睛紅紅的,伸手想碰袁珊珊又不敢。 這是袁珊珊同父異母的小弟袁衛(wèi)彬。 袁珊珊伸手扶上陣陣脹痛的腦袋,呻、吟道:“彬彬,我這是怎么了?我這是在哪里?” 看到與夢中一模一樣的袁衛(wèi)彬,袁珊珊已經(jīng)猜到眼下的情況了,畢竟在入夢之前,她沒有任何存活的可能了,不過仍要想從袁衛(wèi)彬口中證實一下。 入夢之前,她分明和那只變異精神系喪尸同歸于盡了,她心甘情愿赴死,把生的機會留給姐妹們,她不是姐妹們中第一個死去的,相信也不會是最后一個,但只要有大姐頭在,姐妹們依舊可以在末世里有個安心的歸宿。 手指動了動,身體里有股熟悉的能量在流動,盡管與死前相比,這股能量弱得可以忽略不計,但只要自己的異能還在,不管身在何處,她都不會慌恐不安了。 “姐,”袁衛(wèi)彬的眼睛更紅了,帶著哭腔說,“姐你被周成剛他們那幫混蛋推倒在地上,磕到了腦袋,姐,我們現(xiàn)在在診所里,都是我不好,是我連累姐你被周成剛他們欺負,姐,我沒有聽姐你的話,姐你千萬不要不要我,嗚……” 說到最后袁衛(wèi)彬崩潰了,死命地抱住袁珊珊的腰嗚哇哇痛哭起來,擔心害怕,還有后悔的情緒,種種混雜在一起,此刻達到了高潮爆發(fā)了出來,因為是他的mama害得他們的爸爸被抓了起來,又是他的mama害得jiejie被流氓糾纏,都是他的mama害得他們一家子落魄到這種程度,他既害怕jiejie醒不過來,又害怕jiejie醒過來后因為mama的事情不要他了,他也恨他媽,可他是他媽生出來的,跟二姐和大哥不是一個mama。 袁珊珊手頓了一下,心里嘆了口氣,果然如此,夢里的袁珊珊,其實已經(jīng)死亡了,否則她不會在這身體里醒過來,起因便是袁衛(wèi)彬與周成剛那伙人的沖突,袁珊珊被人告知情況后趕過去,為保護弟弟推攘之間被人用力推了一把。 周成剛不是旁人,那是她后媽周秀蘭的娘家侄子,袁衛(wèi)彬的親表哥。 袁父出事前,周家要哄著袁衛(wèi)彬,可袁父一被帶走,周家是最先變臉的,原來對表弟前鞠后躬的周成剛,卻跟著周秀蘭新組成的家庭里的繼子合起伙來欺負袁衛(wèi)彬,以前怎么對待袁衛(wèi)彬的,現(xiàn)在對那繼子更是竭盡所能的討好,欺負袁衛(wèi)彬就是其中之一。 “彬彬,”袁珊珊伸手拍了拍袁衛(wèi)彬的背,“姐不會不要你,你是我親弟弟,爸走的時候叮囑我要照顧彬彬你,彬彬,那些都是大人之間的事情,跟我們無關(guān),你只要記住,你是我的弟弟,是咱爸的兒子,可不能弱了咱爸的名頭,讓外人看咱爸的笑話?!?/br> 袁珊珊不是不心疼弟弟的,否則不會一聽到弟弟被人欺負就一頭沖出去,為保護弟弟才被人推倒,只不過之前發(fā)生的一切太過猝不及防,因為后媽的做法,袁珊珊心里對弟弟還是有一些小遷怒的,但并沒想著不管不問,只是之前的事情太多,便有些忽略了袁衛(wèi)彬,讓他不安的同時就胡思亂想了,以前經(jīng)常調(diào)皮搗蛋的男孩,也因為家庭的變故變得格外敏感起來。 “喲,珊珊醒了?頭還痛不痛?”街道診所的張醫(yī)生聽到聲音走進來。 袁衛(wèi)彬趕緊爬起來,又因為哭得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有外人在十分難為情,趕緊用袖子胡亂地抹了一把,他光顧著自己傷心,忘了他姐腦袋上的傷了,緊張地盯著張醫(yī)生給他姐做檢查。 張醫(yī)生和袁家人認識,對袁家的遭遇很同情,但這個年頭夫妻大難臨頭各自飛的情況,并不止袁家一樁,就連他也沒想到彬彬媽也會是那種人,連自己的親生兒子都可以說不要就不要,反而把繼子當成寶,要他說,以后周秀蘭同志有后悔的時候呢,袁家的三個子女都是好的。 張醫(yī)生給袁珊珊仔細作了檢查,又問了她的感覺,叮囑了一番注意休息后就放姐弟倆回去了,現(xiàn)在袁家的情況也不可能讓袁珊珊一直留在這兒。 平時走路一蹦三跳的袁衛(wèi)彬,現(xiàn)在特別小心地扶著jiejie走路,也沒忘了跟張醫(yī)生道謝。 袁珊珊不用袁衛(wèi)彬這么小心翼翼的,除了有些眩暈外,并沒有其他不適癥狀,可袁珊珊一開口,袁衛(wèi)彬就緊抿著嘴唇一臉“姐你是不是嫌棄我”的可憐表情,袁珊珊只好將胳膊交給他了。 正是近午時分,太陽當空能刺花人的眼,袁珊珊不由瞇起了眼睛打量四周的環(huán)境,灰撲撲的墻壁,行人身上單調(diào)乏味又式樣保守的衣裳,還有低矮的樓房。 馬路上的交通工具以笨重的自行車為主,偶爾才有一輛以她目光看來屬于懷舊復古風格的小汽車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