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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圖畫得好,meimei肯為我繪像,我求之不得?!?/br> 蘇燕燕向往道:“身為女子,年華易逝,留一幅摯友所繪的寫真,自是勝過千金。小妹不才,愿親手整治一桌筵宴,請(qǐng)jiejie享用。jiejie自是不能在正月初一那日前來(lái)我家中,那么遲幾日或早幾日來(lái)都可,小妹掃榻以待?!?/br> 采薇忙道:“蘇jiejie廚藝了得,啟jiejie可要帶我一道去。只是苦了玉機(jī)jiejie,守在宮里不能出去。” 啟春道:“何以一定不能出宮?玉機(jī)meimei只是女官,又不是妃嬪,新年可以回家團(tuán)聚。meimei何時(shí)出宮,記得派人告訴我一聲,我好安排日子大家一道去蘇府。” 采薇笑道:“玉機(jī)jiejie能出宮自是最好。啟jiejie喜歡什么?到那一日我?guī)ヌK府?!?/br> 啟春想了想道:“前幾日我新得了一柄小劍,甚是喜愛。采薇meimei還幫我做個(gè)劍套子好了?!?/br> 采薇笑道:“啟jiejie每年都得那么多劍,論劍套子,我也做了不少了。好容易過個(gè)生日,便只要這個(gè)?” 啟春道:“這個(gè)就很好了。雖是劍套子,我要的花樣卻是不同。往年都是繡些吉祥如意的花色,女兒氣重,今年便繡個(gè)鯤鵬吧。” 采薇蹙眉道:“啟jiejie好生刁鉆。鯤鵬是書中的神物,我怎知它長(zhǎng)成什么樣子?” 啟春笑道:“若不難,怎敢勞煩謝姑娘呢?” 我忙道:“不怕,采薇meimei可進(jìn)宮來(lái),我與你一道參詳花樣子?!?/br> 采薇眉心一松:“玉機(jī)jiejie善畫,如此才好?!?/br> 啟春笑道:“我等一來(lái)探病,二來(lái)恭喜玉機(jī)meimei高升。如此不著邊際地閑話,竟然將正事給忘記了。我的生辰算什么,不若趁玉機(jī)能出宮的工夫,也好好樂一日,如何?” 蘇燕燕和采薇齊聲稱是。我笑道:“jiejie盛情,meimei心領(lǐng)。出宮日少,meimei想留在家中陪伴雙親?!?/br> 啟春道:“這也有理。反正玉機(jī)meimei升官的日子還有,不急在一時(shí)。是了,我聽說宮里還要再選兩位女官補(bǔ)缺?” 我點(diǎn)頭道:“不錯(cuò)。這是太后親koujiao待的。” 啟春?jiǎn)柕溃骸安恢@次是哪位娘娘督辦?” 我想了想道:“大約還是陸貴妃吧。” 啟春默然。采薇扁起嘴嬌聲道:“啟jiejie真是的,好好的又提這個(gè)事情做什么?真是讓人不痛快。”說著將帕子絞作一團(tuán)。 我笑道:“采薇meimei怎么了?” 采薇為難道:“玉機(jī)jiejie是知道的,我書讀得少,本就不能也不愿入宮做女官。今年春天我落選之后,祖母十分不悅。聽聞宮中還要再選女官,這些日子以來(lái),祖母總逼我念書。我說我不愿入宮,祖母和母親都不理會(huì)?!鳖D了一頓,又道,“聽聞封司政的夫人也常來(lái)宮里,想必封若水是必會(huì)入選的了。我便是讀一百年,也及不上封姑娘?!?/br> 我好奇道:“封姑娘今天也進(jìn)宮了么?” 采薇道:“進(jìn)宮了。只是我們和她無(wú)甚交往,因此不曾邀她一道來(lái)靈修殿?!?/br> 啟春忽然插口道:“今天進(jìn)宮的官小姐,除了我們?nèi)齻€(gè),便只有那位封姑娘了?!?/br> 封若水與我并非全無(wú)交情,畢竟她在我入選的第二日便來(lái)與我攀談,送了一套上好的青金石墜裾。正是因?yàn)樗?,我才第一次正視宮中的嫡庶儲(chǔ)位之爭(zhēng)。不想我病了,連素不相識(shí)的蘇燕燕都來(lái)探望,她卻流連于戲,真真有趣。 午膳時(shí)分,啟春等起身告辭。晚膳后,正喝藥,只見厚重的桃紅簇花簾子一動(dòng),一抹茜色身影閃了進(jìn)來(lái),一面抖著身上的雪,一面搓著手道:“外面又下雪了……jiejie可好些了?” 正文 第40章 女帝師一(40) 自杜衡死后,錦素一向以素服見人,今日忽而穿得如此嬌艷,我一時(shí)竟沒有認(rèn)出來(lái)。她脫去外面的織錦斗篷,露出里面蜜柑色的繡花長(zhǎng)衣,發(fā)髻上一枚薔薇花赤金環(huán)映著灼灼火光,在她蒼白的臉上激起一陣紅潮。 紅芯接過斗篷,綠萼奉茶。錦素伸手探了探我的額頭,微笑道:“果然不燙了?!闭f罷自己搬了張繡墩坐下,又捧起小幾上的紅茶啜了一口,笑盈盈道,“外面好冷?!?/br> 我將熱氣騰騰的手爐塞在她懷中,“你的丫頭怎么連手爐也沒給你帶上?手這樣冷,若凍壞了還怎么寫字呢?” 錦素道:“炭帶得不夠,半路涼了。席上還是借封姑娘的手爐用了好一陣子。因我著急過來(lái),便早早退席了,實(shí)在不怪若蘭她們?!?/br> 我將藥一口飲盡,綠萼忙用銀筷拈了一枚蜜棗送入我口中,我含糊道:“炭帶得不夠自然也是她們服侍不周……” 錦素笑道:“偶爾一次罷了,jiejie平日里最是憐惜丫頭們的,為何今日不依不饒的?!闭f罷親自奉茶,“還請(qǐng)jiejie消消氣吧?!笔忠簧?,露出皓白的左腕上一串殷紅如血的玉珠。我不覺拉了她的左手端詳一陣,笑問道:“這石頭顏色倒正,是什么做的?” 錦素笑道:“這是朱砂玉,因玉中含有朱砂,故色如凝血,聽說有些難得。”說罷除下玉珠雙手奉上,“這是封姑娘贈(zèng)與我的,我便借花獻(xiàn)佛,還請(qǐng)jiejie笑納。” 我忙推辭:“既然是封姑娘所贈(zèng),我怎能奪人所好?” 錦素道:“meimei居喪,這樣鮮紅的首飾三年內(nèi)都不能佩戴。這幾日若不是宮里有喜事,我是斷不肯穿這身衣裳的。我瞧jiejie日??偸菚?huì)把玩玉珠,想著這件東西送與jiejie正好。藥書有云,朱砂玉乃寧心靜神之物,jiejie養(yǎng)病正用得上?!闭f罷不由分說將玉珠籠在我的左腕上。我一笑,也就不再推辭。 再晚些慎媛母子就要回來(lái)了。錦素痛恨深遠(yuǎn),自不愿與她照面。于是坐了一盞茶的工夫便告辭了。 芳馨送走錦素,回來(lái)見我把玩朱砂玉,不由贊道:“這石頭這樣鮮艷,非石非玉的,真好看?!?/br> 我笑道:“朱砂玉通常是拿來(lái)刻印的,又稱石中之后,珍貴異常。這樣色如雞血、瑩透均勻的石材,卻被工匠制成了首飾,當(dāng)真是暴殄天物。可見這玉珠原本的主人是多么闊綽,她肯將這件寶貝當(dāng)作玩物一般贈(zèng)與錦素,其用心耐人尋味。錦素久居貧困,恐怕不知道此物有多貴重,否則也不會(huì)轉(zhuǎn)贈(zèng)于我了。” 芳馨將朱砂玉鎖入柜中,回頭笑道:“姑娘初入選時(shí),那位封姑娘便立刻前來(lái)拜訪,如今姑娘新升了女史,又在病中,連蘇燕燕這樣素未謀面的官家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