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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的人看得出這小姑娘膽小,逗了一會兒見她沒反應(yīng),便說起了其他話題,韓母和姚蓉對視了一眼,看這小姑娘像受驚的小兔子一樣靠在袁珊珊身上,這模樣不僅僅是膽小吧。 袁珊珊喂了丫丫幾口水,想起一事:“師嫂,丫丫跑這兒來,也不知道大哥大嫂知不知道,師嫂幫我出去看看吧。” “行,我去看下?!眲偛徘樾慰吹贸鰜恚『⑹亲约号苓^來的,就怕大人一時沒看住,然后人不見了到處找人,辦喜事人多的時候這樣的情況很平常,不過多數(shù)孩子不用大人擔(dān)心,可這孩子不一樣。 “麻煩師嫂了?!?/br> 韓母擺擺手,走了出去。 恰巧奚文麗發(fā)呆回神后發(fā)現(xiàn)孩子不見了,找了一圈也沒找到人影,急得臉色發(fā)白,抓住人群里忙碌的許言濤:“丫丫不見了,我找不到丫丫了?!?/br> 許言濤忙跟周圍的人告饒一聲,將奚文麗帶出人群,他作為許家人,在這種場合不可能一直圍著媳婦孩子轉(zhuǎn),所以才將孩子交給奚文麗照看,自己幫忙一起招呼客人。 許言濤將她帶到人少的地方,有些后悔將她帶回來了:“你怎么看丫丫的,讓人跑沒了?二叔家里正在辦喜事,你要鬧得大張旗鼓的,讓二叔和家里的客人怎么看?你到處找過沒有?丫丫一向乖巧,哪里會胡亂走動。” 奚文麗的眼淚含在了眼里,捂著嘴巴拼命不讓自己哭出來:“我只是發(fā)了會呆,就找不到丫丫了,我不是故意的。” 許言濤按按發(fā)脹的腦門:“你先待在這里吧,我去找,這里的環(huán)境好得很,不會跑丟了的?!痹谵D(zhuǎn)身走的時候又不放心地回頭叮囑她,就在這里等著,他很快把丫丫帶回來。 許言濤先去問了大院的門衛(wèi),有沒有到他腰的女孩跑出去,今天人來人往門衛(wèi)也很認真警惕,并沒有發(fā)現(xiàn)許言濤描述中的女孩從這里經(jīng)過,這讓他放心不少,這就代表丫丫還在里面,道了聲謝就往回走。 丫丫怕生這是肯定的,不過許言森馬上想到一人,那就是袁珊珊,他看得出來,丫丫是愿意親近這個堂弟妹的,說不定被新房里的熱鬧吸引過去了。 剛回到屋里,許言濤就碰上出來找他的韓母:“你在找孩子?孩子在珊珊那里,自己跑過去的,珊珊怕你們找不到孩子,讓我跟你們說一聲?!?/br> 許言濤忙感激道:“謝謝,幫我跟弟妹說聲謝謝,我這就帶丫丫的mama給弟妹道謝去?!?/br> “不值當(dāng)什么,孩子挺乖的,你忙,我先回去了?!表n母擺擺手,轉(zhuǎn)身走了。 許言濤抹了把臉,轉(zhuǎn)身去找奚文麗,看到一副無措欲哭的模樣站在那里,心里沉沉嘆了口氣,走過去說:“跟我來吧,丫丫自己跑去新房了,看來丫丫挺喜歡這個小嬸嬸的,這還是第一次主動接近別人,等下跟弟妹說聲謝謝。” “對不起,是我沒看好丫丫?!鞭晌柠愂趾蠡谥暗淖呱?,新娘子沒到之前她想像過那會是什么樣的姑娘,可想得再多,也遠沒有第一眼來得震撼,她不知要如何形容當(dāng)時的感覺,當(dāng)那人走在樓梯上而她站在樓梯下時,她覺得她永遠只能處在那個位置上,去仰望那個明麗耀眼的女人。 許言濤嘆了口氣,叮囑道:“待會兒見了人別一再向弟妹道歉,喜慶的日子,大家高高興興的,你看丫丫不也很高興,咱們別掃丫丫的興。” 奚文麗低低地道了聲歉:“是我不好?!?/br> 許言濤皺了皺眉,他也搞不懂,為何他越說,文麗越拘束,他確實想讓文麗跟弟妹多接觸一下,學(xué)學(xué)她身上的那股子大氣,可似乎事與愿違,反而越發(fā)讓她卑微起來,難道一個人的出身真的不能改變什么嗎? “你是長嫂,今天這樣的場合本該你這當(dāng)大嫂的照顧弟妹,別動不動就說對不起說自己不好?!痹S言濤有些煩躁地交待,大步走在前面,后面奚文麗的雙手絞得更緊了,手指也勒得更白,青筋都暴了出來。 許言森人在外面也一直留意新房那邊的動靜,大師嫂出來的時候還罷了,可沒一會兒看到大堂哥帶著他媳婦往新房過去,許言森不知什么情況,匆匆跟身邊人打了聲招呼,抬腳就往那邊走,其他人的打趣聲也拋在腦后了。 許言濤敲門進去的時候,看到向來不近人的丫丫,歪在弟妹身上,乖巧地張口吃著弟妹剝好的瓜子仁,看到他進來時,丫丫眼睛一亮,跑過來抱住他的腰,小聲叫爸爸。 許言濤將丫丫抱起來,露出笑容:“丫丫也來看新娘子是不是?丫丫喜歡小嬸嬸吧,丫丫真乖。弟妹,謝謝你幫我照顧孩子了?!?/br> “沒什么,丫丫一直乖得很,一點不鬧人。”這么安靜待在一邊不聲不響的孩子也是少的,如果不留心照顧著,會安靜得一點存在感都沒有,她也搞不懂,這孩子是受過刺激導(dǎo)致的,還是教養(yǎng)不當(dāng)造成的結(jié)果,而只要她的精神力稍作安撫,釋放出善意,這孩子就愿意接受她了。 孩子還罷了,當(dāng)看到孩子她媽從許言濤身后挪出來,袁珊珊卻覺得倒胃口,剛聽師嫂說了,這孩子媽居然沒發(fā)現(xiàn)孩子跑沒影了,幸好她記得讓師嫂下去提醒一聲。 奚文麗想到許言濤說過她是長嫂,鼓足勇氣準(zhǔn)備說什么,可剛開口就被匆匆趕來的許言森打斷了。 “我……” “珊珊,大哥,這是怎么了?”許言森沒留意到奚文麗的聲音,而且他的嗓門足夠?qū)⑥晌柠惖穆曇魤毫讼氯?,繞過兩人走了進去。 韓母和姚蓉看得直樂,許言森有多不放心他的新媳婦,一有動靜就趕來了,這是時刻盯著新房吧。 許言濤也不禁好笑道:“干脆我們都出去,將新房讓給你跟弟妹好了,擔(dān)心我跟文麗欺負弟妹?剛剛丫丫自己一人跑來找她小嬸嬸了,我跟文麗過來看看。” 奚文麗的勇氣被一打斷就泄掉了,看許言濤帶著戲謔的笑意打趣新郎官,可她怎么也沒辦法自如地開口。 “大哥,我道歉,是我小人度君子之腹。”許言森哭笑不得。 許言濤擺擺手說:“得了,我還不知道你,丫丫,來跟小嬸嬸小叔叔說再見,我們不打擾他們了,走了,謝謝弟妹替我們照顧丫丫了?!眲傄D(zhuǎn)身走,又想起一事,“文麗,準(zhǔn)備給言森和弟妹的紅包呢?趁這個時候給了吧?!?/br> “哎?我不知道有沒有帶身上,我找找看?!鞭晌柠愂置δ_亂地翻找,當(dāng)著好幾人的面,這臉漲紅了起來,越急越亂,卻沒能將紅包翻出來,許言濤伸手阻止她的動作,將她往外帶,對許言森留了個歉意的眼神,“可能是我記岔了,等會兒再送過來,你們說話?!?/br> 一邊抱著丫丫一邊攬著奚文麗走了出去,剩下的人面面相覷。當(dāng)著別人的面韓母沒多說什么,只剩下她與袁珊珊及姚蓉單獨相處的時候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