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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動,可我會思考!”他吼完之后,劇烈地咳嗽了起來。天戎怔了一怔,輕聲道:“你是人,我是獸,你覺得我不懂為人,不懂世故,不懂思考……”虞人殊說完這段話就后悔了,他抓住天戎的手腕,顫聲道:“我只是不想讓你受苦,你為我流過的血,比我所有的死士加起來都多,你不會死,但你會疼。”他眼圈微微泛紅,深吸一口氣后,用更加顫抖地聲音小聲說,“天戎,你別對我太好?!?/br>天戎直勾勾地盯著他:“我想如何對你,是我的事。我知道你防著我,我知道你覺得江朝戈才是你的同類,可是……我還是想……想保護你?!?/br>第112章虞人殊垂下了眼簾,纖長地睫毛微微顫抖著,對于天戎直白的感情,他感到不知所措。如果可能,他多么希望永遠不要有“反噬”這一回事,那么他就可以全心地信任天戎,帶著天戎走遍天下、游歷海外,直到他的生命的盡頭。可是身為皇子被教養(yǎng)長大的他,從小就被灌輸著不能信任異獸的戒律,在認識天戎之前,他從不曾把異獸當做同伴,更遑論朋友,在他的認知里,普通異獸是一種活的工具,而天級異獸是與他互惠互利的個體,他要學會的絕對不是如何與異獸交朋友,而是控制、駕馭它們,既要從它們身上得到強大的助力,又要時時提防它們的反噬。這本是整個天棱大陸的魂兵使都明白的與異獸相處的道理,然而,天戎改變了他。天戎捏著他的下巴,強迫他抬起了頭:“你知道,猙是獨來獨往的異獸嗎?”虞人殊輕輕點了點頭。“猙產(chǎn)下幼崽后,從不理會,任其自生自滅,所以沒有一只猙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誰,只有極少數(shù)的幼崽,能在眼睛還沒睜開的情況下,撐過最初的挨餓受凍和捕獵,學習獵食和自保。最終活下來并能長大的猙,鳳毛麟角,所以猙的一生都不會有同伴?!碧烊指┫律?,琥珀色地獸性雙眸緊緊盯著虞人殊地眼睛,“可我現(xiàn)在知道,有同伴并不是一件壞事,至少我喜歡你的陪伴。”虞人殊輕聲道:“天戎,我也喜歡你的陪伴,我說待一切結(jié)束,我要帶你游歷四方,是真的?!?/br>天戎的指尖劃過他的臉頰,最終落到了他的唇上:“可是始終不信任我?!?/br>“我……”“因為我是獸?因為我可能‘反噬’你?”虞人殊深吸一口氣,嘆道:“天戎,我不僅是人類,還曾是人類的皇子,很多事,我即便說了,你也無法理解?!?/br>天戎認真地說:“如果我承諾,絕不會‘反噬’你呢?”虞人殊訝然:“天戎……?”“我愿意只做你的魂兵器?!碧烊謫÷暤溃叭绻@樣能讓你不再防備我……”虞人殊顫聲道:“天戎,這樣如果我死了,你就要繼續(xù)回到兵器中?!?/br>“你死了,我也不想再有下一個魂兵使了,就讓我永遠沉睡吧。”天戎頓了頓,“你會相信我嗎?人類是不是從不輕信別人。”虞人殊青藍色地雙眸一眨不眨地看著天戎,心臟被一種莫名地情緒填充得滿滿的,看著天戎認真的、毫不猶豫地表情,他知道天戎說的是真的,畢竟這個男人,不,這只一向孤獨的異獸,從來不屑撒謊,他不知道自己何德何能,能讓天戎這樣對他,他只知道他現(xiàn)在感動得無以復加。他伸出手,抓住了天戎的肩膀:“天戎,我相信你,有你這句話,我再沒有顧慮。對不起……我……”“為什么要對不起?”天戎道,“我的決定,與你無關?!?/br>虞人殊咬了咬牙:“很多人都以為我有膽識,但有時候我覺得,自己是個軟弱膽小的人……為什么我處處提放你,你還能這樣全心對我?我給過你什么?我能給你什么?”“你讓我重新看到這個世界,僅是這一點,就勝過很多。至于你還能給我什么,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能和你并肩作戰(zhàn),對我來說就足夠了?!碧烊治⑽Ⅴ久?,“但若是你……能像對江朝戈那樣對我,那就更好?!?/br>虞人殊微怔,遲疑了起來。天戎低下頭,嘴唇輕輕碰了碰虞人殊的唇:“我從前以為,你不喜歡雄性,現(xiàn)在看來,只是不喜歡我。”虞人殊身體未動,但目光有些閃躲。“我也想……我也想交配。”天戎握住他的手,“如果你愿意?!?/br>虞人殊啞聲道:“我……不行……”天戎眼中閃過失望。虞人殊抬頭看著他:“但你是我最重要的人之一,這一點無論發(fā)生什么事,都不會改變?!?/br>天戎點點頭:“你也是我唯一重要的人?!?/br>虞人殊反手摟住了他的肩膀:“謝謝你,哪怕我沒有了一切,我都還有你?!?/br>天戎篤定道:“哪怕你沒有一切,你也會有我?!?/br>虞人殊閉上了眼睛,貼著天戎寬闊溫暖地胸膛,讓他感到無比地安心,這樣的默契和生死不離,是任何人,哪怕是江朝戈也不可能給他的,天戎在不知不覺間,已經(jīng)超過了魂獸的存在,變成了他無法割舍的同伴。虞人殊在幾個高級魂導士的連番治療下,身體恢復得很快。從龍薌、阮千宿到虞人殊,江朝戈眼看著同伴一個一個地歸位,心中感到無比欣慰的同時,也就更加掛念云息。他其實是個生性涼薄之人,可一旦真的付諸了感情,就會比常人更加專注,又因為他習慣了身居高位,身上有著很強的責任感,他覺得是自己一手組建了這個團隊,隊伍里的每個人,都是他的責任,所以哪怕缺失一個,他都會逼迫自己去承擔。某一天,江朝戈和虞人殊聊起了他們分開之后發(fā)生的事。虞人殊是被游釋抓回冥胤會的,當時他和天戎對戰(zhàn)游釋,他差一點殺了游釋的魂兵使,可最終因為實力差距懸殊,功虧一簣,,江朝戈聽著描述,也能想象當時的慘烈,對兇獸的憎恨也就更加深沉。江朝戈決定等虞人殊傷好的差不多了,就出發(fā)去昆侖山找飲川和云息,雖然他對飲川的實力和智慧都很有信心,但一想到焚念和游釋去圍剿飲川,他還是很擔心,擔心云息的安危。他們在那城里住了小半個月,虞人殊終于能自如活動了。江朝戈等不及了,眾人決定啟程去昆侖仙境。這里離昆侖山并不算遠,卻一直沒有任何飲川的消息,著實讓人擔憂,于是他們一出發(fā),幾乎就是全速前進,馬不停蹄。想到馬上就能回家了,寺斯樂得嘴都合不上,跟裂羽認真地討論著回到村子里后,該如何炫耀他的神弓,還要裂羽配合他,給自己撐場面。龍薌道:“寺斯哥,你現(xiàn)在就算和裂羽全都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