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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他道,【沒有一擊必勝的一步棋。而且玻璃的棋子也提示了一件事:象牙或者玻璃、琉璃的棋子很少作為日常下棋實用,大多時候都是作為觀賞把玩的裝飾品。因此,如果是移動某枚棋子還好,主人肯定舍不得把機關設置到下完這一局棋后,他經常要進出密室,要擺弄所有的棋子一來耽誤時間,對棋子也多有磨損。】紀梵尤為嘆服,【大神你分析的好有道理,我竟無言以對。】沈洲陸笑了下,盯著棋局細看,忽然發(fā)現了端倪,:黑白棋子昂首挺胸,氣勢端莊,分別佇立在中界線兩邊。而中界線仿佛對稱軸,兩邊的棋子擺放的位置幾乎一模一樣--除了一顆黑王棋和對面的白王有一步的差距。【是對稱!】話音剛落,紀梵情不自禁地用力一拍巴掌,“原來是對稱啊---呀呀呀好痛!!”手拍的太用力,一下就紅了。紀梵甩著手,難掩激動的神情。兩人之所以最開始沒有注意到這是副對稱圖形,是因為,中國象棋的棋子分布在交叉點上,中間有一條界河,通過線與對方交鋒是;而國際象棋則是更直接的對峙,也沒有界河。所以自然,他們都不會第一眼注意到棋局是否對稱,而是考慮國際象棋的下法。紀梵在心中豎起中指,惡狠狠地問候游戲制作組。真是太坑爹了!咦……等等!腦海中有一道靈光一閃而過,之前兩個游戲產生的模糊念頭,在此刻忽然串成了線:系統設計的這個游戲,某種程度上是根據每個人量身定制的吧。他毫不懷疑系統知道他所有的數據,畢竟此刻他使用的身體和現實世界里的分毫不差,連身上的傷疤和小痔都百分百還原??梢月撓?,系統對他的事情了如指掌。也因此,才有了里,他憑借自己的游戲經驗毫不遲疑地選擇了繩子,結果系統認為他是熟手,于是默認難度升級,弄得他九死一生;這一關也是同樣的道理。系統知道他倆都會下國際象棋,于是設置這樣一幅棋局,故意讓他們走入思考的誤區(qū)。畢竟對不會下棋的普通人來說,看到象棋第一反應會注意其他的細節(jié),而不是棋局--反正看了也不會下。想通這其中的關節(jié),紀梵囧著一張臉,“我真不知道該感謝主神對我的高度評價,還是哀嘆經驗主義害死人?!?/br>眾人茫然:“你在說啥?”紀梵才反應過來一不小心說了出來,若無其事地道,“沒什么,思考人生而已?!?/br>白皙的手指掂起那顆黑王棋,輕輕地移動到與白王棋相對稱的位置上。下一秒,棋子剛剛落到棋盤上站穩(wěn),一聲輕微的“咔噠”聲響起,房間正中出現一個大洞。可想而知,如果剛才紀梵沒有注意到棋盤,反而是讓大家把書架上千余本圖書都清理下來去找墻壁的機關,那么現在密室入口早就已經被書全部封堵住了。眾人心悸:“……”媽蛋差一點就看得到入口進不去了啊摔!紀梵慶幸的同時,又十分無語:“密室不是都在墻壁上嗎!這入口開的很不科學??!”“凸”眾人紛紛報以鄙夷的中指,紀梵厚著臉皮裝作沒看到,支著下巴作出一副深沉的分析狀,“那boss真是太陰險了。他是故意把書的順序放錯引人懷疑吧,這樣如果草率地把書全部扔地上,等到即使發(fā)現真正的機關,那么打開的入口也會被書堵住。陰險,真是太陰險了!”這話轉移他人的注意力十分成功,眾人頓時抱怨開來,“就是,BOSS要被我找到,絕對不輕饒他!”“太可惡了!”“捉迷藏一般到處找他,煩死了!”成功激起眾人同仇敵愾的心情,紀梵在心中豎起耶:=v=☆、第9p古堡尋疑蹤紀梵探頭往下一敲:漆黑的洞口里面散發(fā)著昏黃的光暈,一架長長的鐵梯通往地下的密室。“喂喂,有人嗎?”紀梵喊了幾句,反正剛才書本掉落都發(fā)出噼里啪啦的聲音了,不在乎這一點聲音提醒boss。密室空間很大,說話都有一點回聲。紀梵趴在洞口,側耳傾聽,里面倒是安靜的有些詭異。“那我們要下去嗎?”幾人對望一眼,問道。看樣子BOSS此刻沒在下面的密室,不過以防萬一,紀梵還是道,“不要一起下去,要留人在外面守著?!边@也是他的恐怖游戲經驗之談--一般玩家進入某扇門,那門就會自動關閉,把人關在里面。現在也是同樣的道理,要是他們所有人前腳下去,后腳密室就被人從外面關上,那自詡為恐怖游戲人氣up主的他可就丟臉丟大發(fā)了。B主動請纓,“我留在外面吧?!?/br>紀梵看了看他,對B他還是很信賴的,“也行,要不再找個人和你一起?”目光過處,其余人都望天,一副“對下面很好奇想去看才不想守呢”的模樣,B善解人意道,“不用了,我上面應該沒什么問題。你們下去才要小心。”紀梵轉念一想也是,萬一boss就蹲在下面呢。“你們小心?!盉關切地遞來一盞燭臺。紀梵拿著燭臺,三人沿著扶梯,小心翼翼的下到地下密室里。甫一落地,一股難聞的腥臭撲鼻而來,幾人連忙捏著鼻子,紀梵環(huán)顧四周,這個密室非常大,墻壁上有幾盞燭火,光線倒是挺明亮的。四周有幾個大小不一的柵欄,里面還有食盆等器具,只是現在空空如也,似乎這里曾經關押過動物。【大神,有情況嗎? 】【暫時沒有?!?/br>聽到對方這樣說,紀梵就放心許多,仔細地開始觀察密室。正中間有四座長方形的黑色石臺,分成兩行兩列排布,有著濃郁的血腥氣。走近一看紀梵才發(fā)現,不知道多少血液在這里流淌過,石臺是被血液染成了深淺不一的黑紅色,還積攢著厚厚的油脂。石臺上擺放著手術的器具,銀亮鋒利的手術刀、止血鉗、縫合傷口的針線……那上面還都沾著血跡和rou沫,看上去主人剛使用不久,還來不及收拾。“你們過來看看?!鼻懊?zhèn)鱽黻懭始椎暮魡尽?/br>紀梵和逡鐘叮以及A上前幾步,看到了陸仁甲示意他們看的東西--有一個石臺,上面躺著赤果著身體、如同破布娃娃一般的何凡斌。他的皮膚蒼白的沒有一絲血色,皮膚下隱匿著因為中毒而呈現黑色的血管,五官淌血,看上去猙獰可怖。身上還有被鐵絲勒縛過的痕跡。逡鐘叮驚疑地叫出聲,“他的尸體怎么又在這里?之前明明倒掛在十字架上的!”把何凡斌的尸體倒掛不說,而且更過分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