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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巴地望著許母, 看得許母心一軟就先答應(yīng)下來了,話出口才后悔起來, 恨不得將剛剛脫口而出的話收回去,可看到珊珊歡喜的表情又覺得,也許沒啥問題吧,放在過去,哪有女人懷了孕就不出門的,別說出門了,下地干活也一樣不差的。 可珊珊懷的是雙胎啊,這路上能不能休息好?能不能吃得好?但她也清楚袁珊珊和她師父間的感情,周老爺子手把手地把一身醫(yī)術(shù)都教給了珊珊,,這時候不去看一看,這心里能放心得下? 許母左右為難,然后背著袁珊珊將兒子罵了一頓,罵他不知道攔著媳婦一點。 許言森苦笑不已,現(xiàn)在的媳婦對他的殺傷力是成十倍百倍增加的,看他媽今晚,不也還容易就松口答應(yīng)了,答應(yīng)后才反悔。 晚上跟袁珊珊回房后,許言森把她身體掰過來,若有所思地問:“珊珊,我跟媽答應(yīng)得這么快,是不是跟你有關(guān)系?” 他覺得自己明明不想答應(yīng)的,可一看珊珊的表情就心軟下來,不由自主地松口了,看她媽答應(yīng)后的后悔神色,跟他差不多。 袁珊珊眼神飄了一下:“可能有吧,不過這都是你孩子造成的,一切都是無意識的,當(dāng)時我只是想讓你答應(yīng),沒想到就……”最后干笑了兩聲,她也是事后反省發(fā)現(xiàn)了這點。 “你啊,”得到答案的許言森無奈又縱容地咬了口媳婦的鼻子,“不過你得答應(yīng)我,路上要是有什么不舒服的癥狀,趕緊告訴我,那我就不追究這件事了。” 媳婦的能力讓他越來越不敢小瞧了,這還是無意識的,當(dāng)然也跟他本來在媳婦面前沒啥自制力有關(guān),看來他們以后孩子的教育任務(wù)是挺重的,不是擔(dān)心孩子濫用,而是擔(dān)心被人察覺甚至利用,那樣的結(jié)果不是他跟珊珊愿意看到的。 許母答應(yīng)的話也不能收回頭了,只能多做些吃食讓他們帶路上,別餓著了大人孩子。許言森也找到許言州,后者一聽是袁珊珊的事,二話不說就應(yīng)下了,正好也帶他對象出去玩一圈。 兩人各請了一天假,路上的時間可以寬裕點,在許母與袁衛(wèi)彬極不放心的目光下出發(fā)了。袁衛(wèi)彬也想抗議來著,可哪里是他姐的對手,他姐把他輕輕往邊上一提溜,得,就算他姐大著肚子,也比普通人強悍。 許言州現(xiàn)在處的對象并不是當(dāng)初相看的人,當(dāng)初相看的一個沒成,反而是他在于秋離開京城后自己認(rèn)識的,因為雙方年紀(jì)都不小了,所以他們正式確定戀愛關(guān)系后,雙方家長便見了個面,準(zhǔn)備下半年就把事情辦了,不管是于秋還是許大伯,在這事上都松了口氣。 許言州的對象叫劉英霞,兩人最初相識還是因為一起英雄救美事件,劉英霞半路上包被小混混搶了,正好經(jīng)過的許言州順手將小混混攔下了,并且還扭送到派出所去。 劉英霞為感謝許言州的幫忙,出來后便請他吃飯,飯桌上一聊開,發(fā)現(xiàn)他們以前竟然是一個大院里的,一起玩過官兵捉強盜的游戲,當(dāng)知道這姑娘就是曾經(jīng)每次逼迫他當(dāng)強盜而自己當(dāng)官兵的小姑娘時,幼稚的許言州,居然隔了這么多年還記得兒時的仇恨,把人家姑娘好一頓噴,就此,他被人家姑娘惦記上了,要許言森說,他們這屬于不是冤家不聚頭,合該他的緣分到現(xiàn)在才來。 兒時,劉英霞一個小姑娘卻最喜歡扮官兵和打鬼子的紅軍,如今過去了這么多年,劉英霞看上去依舊比其他女人多幾分英氣,只不過劉家的情況也挺復(fù)雜,兩人初見面之所以一開始沒把對方認(rèn)出來,那是因為劉英霞早早就隨家人離開了大院,到了地方上,一待多年,后來又在運動中下鄉(xiāng)插隊,直到前兩年才回到京城,這一路走得極不容易。 一路上有許言州和劉英霞不時斗嘴,袁珊珊一點不覺得悶,等她在車?yán)锼^兩覺后,已經(jīng)到了省城。 進了城內(nèi),四人先找了地方飽餐了一頓,也正好下車活動一下,劉英霞在另一邊扶著袁珊珊,也是擔(dān)心了一路,快五個月的肚子跟別的孕婦六七個月的差不多大了:“沒什么不舒服的吧?看言森這一路上都沒能放下心來,現(xiàn)在平安到達,他也能松口氣了。” “沒事,倒是讓你們一路受累了?!痹荷盒π?,這一路上兩個孩子都挺乖的,也許能感受到她的心情,一點沒鬧騰她。 “反正我是跟出來玩的,這里我從來沒來過,正好讓言州帶我玩幾圈?!眲⒂⑾即筮诌值卣f。 等吃了飯再開車去周老爺子住的地方,叫門的時候是韓母過來開的門,看到這一行大吃一驚,特別是中間挺著肚子的袁珊珊:“你怎么跑回來了?言森也是的,竟然把你放出來了,快進來,這一路上是怎么過來的?” 韓母嚇得趕緊把袁珊珊扶進去,并大聲通知里面的人,于是包括周老爺子在內(nèi),所有人都跑了出來,老爺子驚喜之下也想好好罵她一頓,可聽到許言森解釋是一路開車回來的,又心疼地叫人趕緊進屋。 進了屋,老爺子就親自給小徒弟把了脈,許言森和其他幾人都眼巴巴地看著,雖然看袁珊珊氣色不錯,但折騰了這一路,許言森也擔(dān)心珊珊會不會報喜不報憂。 看師父臉色漸漸緩下來,袁珊珊笑著說:“師父這下該放心了吧,我自己身體會不知道?我就是回來看看師父,這接下去幾個月更沒辦法出來走動了,那我要等到什么時候才能見到師父?要不師父這回跟我去京城吧?!?/br> 周老爺子被小徒弟逗笑了,松開手佯怒道:“真是胡鬧!”然后繃不住自己先笑起來,“你回不來師父我還不能過去看看你?師父我等不及看兩個小徒孫呢,這下好,兒女雙全了。” “呀,是龍鳳胎?”韓母驚喜叫起來。 “師父,真是龍鳳胎?”許言森的聲音緊隨其后。 周老爺子一看這情況,轉(zhuǎn)向小徒弟:“丫頭,你不會不知道兩個孩子情況吧?你沒告訴言森這小子?” 袁珊珊無奈扶額:“師父,我想給他一個驚喜啊,這么早公開出來做什么?” “沒事,沒事,現(xiàn)在就很驚喜了,”許言森馬上說,嘴巴咧到耳朵根了,“原來珊珊你也一早知道了。” 韓父和馬輝看得哈哈笑,老爺子也笑得直搖頭,許言州和劉英霞已經(jīng)向兩人恭喜起來,袁珊珊看到師父的情況,心里也吐了口氣。 見師父之前,她一直擔(dān)心,師父會不會因為得到三師兄的消息,而讓之前一直支撐著他的那股勁氣,松懈下去,放在師父這個年紀(jì)的身體上,肯定要出問題,現(xiàn)在親眼看到師父,精神力掃了一下,剛剛也順便幫師父把了下脈,果然情緒波動還是很大,身體多少受了影響的。 “師父,我的孩子以后還等著師父給他們啟蒙醫(yī)術(shù)呢?!痹荷盒χf。 周老爺子指著另兩個徒弟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