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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一倍?!?/br> “這里有多少顆?”陳雄搖了搖手中的玉瓶。 “九十有七?!睎|浦答道:“貧道制藥,只煉出了一百粒,其中威勝王朝吃用了一粒,院判吃用了一粒,還有就是圣上您剛才吃用了一粒。” 陳雄頓時感覺心一陣哧哧的疼,兒子一番孝心為他試藥,且東浦大仙又是兒子為他找來的,不能怪罪兒子,陳雄惡狠狠的瞪了院判一眼,嚇得院判面色微微泛白,嘴里犯苦。 既然見識過此藥的神奇,陳雄怎能讓自己手中此藥少于三百粒?立時就吩咐道:“東浦大仙要什么藥材,朕網(wǎng)羅天下藥材予你,你再為朕煉制三百粒?!?/br> 反正這藥是神藥,吃得越多,興許壽命越長呢,思及此,陳雄又趕快改口,“不,還是煉制一千粒吧?!?/br> 陳朝也眼巴巴的看著東浦大仙,若然能借著父皇之手收集天下藥材煉制此藥,憑著他引薦東浦大仙和進獻此藥的功勞,他求著父皇的話,父皇應當會分他兩百粒。 院判也提起了精神,耳朵豎了起來,雖然不抱希望,還是奢望能從東浦大仙口中得知此藥所需藥材的成分。 不想東浦大仙干脆利索的搖頭,“不瞞圣上,人參、靈芝等藥材好找,但當中有一味最重要的、煉制神藥的引子——神泉水,要吸收天山之上日月精華,再用天山雪蓮做養(yǎng)分,滋養(yǎng)神泉,用特殊的手法采集神泉的精華,才能煉制此藥。 貧道煉制此一爐神藥,花費了五天五夜,熬出了心頭血才煉制而成,要等貧道把身子養(yǎng)好了些,天山雪蓮再次盛開,貧道才好去天山之上采集神泉精華?!?/br> 院判一陣失望,陳雄也皺著眉,但因著手里握有九十七粒神藥,倒是心安許多。 “既如此,等到天山雪蓮盛開之時,東浦大仙再為朕采集煉制此藥吧?!?/br> 陳雄琢磨著這藥還能讓他吃上個二百多天,這兩百多天里,怎么著天山雪蓮也要盛開才對。 “對了,不知東浦大仙可有聽說過,用清純少女的紅丸之血,可以煉藥?” 陳雄對長生不老的狂熱追求逐漸減緩,心中不甘卻要問個清楚明白。 “簡直是荒謬!”東浦大仙的神色一變,變得極其難看,“自來女子天葵之血、產(chǎn)褥之血、紅丸之血都是污穢無比,男子沾上身都有晦氣,誰如此不要命用紅丸之血煉藥,這是要侵蝕臟污服用此藥之人的身子呢?!?/br> 陳雄神色頓時冷沉下來,臉黑如鍋斗,果然那個方士是個坑蒙拐騙之徒,不僅沒有治好他的龍體,竟然還想侵蝕臟污他的身子,這是想要用另一種手段弒君? “來人,給我將宮中那個方士打入天牢,給朕狠狠的審問,引薦他進宮的給事黃門侍郎一家都拿下,且看看是誰在背后算計朕!” 殿外禁衛(wèi)匆匆而入,大聲道:“諾!” 轉(zhuǎn)頭陳雄又對東浦大仙露出了一抹笑容,“不知大仙對住處可有要求?” “貧道喜清幽,其他并無要求?!睎|浦大仙道。 “甚好,賜東浦大仙入住曲臺殿!” “東浦叩謝圣上皇恩浩蕩?!?/br> ☆、第207章 想殺人 “母后,五弟在搞什么鬼?自己送了一個道士進宮不算,還把母后你安排的人借著父皇的手弄死了?!?/br> 陳宣臉上染了一層冰霜,氣得胸口上下起伏不定,狠狠的拍著案幾。 皇后的臉色也好看不到哪里去,卻仍為愛子辯解,“你五弟又不知那方士是母后安排的,他無心攪和你的事,就是可惜了母后費盡心力拉攏的給事黃門侍郎。” 因著她手里有給事黃門侍郎的嫡幼子在手,給事黃門侍郎深知自己無法從天牢里活著出去,索性不如死咬不松口,以期盼著皇后能善待他的嫡幼子,好歹能在這世上留下一滴他的血脈。 可惜他不知道,他的嫡幼子在他死后,也緊跟著共赴黃泉了。 陳宣聽罷,神色仍不見好轉(zhuǎn),恨恨的罵了一句,“一個老禿驢本就可惡,又來一個臭道士,更是可惡!” 本來母后那法子可以好好的惡心一下世家,讓世家無暇他顧,不能再盯著他不放,哪知絕好的計策,會被佛圖澄這個老禿驢阻止了。 也是皇后的失策,沒有算到就算有長生不老的誘惑,圣上竟然都能忍住先把太后的孝期過完再說其他,讓佛圖澄輕易得手。 這也就罷了,索性還有半年時間,那道圣旨依然會行昭天下,圣上身邊依然還有她安插的人,結果不到三個月,安插的棋子被毀,心腹被滿門抄斬,就連那道圣旨,圣上也撤了! 皇后和陳宣的心情哪里好得起來,特別是陳宣,覺著自己胸膛中一股無名火燒得厲害,這要是陳朝出現(xiàn)在他面前,他能一巴掌扇去! 自己生的兒子,皇后打眼看去就知道陳宣心中怒火不減,帶著一抹警告道:“好了,你五弟又不知情,你們兄弟要相互扶持才是,既然你五弟能找到真本事的道士進宮,還能讓圣上取信與他,這也是好事,你五弟那兒可是過了明路的,還怕你五弟不幫著你不成?” 作為嫡幼子,陳朝不僅備受陳雄寵愛,就是皇后也是最疼愛這個小兒子,生怕陳宣會怪罪于他。 陳宣差點氣得鼻子都歪了,又不好當著母后的面直斥陳朝狼子野心。 大哥做太子之時,他都想過要將大哥取而代之,到了他做太子,底下任一個弟弟,哪怕是同母所出,他也不信,以己度人,沒有人能抵制帝位的誘惑,他覺著陳朝此舉分明就是在培植自己的勢力,想要將他取而代之。 仿佛是一個怪圈,做皇帝的人會多疑,做太子的人,同樣也多疑,陳宣如今看底下弟弟們的一舉一動,總會有他自己獨特的見解。 若是換了他,他要是真的在父皇身邊安插進了自己的心腹,沒有扯大哥后腿就算兄友弟恭了,指望他幫著大哥?做夢去吧! “好了,至少世家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再盯著你,只顧忙著相看人定親,我們沒有一箭三雕,但也射中了一只大雁,若能一箭三雕最好,若不能,不暴露自己就是功德圓滿了?!?/br> 皇后很快就收拾了心情,在她看來,既然陳朝在圣上身邊光明正大的安插了人,那跟她安插人也是一樣的,都是她的兒子,難道還能翻天不成? ...... 距離東浦進宮已有十來天的時間,這一天姜元羲被姜伯庸叫上,去了一處小宅子。 這是姜伯庸為了方便培養(yǎng)心腹和情報好手特意買的,房契的名字是姜元羲,姜元羲對鄭幼娘的解釋是小哥又賺了不少銀子,她用這些銀子為自己置辦了一份產(chǎn)業(yè),當做是嫁妝,因著過了鄭幼娘的明路,姜家的人并不覺得奇怪。 “五娘,你且看看?!?/br> 姜伯庸聲音很冷,渾身都散發(fā)著一種冷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