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92
”江朝戈失笑:“什么味道?你是想吃烤的還是煮的?!?/br>“不是那個味道?!敝诵?,“是……”他親了親江朝戈的唇,那輕柔的吻又從唇角落到了下巴,再到脖子、喉結、鎖骨,“是皮膚里的味道,非常好?!?/br>江朝戈輕嘆一聲,感覺身體里涌動著一股無法忽視地沖動,不知從何時開始,他已經(jīng)從抗拒轉變成了對炙玄有所渴望,他摟著炙玄的腰,壓低聲音說:“你的味道,也好?!?/br>炙玄笑道:“那你是不是不生我氣了。”“我什么時候敢生你氣了。”“哼,你總愛說反話,以后你再說這種需要費腦筋的話,我就……”“你就怎么樣?咬死我?吃了我?”江朝戈邪笑道,“這些對我沒用了?!?/br>炙玄咬著他的耳朵,曖昧道:“我就讓你明天爬不起來,不,每天都起不來。”江朝戈低笑不止,毫不猶豫地將炙玄推倒在地:“如果我起不來,你也別想起來?!?/br>“我可不像你這個人類那般孱……唔……”江朝戈吻住了炙玄的唇瓣,纏綿地品嘗著。倆人急切地撕扯著對方身上的衣物,全身心投入地去感受著屬于他們之間的種種情愫與沖動,那是在任何人身上都體會不到的無上的滿足。他們瘋狂纏綿,忽略了日出日落、晝夜交替,這一場情事既像是對炙玄真身現(xiàn)世的慶祝,又似乎毫無關系,僅僅是他們急切地、想要毫無保留地感受彼此……兩天后,阮千宿的傷已經(jīng)好了大半,可以上路了,于是他們離開了胡安城,而鷹極爪被留下了。告別的時候,孫安因為江朝戈的一句戲言,拿來了三百枚金幣,要江朝戈無論如何收下,江朝戈也懶得推辭,欣然接受,畢竟要養(yǎng)活這么多人,錢他怎么會嫌多。離開的那天,裂羽第一次出現(xiàn)了短暫性失憶,當寺斯拿著大雞腿來討好他的時候,他如夢初醒,茫然而戒備地看著寺斯:“你是誰?”只這一句話,寺斯的臉就垮了:“不會吧,才幾天啊你就把我忘了,我是寺斯?。 ?/br>裂羽怔愣了幾秒,似乎反應了過來:“嗯……我好像想起來了?!?/br>寺斯把大雞腿收了回來,傷心地狠狠咬了一大口,心里特別委屈。江朝戈低聲問云息:“裂羽到底是有記憶還是沒記憶?這不又想起來一點?”“勉強算有,但因為缺少靈慧之魄,記憶非常殘缺、不穩(wěn)定,總之,他的記憶出現(xiàn)任何混亂都不奇怪。”“那寺斯怎么辦?”“沒辦法,除非找到燭龍,而他還有辦法把靈慧之魄召喚進裂羽的體內?!?/br>寺斯聽著倆人的對話,神情有些黯然,一個從今往后要常伴他左右,卻無法記住他的同伴……想想就叫人悲傷。裂羽看著寺斯失望地樣子,沉默了一下,伸出了手:“不然,把你的名字寫在我手上吧?!?/br>寺斯笑道:“那幾下就蹭掉了?!?/br>“多寫幾遍。”炙玄抓了抓腦袋,真的找出筆,在裂羽掌心寫下了歪歪扭扭地“寺斯”兩個字。裂羽看了看,然后輕輕握緊了拳頭。他們經(jīng)過幾日的跋涉,來到了中部和北方的交界處——那個曾經(jīng)他們碰到龍薌和祁冉君的地方。到了這里,他們才知道北方被全境封鎖了,任何大小城池,嚴禁閑雜人等進出,守衛(wèi)各個如臨大敵。云息奇道:“他們這是要走什么?”虞人殊皺起眉,臉色陰沉:“祈凌峰擁兵自重、恐怕是要趁此機會把北方從天棱大陸獨立出去。”江朝戈搖了搖頭:“實在不是一招好棋,雖然現(xiàn)在天鰲城沒空管他,但他第一個公然叫板夙寒,等夙寒分出神來,一定不會放過他。”他想了想,“不過……祈凌峰也不像莽撞之人,如果沒有把握,他怎么敢這么做,難怪……他已經(jīng)依靠了什么上古異獸?”他的目光不僅飄向了壬王。壬王搖搖頭:“我和祁氏素無接觸?!?/br>“莫非是有新的異獸覺醒了?”虞人殊道,“你說得對,祈凌峰確實是個步步為營之人……”“只有進去看看才知道?!彼滤挂桓避S躍欲試地樣子,若是打起來,正好讓我試試弓。壬王道:“我打算在這里跟諸位暫時分別。”飲川點點頭:“你決定去哪里?”“繼續(xù)去尋找其他異獸,打探天地之元的消息,我在遭遇焚念和游釋之前,得到了疑似紅淵的消息,就在這中、北交接的地帶?!?/br>“也好,無論你能不能找到紅淵,結束之后,你可以去重溟那里等我們?!?/br>壬王頷首。飲川輕嘆一聲:“相聚竟是如此短暫……”壬王笑道:“若能平復天下,你我有永世的時間把酒言歡?!?/br>飲川露出淡然地笑容。壬王帶著柳清明,遙遙消失在了他們的視線里。第87章進入北方后,他們選擇了離祁氏駐地最遠的一條路線,并非是懼怕祁氏,而是不想與祁氏遭遇,產(chǎn)生不必要的麻煩。然而,北方常年寒凍,有大片險峻的不毛之地,有城的地方,都是經(jīng)過千萬年篩選,最適宜人類居住的,因此從中北交界處到祁氏駐地的這一條路線,氣候最好,路也最好走,而其他地方則多是窮山惡水、濁氣凍土,他們此次走的,就是這么一條路。時值秋日,還不那么冷,一條薄襖足矣,但他們誤入了一片充滿濁氣之地,那灰色的空氣不僅能見度很低,且讓人呼吸困難,頭暈眼脹,大部分人都有些輕微中毒的癥狀。“還有多久才能走出這一片啊?!彼滤古吭陲嫶ㄉ砩?,蔫巴巴地說。飲川道:“濁氣之中難以辨別方向,如果沒走錯的話,我們很快會經(jīng)過一片湖,到了湖邊濁氣就散了。“過了湖,離鐘山還有多遠?”“還有三千多里。”“好遠……”江朝戈感嘆一聲。他們從日光當頭走到近黃昏,飲川突然停下了腳步,“咦”了一聲。炙玄道:“怎么了?”飲川低下頭,用爪子拂了拂地面:“這是……寐江?”“寐江?”“就是我說的那片湖?!憋嫶ǖ?,“居然凍住了。”眾人紛紛往腳下看去,空氣混濁,飲川離地又高,他們只能看到繚繞在飲川腳邊的灰色霧氣。飲川深吸一口氣,往地上用力吹出,霧氣連同地上的薄雪同時被吹散了,地面果然出現(xiàn)大片冰晶。“真的是湖。”飲川難以置信:“萬年以來,寐江遇極寒而不凍,現(xiàn)在僅是秋季,它怎么會凍住?”炙玄道:“也許只凍住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