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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日后他會為了他這個舉動而后悔的!“呵呵……難怪父皇這么寵愛你,臣弟佩服,要我做什么?”讓夏云笑當皇帝,滑天下之大稽,甄云都沒想到還有這種賤招,這也是間接地逼得封君嚴下臺,皇兄多年來的怒氣也能一吐為快,而夏云笑若是當了皇帝,就只有任人宰割的命!封紫月冷笑:“多謝夸獎,朕要你到冥雪國一趟!”甄云隱約猜到了皇兄想要他做什么,是想要夏云笑產(chǎn)生恨這種感覺吧,那么最快的辦法就是解決夏宇!而且,當年夏宇心高氣傲,竟然為了自己能夠往上爬而犧牲了封紫月,讓封紫月年紀小小的到邊疆打仗,換了別人,皇兄早就殺了,可是這個皇兄動不得,因為是夏云笑的父親,而且,知道了夏宇其實也不是很開心一直在內(nèi)疚,皇兄更下不了手!“你要我對宇叔做什么?!”封紫月直起身:“不管你想做什么,要讓夏云笑恨封君嚴,恨到要殺了他!”“好辦法!”樹蔭小道,馬車已經(jīng)行駛了三天了。太陽高照,曬得人頭有些痛!馬車上,駕著馬的人有兩個,另外兩個都趴在馬車的頂上,一男一女,一個是一個大光頭,那亮光光的頭頂在陽光下還是很刺眼的,衣衣趴在上面,垂著腦袋看著正在駕馬的烈和狼!小狼將手中的紙條很快的用內(nèi)力銷毀,無奈的開口:“哥,任務(wù)有變!”烈蹙眉:“王不是讓我們帶回夏云笑嗎?”一開始不是還說,夏云笑若是不能回去他們也不能再出現(xiàn)在王的面前了嗎?怎么會有變化呢!難道是跟他們一路上停下的時候歇腳的茶鋪有關(guān),因為,就連在這小小邊遠的茶鋪都在討論一件事情,那就是夏云笑的身世!“改道,去冥雪國!”小狼也不笨,知道王這么做的用意,站在王的角度來看,其實還是個妙計!“去那里干什么?”頭頂上的衣衣不滿的開口,她想回音寐國,不想再去冥雪國,那里又沒有王!而且這么奔波她已經(jīng)受不了了,再不能有個出口發(fā)泄,她估計會發(fā)瘋的!“這是王的命令,將夏云笑帶給姚蚩!”小狼聳聳肩,看著老哥緊皺的臉,表示自己也很無奈??!“姚蚩?!”烈蹙眉,姚蚩不是叛變了嗎?這是白雪給他們的情報,王應(yīng)該要恨姚蚩恨得牙癢癢才對,怎么兩人之間又會有合作了呢?!“現(xiàn)在到哪里都能聽到夏云笑的身世之論,自然不能動這燙手山芋,我們?nèi)羰菍⑾脑菩ё邥环饩龂婪匆б豢?,倒不如交給姚蚩,看這封君嚴能怎么辦?”小狼若有所思的開口分析,現(xiàn)在最不想見到夏云笑的恐怕就是封君嚴了吧,會威脅到他的地位。若是他們現(xiàn)在將夏云笑帶回了音寐國,夏云笑又死在了音寐國的話,那他們音寐國可是難逃厄運,殺死皇儲可不是一件小事。但是,若是交給了姚蚩,按姚蚩那個死個性,沒準,夏云笑就能登上皇位也說不定呢!而且,若是里面這個只會承歡于男人之下的男人當上了皇帝,估計冥雪國沒多久也得玩完了,不攻自破,坐收漁翁之利。“萬一封君嚴下狠手呢?!”衣衣再度疑惑的問道,封君嚴不是很在意皇位嗎?下殺手的可能性很大,就算夏云笑跟他有過夫妻之情,跟皇位比起來,好像還是皇位比較重要。“不可能!”烈斬釘截鐵的說道,封君嚴再三斟酌都不會選擇這個最冒險的辦法!小狼亦是在一旁點頭,老哥有的時候腦筋也還是挺會轉(zhuǎn)的嘛!“為什么?”衣衣還是不明白,要是她,一刀殺了,一了百了!烈不等小狼開口主動解釋道:“夏云笑若是這個時候死了,封君嚴的懷疑最大,也間接性的說了夏云笑才是真命天子,冥雪國現(xiàn)在已經(jīng)這么動搖了,再來這么一下,封君嚴難堵悠悠眾口,他必定下臺!”雖說這么做說危險性最大,可是能自保的機會也很大,沒了夏云笑,封君嚴還是能找各種的理由,沒準皇位是會坐穩(wěn)了的??墒撬劳踝钕胍吹降牟皇沁@個結(jié)果,他想看到的不是冥雪國的滅亡,而是封君嚴被搞的不得不下臺,就算夏云笑登上了皇位,大不了要么等夏云笑投誠,要么就是簡單攻破,比起最快的辦法,王更想看到封君嚴被折磨的模樣!“原來如此!”衣衣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馬車再度行駛了一段距離,貪睡的夏云笑在馬車搖搖擺擺的情況下終于睜開了眼,身上只有一個被單,還被綁的緊緊的,想跑也不能跑。這些天除了喝點水吃點干糧,夏云笑都是在沉睡之中,也不知道過了幾天,反正這些天的夢里面全是噩夢!封紫月你這個王八蛋,居然這么對他,這根本就不是在救他而是再度綁架而已,他的命運怎么這么悲慘!嘴巴也被堵住了就沒見過比他更加悲慘的人質(zhì)了!不停的動了動!終于,小狼撩開窗簾,惡聲惡氣的問道:“皮癢了是不是?!”嘴上這么說,可是,手還是伸了過去,拿掉了堵在夏云笑口中的布!“我想大便!”夏云笑可憐兮兮的請求,“而且,你這么綁著我的肚子,我的肚子好難受,刺痛刺痛的!”第248章:姚蚩來救他了“吁”的一聲,馬車驟然停了下來,烈急忙扭身進入馬車內(nèi),也不管衣衣和大刀他們因為忽然停車而從馬車頭頂上掉下來的咒罵聲,拉過小狼,拉住夏云笑的手腕。他真是太笨了,怎么自己明明會醫(yī)術(shù)都沒發(fā)現(xiàn)夏云笑的異狀呢!夏云笑被綁著,只能靠著烈的拉力前進,手腕很痛,烈緊緊的捏著他的手腕!“哥,你干什么?。俊毙±酋久?,凝視著烈緊蹙的眉頭有了一個很不好的假設(shè)!衣衣怒罵:“烈,你怎么駕車的?死胖子壓到我了,很痛哎!”大刀在一旁不滿的開口:“是你壓到我了好嗎?”兩人在馬車外面罵罵咧咧的吵架,里面的氣氛則是凝重的讓小狼更加不滿!夏云笑見烈一直把他的脈搏,想要抽回手,卻沒力:“喂,放開我!還是說,我真得了什么病了?”干嘛這么嚴肅的瞪著他,身體有病也不是他能控制得了的吧,再說了,這些天天氣變冷了,還只給他裹一床棉被,他不生病才怪呢!小狼在一旁蹙眉問道:“哥,該不會……”烈嘆了一口氣,果然懷孕了:“狼,把他的繩索綁的松一點,至少不要壓著肚子?!?/br>夏云笑一聽到肚子,急忙問說:“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