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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出蕭靈川展顏歡笑,依舊目光清澈神采飛揚。與楚墨辭出來這一趟,蕭靈川的精神似乎真的好了許多,回來時臉上的笑容還沒消退,他把馬韁交給小廝,抬手拍拍楚墨辭的肩膀:“以后若得空閑便常來杭州玩吧,我一人在這里也沒什么意思,有你陪著很是開心,像回到從前?!彼哪抗庥七h又清淡,在蘭淵和自己表弟臉上掃過,笑道,“你們,可要好好的?!?/br>楚墨辭點點頭:“表哥放心,你也盡快將身體養(yǎng)好?!?/br>蕭靈川輕輕咳了兩聲:“我很好……天色不早,快去吃晚飯吧。”他轉(zhuǎn)過身慢慢往自己的院子走去,腳步滯澀,身形瘦削,像被風雨摧蝕后滿身斑駁的竹子。楚墨辭駐足望了一會兒,拉起蘭淵的手:“咱們也回屋里吧,今天師父他們與姑父在外面吃,我可以陪你一起吃飯?!?/br>蘭淵應了聲,因旁邊并沒其他人,所以沒有掙脫楚墨辭溫暖干燥的手掌,晚風幽幽,紅色的燭火從深處蔓延而出,將昧昧黃昏照亮。第20章、晚飯只有兩個人吃,今天的蘭淵似乎比平時更安靜,楚墨辭滿懷心事,吃過飯后才有些猶豫的問出口:“淵兒,今日我同表哥說明咱們的關(guān)系,你是不是不高興了?”蘭淵愣了一下,搖搖頭:“我只擔心會被更多人知道,連累了你?!?/br>這就是了,楚墨辭稍稍松了口氣,轉(zhuǎn)而問:“為何會連累我,你是不是不放心,覺得如果師父無法容忍我們,我會護不了你周全?”其實蘭淵心里一直想的是蕭靈川,他一直滿懷仇恨,見到蕭靈川過得并不好時心中有些快意,但還在籌算究竟該如何殺了他才合適。至于楚墨辭說的這個問題他倒沒有想過,因為在他看來,他跟楚墨辭毫無關(guān)系。可是楚墨辭一往情深的一廂情愿叫蘭淵無所適從,他想了一會兒才道:“不,楚大哥,你多慮了。掌門若是知道我們關(guān)系卻不允許,我會自行離去,絕不給你添麻煩。”“不許!”楚墨辭忽然喝道,見蘭淵不解地看著自己,他十分焦慮地站起來將蘭淵抱住,“既然我們已經(jīng)在一起了,我絕不會讓你離開我的。青云派容不下我們,我們就一起走?!?/br>蘭淵真的嚇了一跳,他無法再保持從容不迫:“你要為了我叛出師門?楚大哥,你會為了一個人與整個青云派、與倫理綱常作對嗎?”楚墨辭想也未想,立即答道:“可以,只要我認定了的,我就不會后悔?!?/br>蘭淵心下劇震,神情莫測,一時講不出話來。以下內(nèi)容需要積分高于1才可瀏覽兩人相擁對視,少年的眼睛實在太過純澈,像浸在泉水中的寶石熠熠生輝。楚墨辭低下頭,吻在他眼睛上。蘭淵眨了眨眼睛,順從閉上,抱住楚墨辭的腰。情`欲來得如同狂風驟雨,楚墨辭一把扯下了蘭淵的腰帶,探入他肌膚柔嫩的懷中。蘭淵踮著腳尖吻他的脖子,小聲呢喃:“燭火還亮著……?!?/br>楚墨辭知他害羞,屈指彈出一道氣勁將燭火熄滅。驟然黑下來的一瞬間蘭淵緊緊貼到楚墨辭身上,男人火熱的身體將他的心都要烤化,他有些茫然,有些混亂,他抓住男人后背上的衣衫,無聲的迎合。這一次,楚墨辭沒有喝酒,他剝落少年身上的衣服,看得仔細真切。赤`裸身體的少年像初生的羽鶴,美麗又脆弱。楚墨辭的目光太過灼熱,叫蘭淵有些難堪地捂住他的眼睛:“看什么。”“看你?!背o答道,他想起那個陰暗詭異的密室,兩人初見。緣分是件多么玄妙的東西,如果蘭淵沒有那么及時的發(fā)出聲音、伸出手,亦或者他并沒發(fā)現(xiàn)那間密室,那么他們就永遠沒有相見的可能。而一想到蘭淵很可能會被埋沒在那里,楚墨辭一陣心悸,迫切地捉住他的唇瓣去吮吻他口腔中帶著點淡淡茶香的津液。蘭淵被他吻得腰身微微后折,卻也乖乖地接納他熱情的舌頭,很快自己的唇瓣就掛上了晶瑩水光,并有一點紅腫。一直吻得舌尖發(fā)麻,楚墨辭才不舍得放開,兩人的唇舌間便拉起了一條銀絲,飛速墜下。他沒有拿開蘭淵捂住自己雙目的手,兩手一分將蘭淵的腿纏在自己腰上,他輕而易舉就能托住蘭淵,托住他柔軟的臀`部。憑著記憶,楚墨辭把蘭淵抱到床榻上放下,少年手跟著撤回,他的眼睛在朦朧的昏暗中也能看清。他的身體里燃著火,蘭淵是唯一能救他的人。楚墨辭飛快地除下自己的衣物,散發(fā)著強烈雄性氣息的身體像伺機捕食的獵豹,每一塊肌rou都藏著震懾人心的力量。當他撲下來時,就是獵物喪命之時。楚墨辭眼眸中充斥著濃重欲`望,他慢慢壓下來,昂揚的性`器食髓知味,緊緊貼在蘭淵的大腿。“你看,他喜歡你喜歡得緊呢。”楚墨辭拉著蘭淵的手將自己性`器握住,燙手的粗大性`器隱隱跳動,似是回應。蘭淵羞得把臉埋在楚墨辭胸膛上不敢多看,楚墨辭教他如何取悅自己那物,擼動間蘭淵覺得手心都被磨得guntang。楚墨辭鼻息粗重,性`器頂端滲出了些許清液,沾在蘭淵手上,他頓時起了欺負人的心思,把那些清液都抹在了蘭淵的大腿上。蘭淵小小的哼了一聲,似是不愿,卻沒阻止他。楚墨辭熟門熟路的咬住他胸口的茱萸,一手攬住他腰,一手幫他紓解同樣抬頭的欲`望。他一只手掌包裹住兩個人的性`器,蘭淵第一次用性`器觸碰他人同樣的部位,難以言喻的感覺漫上心頭,卻是別樣的刺激。像兩條火龍糾纏在一起,纏綿中又有些不甘落后,爭相搶上。少年的身體經(jīng)受不住多大的刺激便繳械投降,點點白濁噴濺在楚墨辭的小腹甚至胸口處。蘭淵像一條繃緊了身脊的鯉魚,小口急促喘息,眼前大片的斑駁光彩尚未消退。男人低沉的笑聲在耳邊響起,他有些熏熏然,又有些惱怒了。“笑什么?”他問,并沒注意自己語氣里滿是撒嬌的意味。“淵兒還是太小了?!背o一語雙關(guān),不懷好意。蘭淵這下真的有些惱了,他抬頭在男人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聽著對方抽氣聲,腰身一扭,兩人體位顛倒,他大咧咧地跨坐在了男人腰上。腿根接觸到男人緊實得有些堅硬的腰肌,對方那根兒依舊昂首著的性`器抵著他的臀尖,對隱藏著的xue`口躍躍欲試。楚墨辭挑起眉梢,“淵兒想主動侍奉夫君?”蘭淵滿面桃花艷紅,但雙目瑩亮,帶著鮮活的驕傲之意瞪著他:“哼,憑什么你是夫君?”楚墨辭笑得十分溫柔,他抬手摩挲著少年的后腰:“好罷,淵兒要如何讓妾身快活?”蘭淵未曾想他會改口得這般迅速,一時噎住沒了話語。楚墨辭猛地挺了下腰身,性`器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