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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的全力支持。 齊宏茂知道了三人的態(tài)度,也就明白應該怎么對姜太傅回稟了。 “你們也知道自己與今上的齷蹉,你們要是在都城出現(xiàn)......” 齊宏茂有些遲疑的說道。 “改個名,換個姓,用些小手段,改變下容貌就行了,這些年來不也找不到我們?” 馮浦澤不是很擔心,他們既然敢來這里,當是做好了切的準備。 “那你們是單獨教五娘子個人呢,還是......”齊宏茂心微微提了提,不動聲色的問道。 “既然是去姜家做教頭,當然是按照姜家的規(guī)矩?!焙粴w沉聲道。 齊宏茂壓抑著心底的雀躍,面上端著,“行,等回到姜家,我先帶你們?nèi)ヒ娺^家主,只是要先委屈你們了?!?/br> 堂堂天下名將,要隱姓埋名來姜家做個教頭,確實是委屈。 “反正姜家好酒好菜多著呢,比我在鄉(xiāng)野老林來得好?!焙粴w無所謂的道。 “行了,既然如此,那就再在這里待幾天,等過幾天我們回去之后就去見家主吧。” 齊宏茂揮揮手,不客氣的趕人走,“熊掌吃完了,還想賴在我這里作甚?” 胡曲馮三人拍拍屁股,舔著肚子悠哉悠哉的走了。 過了好會兒,胡不歸的房門被敲響,“進來?!?/br> 齊宏茂推門而進,看到胡不歸坐著,案幾之上擺著壺酒,兩個酒盞,還有幾碟子的下酒菜,笑,“這是知道我會過來?” 他不客氣的坐在胡不歸對面,自己拿起酒壺倒了杯酒,飲而盡。 “換了我是你,我也會過來。”胡不歸目光沉沉的瞥了眼齊宏茂,自顧自的喝酒。 齊宏茂飲了三杯酒,摸了把嘴,微微探過頭,目光緊緊的盯著胡不歸,不放過他任何絲表情, “老胡,大家明人不說暗話,你是怎么想的,跟我交個底如何?” 胡不歸定定的看著齊宏茂,良久,就在齊宏茂自己眼睛都有些酸澀忍不住眨眼時,胡不歸翻了個白眼, “我不是告訴過你了嗎,還要怎樣明人啊?” 齊宏茂也翻了個白眼,“要是換了你,你信?” 胡不歸本正經(jīng)的點頭,“我當然信?!?/br> 齊宏茂肚腹誹,這臉皮還是如既往的厚,就喜歡給自己臉上貼金。 “五娘子雖然天資過人,可她畢竟是個小娘子,你若是說跟老曲樣,我還能理解,你說你為了五娘子,這就......太他媽胡扯了?!?/br> 齊宏茂憋了憋,還是憋出了那幾個不甚雅觀的詞語。 “我在我十二歲的時候,尚且做不到能槍就殺死只幾百斤的熊瞎子,她那槍,干凈利索,直要害,槍法已經(jīng)有了自己的形,這等天資,著實可怕。 況且她耳目聰明,十六個人里頭,就她差點把我們給暴露了,要知道我們可不是那些地痞流氓。 在華蓋林里,方方面面都讓我很滿意,謹慎小心,哪怕自己藝高,也沒有小覷只蜘蛛。 兩度在華蓋林里救人,至少說明她非薄情寡義之人,你我都知道越華容其實并沒有離開塢堡,可卻偏偏在塢堡里消失了,能在我們眼皮子底下將這切安排好,還讓家仆們按照她的意思連郎君們都瞞過了...... 就算她是個小娘子,那也是個相當可怕的小娘子啊,這至少說明了姜太傅對她放權了。 你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嗎?當朝百官之首的姜太傅,竟然會對個孫女放權,難道你會覺得這真的是因為寵愛她嗎?” 胡不歸嘖嘖稱贊,“還有你!你為了她,不惜寫信給我們,可想而知你有多看重她。 你可是姜三郎的得力干將,我是清楚姜三郎的本事,如果你不看好她,你不會用掉姜三郎的人情,就只為了讓我們來見見姜五娘的?!?/br> 胡不歸的話,讓齊宏茂默然不語,神色甚至有些黯然,言不發(fā)的倒酒喝酒。 胡不歸見此,也是嘆了口氣,當年姜三郎多么驚才絕艷,要不是被今上圍殺在軍,天下名將必有他席之位,可惜姜三郎英年早逝。 兩人沉默著,各自喝酒,良久之后,齊宏茂啞著聲音低聲道:“你知道我直想做什么?!?/br> “如果這些都無法讓你安心,那我再說點?!焙粴w捻著酒盞,低聲道,“我在鄉(xiāng)下,看了很多年普通老百姓的生活,我覺得陳氏的大廈將傾了?!?/br> 他意味深長的看著齊宏茂,“天下大勢,不止你在看,就算有其他家族也開始睜眼了,但你是最早找我的人,而我又在姜五娘身上、姜家那些郎君們身上,看到了種未來。 你能將身家性命壓在上面,我為何不能?人生,本就是場豪賭?!?/br> 他又壓低了聲音,低得只能兩人聽到,“想想看,未來要是扶持個小娘子打下了天下,我們就是古往今來第人,難道這不是件值得期待的事嗎?” 齊宏茂看著胡不歸亮晶晶的雙眼,心里隱隱發(fā)毛,為了個暢想,竟然將家族也拿出來豪賭,這人就是個瘋子! ☆、第82章 你到底哪根蔥 齊宏茂只找了胡不歸人,當他從胡不歸屋子里出來,望著天空,遙遙吐了口氣。 “去把這封信親手交到家主手上?!饼R宏茂將封上了火漆的密信交給心腹,讓他快馬趕回去交給姜太傅看。 “諾?!毙母故蘸昧诵牛毯筇锴f里飛奔出匹馬。 齊宏茂袖著手,嘟噥道,“等到家主的回信,我們就可以回都城了?!?/br> …… “五郎君,六郎君,蔣表少爺帶著李家等幾位郎君來投?!?/br> 姜大石找到郎君們,拱手回稟道。 在場郎君只有姜伯庸、姜伯錦是嫡系,再加上來的人又是東府大姑奶奶的寶貝兒子蔣和玉,也就只有同樣東府長房郎君才有資格處置。 “咦,竟然是大姑姑家的和玉表哥來了?” 姜伯錦詫異的道,“和玉表哥不是已經(jīng)被舉薦了嗎,怎生有空來田莊?” 姜太傅有三子兩女,其大女兒嫁給了同為世家的蔣氏,生了兒女,兒子就是姜大石回稟的蔣和玉,年十七,入朝為官有半年多了。 姜伯庸卻關心另件事,“與和玉表哥起來的還有幾位郎君?分別是哪家的?” “個是李太尉家的仲郎君,位是杜家的崢郎君,位是蘇家的圻郎君,還有位是王家的向郎君。” 李太尉家的仲郎君?那不就是李仲聞? 姜伯庸心動,開口吩咐道,“既然是和玉表哥帶來的客人,請他們?nèi)デ霸?,我與幾位族兄弟先去洗漱番,再去見客?!?/br> 姜大石應諾而去,姜伯庸轉(zhuǎn)身笑道,“敏哥、達哥,你二位哥哥在此間年紀最大,還要你們鎮(zhèn)場子咧。” 姜敏學和姜明達知道這是姜伯庸抬舉他們,他們個旁支,哪里能鎮(zhèn)什么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