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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 潮紅退了下去, 呼吸也平穩(wěn)了許多,老爺子甚至舒服地哼哼了兩聲,不過馬上意識到了什么又趕緊閉嘴。 袁珊珊將這老頭的表現(xiàn)盡收眼底,一邊按著xue位推拿一邊也不放過他:“老爺子就是仗著自己的身體和年紀使勁地折騰小輩,您想我怎么回答?我完全可以抽身離開,不是離開了許家就過不下去的,我是袁家的姑娘,要是老爺子您實在不同意,讓言森倒插進我袁家的門怎樣?我爸肯定就沒意見?!?/br> “你……你……”老爺子氣極,從沒小輩這樣跟他說話,就是他姑娘也是順著他的性子來,“他敢!” “有什么不敢的?您這孫子,從小到大,跟我見面相處的時間比您老長多了,平時也沒見您過問多少,我以為您眼里只有言森的小姑沒有言森這個孫子呢?!痹荷鹤彀蜕弦稽c不放過這老頭,可手下的動作卻一點不含糊,甚至動上了精神力,效果不比她使用針灸來得差。 平時大家都顧忌著這老爺子的身體,生怕說錯了話招他生氣又犯病,所以處處束手束腳,也就袁珊珊,敢在他面前提許蘊淑這個人的存在,別說于秋兩個兒媳婦了,就是許言森和許言州也聽得額頭青筋跳了跳的,生怕出什么事,老太太在邊上光跳腳,想將這姑娘拉開來,可這按摩推拿又很有效果。 別說,如果不是顧忌著老爺子的身體,這話聽得叫于秋和嚴靜香都陣陣痛快,其實她們早就想問老爺子這個問題了,是不是所有孫子加起來都沒有一個小姑重要?現(xiàn)在卻只能膽顫心驚地看著,并隨時準備按響呼救器叫醫(yī)生過來。 姑娘,你可得悠著點。 “我眼里怎么就沒有他這個孫子了?你一個小姑娘少在這里挑撥離間!”老爺子大怒,說話都利索了不少。 “難道不是嗎?您老回京城來不就是給言森小姑撐腰的?事情不就是緣于他小姑非要把張家姑娘介紹給言森,完全無視了言森爸媽的存在?老爺子不會真當他小姑是好心吧?她不過是故意惡心言森跟言森mama的,要是沒有后來的事情,你是不是就要順著他小姑的意思把張家姑娘非塞給您孫子了?娶了這么個攪家精回來,許家還要不要好了?” 嚴靜香恨不得給袁珊珊鼓幾聲掌,說得太對了,許蘊淑可不就是這個意思。 老太太則恨不得捂住袁珊珊的嘴巴,不讓她再說下去了,再這樣,她姑娘更落不著好了。 可偏偏老爺子非要袁珊珊繼續(xù)說,看她還能說出個什么花兒來。 袁珊珊低頭看了眼老爺子轉(zhuǎn)動的眼珠子,心知他多少聽進去了一點,因而干脆把話說完:“老爺子是不是覺得自己姑娘怎么使性子都有您老兜著?我差點以為言森小姑跟公主似的,所有人都要圍著她轉(zhuǎn),不說如今新社會了,就是以前的皇家公主還有諸多不得意和身不由己,更別說她了?!?/br> 有些話就更不好說了,老爺子以為他是什么?他是過去的皇帝不成?就是皇帝也不能肆無忌憚。 袁珊珊的手已松開來,站到了一邊,于秋和嚴靜香發(fā)現(xiàn)老爺子的臉色好了不少,老太太見這姑娘終于讓開來了,撲過去擔心地撫摸他胸口:“老頭子,你有哪里不對勁的地方?我去叫醫(yī)生過來?” “叫什么叫,我什么事都沒有!”被打斷的老爺子呵道。 “咦?許老這會兒說話利索多了,發(fā)生什么事了?”剛好許大伯和叫來的醫(yī)生踏進了病房,醫(yī)生對病人的情況最為了解,一聽到這聲音馬上快走了幾步。 老爺子這也才發(fā)覺自己的情況,不知是不是心理感覺,確實舒服了不少,復雜地指了指袁珊珊說:“這姑娘給我按摩推拿了一下,我是覺得舒服了不少?!?/br> 許大伯跟醫(yī)生說了一下袁珊珊的身份,醫(yī)生也詫異地看了眼這姑娘,這事情他也聽說了,有些不相信地給老爺子重新檢查一下身體情況,結(jié)果種種數(shù)據(jù)表明,許老的中風癥狀確實有所緩解。 在檢查的時候,袁珊珊退到后面跟許言森他們小聲說話,她當然先跟許母和于秋為自己的自作主張道了歉,害得他們一起跟著擔心,許母拍拍她的手讓她安心,剛剛那番話是許母和于秋早憋在心里,卻礙于身份和機會無法說出口的,也許只有一個外人來說,才能讓老爺子沉下心聽進去,只要聽進去一星半點就足夠了。 許言州在后面偷偷給袁珊珊豎了個大拇指,厲害啊姑娘! 袁衛(wèi)彬和鄭學軍跟著虛驚了一場,幸好沒事,他們應(yīng)該對袁珊珊更有信心一點的。 這里最信任袁珊珊的就是許言森了,不過他也擔心珊珊為了他讓爺爺徹底惱了她,后來的情形讓他松了口氣。 袁珊珊在后面偷偷撓了撓他的手心,許言森心一顫,臉上有些發(fā)燒,趕緊抓住袁珊珊搗亂的手,低聲偷笑道:“珊珊你說的倒插門的事不會是真的吧?”他完全沒想到珊珊會說出這樣的話,他以為珊珊會說不要他的呢。 袁珊珊橫了他一眼,低聲回道:“別想了,你爸媽那關(guān)就過不了?!?/br> 其實她想要真如此的話,她爸肯定挺樂意,她也覺得這主意不錯,可就是許言森家就他一個獨子,如今這年代觀念又偏向保守,如果許父許母強烈反對他們的事的話,說不定袁珊珊還能把他拐走入袁家的門,可惜啊,袁珊珊心里搖頭惋惜。 這時袁珊珊就忘了,當初許家不說強烈反對,只要流露出點意思來,怕麻煩的她很可能就不會接受許言森的感情了,抽身離得遠遠的。 許言森表情一滯,可不是,想想以他和珊珊的條件,低聲說:“委曲你了?!本褪墙裉焖龅氖履且彩菫榱怂?,否則憑什么要忍受他爺爺?shù)臑殡y? 袁珊珊向他作了個噤聲的手勢,可別再說了,萬一讓許母聽到了,將來婆媳關(guān)系會難處的,大概許多婆婆都不樂意見到兒子把媳婦看得比媽還重要,不過許母的性子并不壞,有時候還覺得挺有意思,袁珊珊還是能吃得住的,要是換了像病房里的這位老太太一樣有心眼的人,袁珊珊還不樂意敬著呢。 不過老太太也只是小聰明的人,沒有大聰明,才落到如今這地步。 許言森挺聰明,另一方面也是因為他在濟口村待了不少年,見識了不少婆媳不和甚至到罵架的現(xiàn)象,知青們無事時也會討論一二,這也讓許言森知道,其實有些事情是出在男人身上,他可不希望出現(xiàn)這樣的情況,心里暗暗給自己提了個醒,以后可不能由著自己性子來。 “那個小姑娘,你過來!”老爺子忽然叫起來,叫的人只可能是袁珊珊了。 許母讓開幾步,袁珊珊從后面走上前,許母拉著袁珊珊的手問:“爸,你叫珊珊什么事?”就怕這兩人又頂起來,這性子真叫她不知說什么好,在老爺子和未來兒媳之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