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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身,現(xiàn)在的樣子才是我本來的模樣?!?/br>“我指的不是這件事,而是……”洛言的話音戛然而止。他原本好奇的是黑豹既然可以化成人形,那他為什么還要用豹子的形態(tài)對自己做那么多猥瑣的事情。如果他一開始就是現(xiàn)在這副帥哥的模樣出現(xiàn),洛言也不至于長久以來始終處于一種擔驚受怕的恐懼狀態(tài)。洛言不敢當面抱怨里奧的行事方式,已經(jīng)到了嘴邊的牢sao不滿又被他全部咽了回去。里奧歪著頭耐心地等了一會兒,見洛言根本沒有把話補全的打算,他蹲下身子將雙手撐在洛言腦袋兩側(cè)的樹干上,習慣性地伸出舌頭去舔他的臉頰。“別這樣,太奇怪了。”洛言下意識地將頭偏向一側(cè),躲開了里奧的舔舐。雖然對方由一頭猛的野獸轉(zhuǎn)變?yōu)榱艘粋€相貌出眾的英俊男人,但他也是男人啊,被一個同_性舔得滿臉口水的感覺,一點兒都不好!里奧一言不發(fā)地注視著洛言,突然用手指扳住對方的下顎,低下頭攫住薄紅的雙唇恣意狂吻。無處可躲的舌頭被瘋狂地攪動,灼熱的鼻息凌亂地噴在洛言的臉上,濃烈沒有一絲溫柔的親吻,也許里奧現(xiàn)在的行為是在向洛言表明自己的主宰權(quán)。頭腦昏然地仰靠在粗壯的樹干上,洛言感覺自己幾乎都要因為缺氧而暈厥過去。雖然承認被一個男人吻到四肢無力身體發(fā)麻是一件很丟臉的事情,但他面前這個男人的吻技著實高超地令他毫無招架的能力。里奧在松開洛言的嘴唇后,便一路親吻到了他的耳后,輕輕咬住泛紅的耳垂,朝著洛言的耳中壞心地吹著熱氣?!拔乙呀?jīng)迫不及待地想要和你交_配了?!?/br>“交_配?”里奧還是黑豹形態(tài)的時候,也曾向洛言提到過這個詞,洛言當時并沒有覺得哪里不對勁。如今,這個形容動物間性行為的詞語從一個帥哥嘴里講了出來,洛言的心里頓時別扭得難受。大概是因為里奧外貌上的變化,洛言認為自己現(xiàn)在面對的不再是那頭兇殘蒙昧的的叢林野獸,而是一個可以曉之以情動之以理的文化人,所以,他決定嘗試一下自己的三寸不爛之舌是否能讓里奧放棄對他屁股的狂熱執(zhí)念,轉(zhuǎn)而投入水靈可人的溫柔鄉(xiāng)中。“自古英雄配美人?!甭逖院喍痰亻_了個頭,準備先看一下里奧的反應,再決定下面要說些什么話。“王子殿下也算是個美人?!崩飱W瞇起雙眼,用飽含欲望的男性目光在洛言的身上毫無顧忌地掃來掃去。“美人是用來形容女人的,不是像我這種干巴巴的男人!”洛言驀地轉(zhuǎn)頭看向濕地中間的獨角獸,美麗高貴的魔法生物瞬間安靜了下來,維持著原有的姿勢一眨不眨地回望著洛言。獨角獸出人意料的溫順讓洛言心生不舍,但他依然強迫著自己回過頭來不再望向那邊?!八拿纸袗埯惤z,將來可以變成一個大美人,你不考慮和她在一起嗎?”“愛麗絲,原來你連他的名字都知道。”里奧用力抓住洛言支立在兩旁的腳踝,動作粗魯?shù)叵蚝蠓酵献?,直到洛言整個人平躺在了冰冷的地面上,才猛地松開雙手?!蔼毥谦F在成年后可以變幻出人形的傳說,我也曾聽說過。只是,我不知道的是,他們在變換外形的時候連性別也一起改變了?”洛言一瞬間不禁懷疑自己的聽力是不是出現(xiàn)了問題。他愣愣地看了里奧一眼,又轉(zhuǎn)頭去望獨角獸。始終沒有離開的黏濕觸手們得了里奧的命令,急忙使力拉扯住獨角獸的兩條前腿將它從地面上直立著拽了起來。后腿間與人類完全不同的部位露了出來,洛言頓時愣住了。Shit!這他媽的是劫數(shù)!都是劫數(shù)!洛言想到自己居然恬著臉討好一匹公馬,而且還因為它惹怒了黑豹,這簡直就是一個白癡的行為!愚蠢至極!可笑至極!“我只要你,洛言?!?/br>祖母綠的眼瞳猛地對上純金色的雙眸,洛言有了片刻的恍惚。這個充滿野性而又有著一種詭異優(yōu)雅的男人渾身發(fā)散出巨大的壓迫力,目光凌厲的雙眼深處隱藏著洛言不敢直視的熾熱光芒。(然后,小雛菊變成了向日葵)迷迷糊糊地時睡時醒,洛言隱約記得有一具溫暖的身體緊挨著自己躺在床上。強壯有力的手臂緊緊地摟抱著蜷作一團的洛言,修長雙腿上的細密茸毛來回地摩擦著洛言光滑的小腿肚,癢癢的又有些刺痛。身后的某處傳來一種極有節(jié)奏的鼓動,原始而又熟悉,令洛言莫名地感到安心。記不清自己究竟睡了多久,洛言猛地睜開雙眼,吃驚地發(fā)現(xiàn)自己正躺在城堡的大床上。繡有金色碎花的床蓋垂簾被挽起綁靠在大床四端的雕花木柱上。刺眼的陽光透過天鵝絨窗簾的縫隙灑在石板地面上,將一小塊區(qū)域照得亮堂堂的。洛言難以置信地打量著周圍的一切,他現(xiàn)在所處的房間的的確確是他一直以來居住的,可是四周的擺設(shè)竟然全部變了模樣。令人目眩的高貴華麗,如今的這里根本不像是一座荒棄古堡中的破敗房間,反而更像是奢華王宮中精心裝飾的一隅。造型古雅的木質(zhì)床頭柜上整齊地擺放著一盤已經(jīng)切好的烤rou,一杯看不出原材料的紅色液體以及一副刀叉。洛言好奇地拿起叉子放在手掌中掂了掂。“我去,純銀的!”“那些已經(jīng)冷掉了?!辈恢螘r出現(xiàn)在門邊的里奧端著銀色的托盤,大踏步走到洛言跟前將已經(jīng)涼透的食物飛快地替換了下來。洛言在看見里奧的瞬間臉色開始轉(zhuǎn)白。雖然他全程都沒有對于里奧表現(xiàn)出明顯的反抗,但這并不意味著他就能在事后坦然面對里奧,沒有一絲一毫的畏懼或是厭惡。“你睡了整整三天三夜,一定餓壞了吧。先喝點兒熱湯,我親自熬的?!崩飱W刻意加重了最后一句話的語氣。在洛言昏迷不醒的這段時間,他一度反省過自己是不是做得太過分了。當然,他從來不覺得自己的行為有什么不對的地方,更不會因此而心存歉意。不過看見洛言楚楚可憐的昏睡模樣,里奧覺得自己還是應該適當?shù)囟嚓P(guān)懷一下他。沉默著接過里奧遞來的乳黃色濃湯,洛言伸長手臂試圖從托盤中拾起銀質(zhì)的湯勺,可僵硬無比的手指笨拙地根本不聽使喚。里奧無奈地笑了笑,拾起湯勺很是貼心地將它送到了洛言的手中。指尖碰觸的剎那,洛言下意識地向后縮回手臂,熱氣騰騰的濃湯劇烈地搖晃了幾下,所幸沒有灑出來。里奧呆愣在原地許久都沒有動靜,而洛言在抽回手指的瞬間便意識到自己做了一件多么愚蠢的事情。他不想給里奧任何借題發(fā)揮的機會,匆忙伸出手主動握住了里奧依然懸在半空中的手掌。“我剛醒過來,腦子不太好使?!甭逖詫擂蔚亟忉尩馈?/br>里奧靜默了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