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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位大名鼎鼎的天下第一才女顧三娘子下的帖子,小的這就去找她,殿下請放心,三日后您必能準(zhǔn)時赴宴?!?/br> 陳宣冷哼一聲,“孤道是誰,原來是五弟的錢袋子,正好此次看看她又要搞什么鬼?!?/br> 與此同時,姜元羲也收到了常明義托人送過來給她的消息。 “那位顧三娘子竟又弄了一個新點(diǎn)子,走秀?可惜不知為何這次不讓常明義多加了解,難道說常明義暴露了?” 姜元羲想了想,又搖搖頭,“應(yīng)當(dāng)不是,不然常明義早就應(yīng)該回來我身邊才對,這么說問題出在這個所謂的‘走秀’上,還只能女眷才能赴宴,倒是有趣,三日后么?” 姜元羲琢磨起來,“想要赴宴就必須手持帖子,姜家至今還沒有收到顧家的帖子...” 正當(dāng)此時,外面?zhèn)鱽硪魂嚹_步聲,阿方走進(jìn)來,手中拿著一帖子,“五娘,這是與你的帖子?!?/br> 姜元羲接過打開,莞爾一笑,“正愁哪里找帖子呢,這就來了?!?/br> ☆、第195章 布袋子,錢袋子 不獨(dú)姜元羲收到了帖子,姜府所有女眷都收到了帖子,得知姜元羲和姜初晴很想去看個究竟,鄭幼娘與程氏、盧氏商議之后,索性帶著閨女們一同出門赴宴。 到了正日子那天下午,在那間名為【悅來酒樓】的門口處,所有護(hù)衛(wèi)們都被禁止入內(nèi),進(jìn)入大門的人,也要被驗(yàn)過帖子才肯放行。 姜元羲一行人被人引進(jìn)了一間包廂里,上了茶果,每個包廂中還有一個侍女候著,要什么都可以吩咐她們?nèi)プ觥?/br> 姜初晴環(huán)顧四周,趴著內(nèi)窗往外看,看到一樓中間那個高臺,用手比劃了一下高度,回頭對姜元羲等人道:“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么高的高臺呢,我們在二樓,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姜元羲走到姜初晴身邊,看著那個高臺,那個高臺不僅高,從里面延伸出來之后還是個圓臺,以她的目力,就是圓臺上面的紋絡(luò)也看得一清二楚。 且更讓姜元羲覺得驚奇的是,這間包廂向高臺的一側(cè),有多個內(nèi)窗,這些內(nèi)窗掛著薄薄的輕紗,從包廂里往外看,能看得一清二楚,從外面看就看不到包廂里的東西了。 這份用心的巧妙,讓姜元羲更加好奇顧以丹要搞的“走秀”到底是怎樣的了。 到了申時二刻,酒樓的大門關(guān)閉,酒樓中頓時有些昏暗下來。 但很快又亮起了火燭,昏昏黃黃的火光,讓整個酒樓有一種靡霏的感覺。 一個身穿著素色長裙的女子出現(xiàn)在高臺上,明明她的衣裙端莊,妝容素雅,偏偏她走路的姿勢讓不少夫人們皺起了眉。 這女人...看著比她們家中的姬妾更加妖嬈,顧家弄的是什么人。 “各位夫人們、小娘子們午好,妾身心知大家都等得不耐煩了,妾身也不多說,現(xiàn)在就開始我們的走秀吧?!?/br> 素雅衣裙的女人輕輕拍了拍手,而后自己退走,很快高臺處就出現(xiàn)了一個更為年輕的女子,這女子出現(xiàn)的時候,酒樓里響起此起彼伏的“哎喲”的抽氣聲。 更有一些性情耿直的夫人們臉色鐵青,當(dāng)場就站了起身,要帶著自己閨女家去。 “傷風(fēng)敗俗!簡直是不知所謂!” 包間里的侍女面色微微一白,幸好還記得顧以丹的吩咐,有意無意的擋著包間的門,福了福身,柔聲的解釋,“夫人請息怒,夫人,我家小娘子并無意冒犯夫人及小娘子們,還請夫人看下去,此乃我顧家新推出的一款里衣,這酒樓里都是女眷,夫人大可放心?!?/br> 這位夫人哪里肯受一個侍女的阻攔,當(dāng)即就要吩咐左右侍女將她拉扯開,話未出口,被自己的女兒拉了拉袖子。 “阿娘,我們先看看嘛,女兒瞧著,挺有意思的?!?/br> 最終很奇異的,也不知道各個包廂到底如何,反正沒有任何一間包廂有人走出來,興許是對此感興趣,興許是不想做第一個離場的人。 當(dāng)那女子出來的時候,姜初晴就雙手捂著臉,驚呼一聲,“哎喲,真是不堪入目??!” 姜元羲無語的看著自家四姐捂著臉的手指縫大到眼睛全都漏了出來,一邊嘴里叫著“不行不行,我們不能看這些傷眼睛的東西”,一邊看得比誰都津津有味。 程氏明顯是知道自己女兒的性子,又好氣又好笑,拍著她腦袋,笑罵道:“要看就看,作什么掩耳盜鈴之態(tài)?” 鄭幼娘等人也笑,她們一開始也驚訝,卻沒有呵斥說不讓姜元羲等人看,姜元羲不知道別人家的阿娘是怎樣的,她的阿娘,是全世界最好的阿娘。 比如眼下高臺上,那個走出來的女子,身穿一襲薄紗,下著一條長褲,讓不少夫人臉色鐵青的是,這女子上身只穿著一個有兩個布袋子、系著兩條繩子的東西,比肚豆還要不如。 偏偏這女子手持團(tuán)扇,遮住了臉,讓人不由自主的將目光投在了她上半身,在那兩個布袋子的承托下,那兩團(tuán)玉兒隨著女子的走動,顫顫巍巍的跳動著,讓人看了臉紅心跳、口干舌燥。 這個女子在高臺上轉(zhuǎn)了一圈,又背著身走了回去,姜元羲她們看得清楚,那背上就是在脖子上系著一條帶子,在背部又系著一條帶子,兩條帶子就固定住了那兩個布袋子。 很快第二個女子也走了出來,還是穿著那種羞人的里衣,只不過款式換了一個,顏色也換了一個,白與紅的極致對撞,看得人心跳亂撞。 至少鄭幼娘等已經(jīng)嫁了人的,看得目不轉(zhuǎn)睛。 姜元羲仔細(xì)的端詳著阿娘和二嬸、三嬸等人的神情,心頭一嘆,看來這次顧以丹又要大賺特賺了,既然她敢弄出這么一個“走秀”,應(yīng)當(dāng)有辦法在女眷們將之買回去之后,還吸引女眷繼續(xù)跟她買。 在酒樓的三樓,這里有一間包廂,陳宣坐在里面一邊喝酒,一邊拍著大腿看高臺,看了好幾個女子之后,吩咐狗腿子道:“等會去將這些花娘穿過的里衣都給孤要來,回去給那些美姬穿上?!?/br> 狗腿子應(yīng)了,這意思就是問顧以丹要所有的里衣,還得是全新的,那些走秀的花娘穿的不要。 陳宣琢磨著道:“五弟這位錢袋子,確實(shí)非同一般,不過就是忒沒有眼色勁,五弟怎么與孤相比,跟著孤,比跟著五弟更有前途,你去,把她給孤找來?!?/br> 狗腿子哈腰勸阻,“殿下,您忘了,我們能被安排進(jìn)來這里,原本就是說好不能暴露我們自身的,那位顧三娘子一開始就派了侍女來與我說,她會與姜府的女眷們坐一塊,您要是派人去請她...這里可是坐滿了世家的女眷們...” 陳宣不期然的又想到了姜太傅被廷杖之事,想到近來世家對他的冷淡,一時煩躁不已,“那小娘皮憑的可惡!” 煩悶的灌了幾杯酒,陳宣微微瞇了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