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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方。只不過,蚩萬萬沒有想到的是,當他終于進入了洞的深處,看到的卻是這么一幕畫面。擺設透著妖嬈,紅紗飄渺一飄一蕩,好似仙境。而蜿蜒的小溪則是閃爍著星星點點的亮光,最讓人意外的卻是……溪邊那閉眼,一臉妖嬈的美人,雙腿大張,露出了美妙的春光,男子的手正在下體游走。而白皙的雙腳在小溪里,被清澈的水流徜徉,將本就白皙的雙腿映的更加雪白,似乎泛著晶瑩。緊閉的雙眼,略微痛苦的神色,還透著紅暈的臉頰……“夏…云笑?!”蚩愣愣的喊出了那“美人”的名字,他怎么想都想不到,與星辰有關的人居然是夏云笑?!而且,要怪只能怪他的眼神太好,居然還能看到從夏云笑身下,那紅色的蜜口流出的白色液體。而整個洞中都隱隱約約漂浮著的情欲過后的味道。蚩的表情一下子變得嚴肅。星辰與夏云笑的關系……這么不簡單?!受到驚嚇的夏云笑,在看到是蚩的時候,慌亂的收手,急忙將衣物蓋住身體。“喂,要進來,不會先敲個門嗎?”真是有夠沒禮貌的,夏云笑不知道自己慌亂的模樣,已經讓自己那俊秀的臉頰紅了。只是,話才一出,兩個人都楞了。敲……門?!夏云笑知道自己說錯話了,也不想改過來,想要起身,可是脫臼的腳不給力,夏云笑還沒站穩(wěn),就又倒下去了。“啊……”夏云笑倒在了溪水里。身上的劇痛讓他皺緊眉頭。蚩上前,踏入溪中,金線繡邊的裙角被清澈的水染濕,白玉般的指尖才觸碰到夏云笑的雪白的肩,就被夏云笑打掉。夏云笑冷笑:“怎么,那個死人妖派你來殺我嗎?”夏云笑就知道,那個“死人妖”怎么可能放過他。蚩只一眼,就看出夏云笑的腳受傷,而且,腳踝上的紅印一看就是人為。也許,事情并沒有他想的那樣。“你的腳,怎么受傷的?”“真好笑,你不是那個‘死人妖’的手下嗎?要殺就殺,老子沒那么怕死!”夏云笑現(xiàn)在不僅身受傷,心更加受傷,最不想被人看到的狼狽模樣,卻總是暴露扎起別人的目光下。現(xiàn)在的他還真消極。蚩沒理會夏云笑的掙扎,將夏云笑抱起:“你的腳需要接起來!”視線在夏云笑身上流轉,散亂的衣物根本就遮不住夏云笑身上的春光,身上沒有什么痕跡,可是大腿上有很嚴重的淤青和紅色印子。“喂,你把我放下來,這樣很丟臉誒!”被男人抱在懷中,是個男人都忍受不了。夏云笑抓住蚩的衣領,惡狠狠的瞪著蚩。他才不要被一個男人公主抱的抱在懷里。“你口中的‘死人妖’是不是一身紅衣?!”蚩小心的將夏云笑放在冰床上,卻不想,夏云笑屁股才一碰到冰床上就痛的悶哼了聲,散亂的衣物才剛剛遮去春光沒多久就又滑了下來,大腿被看的一清二楚。夏云笑也愣住了,急忙將衣物拉起又遮住身體,可是這一幕早就被姚蚩看在眼底。第三二章云笑要自強(二)看著夏云笑忽然紅了的臉,蚩心情上揚,嘴角揚起漂亮的弧度。“看來,你被‘欺負’的不輕??!”若是被墨簫知曉的話,指不定要鬧出什么大事呢!蚩忽然慶幸,還好,封君嚴派來的人是他,若是墨簫,估計今晚的宴會別想安然的舉行。“你跟那個‘死人妖’真的不是一伙的嗎?”夏云笑別別扭扭的將衣物緊緊的裹在身上。蚩半蹲在冰床前,握住夏云笑晶瑩雪白的腳掌,仔細的查看了下,還好不是什么大傷,只是脫臼而已。“我們在忘香樓見過面的,你難道忘了?!”蚩只是淡笑,論俊美,他其實比墨簫還要略上一層,每到之處,不是女子尖叫,便是小家碧玉羞紅了臉。他不認為,沒人會記不住他的臉。然而……夏云笑想了半天都沒想起來,這個人他真的有見過嗎?!其實,連夏云笑都不知道自己的大腦有一種系統(tǒng),遇見美女湊上去,遇見比他還帥的帥哥自動忽略!“呃……”蚩幽暗的黑眸閃過不可置信,眼眸逐漸收緊,似乎有絲不為人知的精光閃過。“你真的不記得我了?那你總該記得墨簫吧!”第一次被人赤裸裸的忽略,姚蚩還真不知道該作何感想!“啊,墨簫我記得,好哥們!”夏云笑自動將墨簫歸類,也不管別人愿意還是不愿意,“喂,今天這件事情,你可不可以幫我保守秘密?”被人看光光他夏云笑認了,可是,若是眼前這名男子將事情說出去的話,他就真的丟臉丟大了。夏云笑注視著蚩,看著蚩眼中不動神色的暗波,后背不知道怎么的,蹭蹭的在發(fā)涼。蚩同樣看著夏云笑,看著這張令墨簫迷戀的臉,好像看呆了似的。“可以啊,我可以幫你保守秘密,但是同樣的,你要告訴我你是怎么遇上那紅衣男子?”他要知道,夏云笑到底是怎么和那星辰扯上關系,也許這里有可以讓他們乘虛而入的機會也說不定。“你說那個‘死人妖’?!”夏云笑疑惑,為什么眼前這個人那么想知道那個“死人妖”的事情?難道……眼前這個人該不會是來抓jian的吧?!可是不像啊……“我先問一句,你不是那個‘死人妖’的姘頭吧?!”夏云笑小心翼翼的向前,先問清楚總是保險的。呃,不過,好像沒有人你問他他就會真實回答吧!如果真的是姘頭之類的,估計就大有問題了。聞言,蚩的冰山臉似乎劃過陰霾。“不是!”“那就好!”夏云笑其實還是不能相信,“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那么倒霉,先是遇到一群黑衣人追殺,然后為了自保就跳下瀑布,好不容易醒過來,卻又被一個超級變態(tài)的‘死人妖’給上了!”夏云笑的簡潔有力,讓蚩再度黑了臉,他想知道的是細節(jié)。“那紅衣男子有什么不同之處嗎?”蚩摸索著,該將夏云笑的腳給接上了。“不同之處……那家伙很傻B,連我在罵他都聽不懂。他才隨便點了我兩下,我就動不了了?!币蝗灰膊粫贿@樣那樣,“啊,他好像說我是什么解藥,我估計他該不會是中了什么春藥吧!”好像就只有這些了,他可是全盤托出。“我說了這么多,你應該會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