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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揭示二十年后的現(xiàn)在誰才是真正的兇手,并無幫助。肖炳義冷哼,“你說的也是廢話?!?/br>沈洲陸忽然問,“b,你說的圖畫是在哪里撿到的?”“火災(zāi)前的雪月花,203房間?!?/br>紀梵低頭看旅館平面圖,他說的那個地點圖上還是空白的,遂向沈洲陸點點頭。沈洲陸又問,“肖炳義,你剛說的日記碎片,是在哪里撿到的?”“我怎么記得那么多!你們亂七八糟問的什么問題,有意義嗎!”肖炳義的語氣顯得很不耐煩。“有,”沈洲陸語氣變得冷厲,“關(guān)系到你是否清白。你最好回憶起來。”沈陸的強勢讓肖炳義啞然,煩躁地道,“讓我想想……對了,是在火災(zāi)后的旅館,是旅館夫婦的房間。因為里面是唯一的雙人床,所以我記得?!?/br>紀梵連忙抬手輕拍了下沈陸,示意他低頭看之前畫的草圖,在災(zāi)后的那張地圖上,屬于老板夫婦的房間標注著他倆找到的線索,只有燒焦的全家福。紀梵臉上閃過一抹興奮,“我告訴你們一件事--”“什么?”“—早些時候,我們在肖炳義說的同樣房間,撿到了一張被燒毀的全家福?!?/br>肖炳義還不明白,“什么意思?”b反應(yīng)迅速,語氣帶著一絲訝異,“你是說?!”“沒錯!”紀梵忍不住打了個響指,“不知道你們有沒有注意到,在同一個空間里的同一個房間,不可能有兩樣線索。所以,說撿到日記碎片也好,說自己遇到兇手也好,都是撒謊--”“狼人就是你,肖炳義!”肖炳義驚慌失措地叫喊,“我沒有撒謊!我說的是真的!我可以給你們看我撿到的日記碎片!”“我們都處在不同空間根本見不到,怎么驗證你說的東西!”終于找到殺死女友的真兇,b的聲音充滿著憤怒,“我不會原諒你的,你這個殺人兇手!”沈洲陸不想浪費時間,直接道,“投票吧?!?/br>“不是我、真的不是??!”然而無論肖炳義怎樣辯白,拿不出證據(jù)證明自己的清白,他的解釋都是蒼白無力的。三票都投給了肖炳義,這一輪投票時間到,對講機自動關(guān)閉。選擇殺掉狼人肖炳義,紀梵壓抑許久的心情終于松懈了下來,臉上綻開燦爛的笑容。沈陸回視著他,眼帶笑意。“我們成功了!”紀梵按捺住通關(guān)成功的心情,一邊去拉門,一邊回頭對沈洲陸道,“太好了,殺掉狼人,我們也可以順利離開這里了?!?/br>“嘩”紙門被拉開到一半露出人影的輪廓,紀梵余光只覺一抹銀光凜冽地劃過空氣,驟然刺痛眼角,身邊沈洲陸臉色大變,“小心!”緊接著紀梵就被人一把抱緊擋在身后,隨著慣性不由自主地退后幾步,踉蹌著跌坐在地。溫?zé)嵫t的液體飛濺到臉上,紀梵腦袋有短暫的空白,手顫顫地摸向壓在自己身上的沈洲陸的背,滿手殷虹的血液,觸目驚心,“……沈、沈洲陸?”紀梵聽到自己的聲音顫抖的嚇人,趴在他身上的人仿佛缺氧一般大口大口喘著氣,有那么一剎那紀梵差點連心跳都停止了,還好下一秒沈洲陸深吸了口氣,眉頭緊皺,臉色蒼白地抬起頭,“沒事?!?/br>“沒事個鬼啊!”紀梵慌不擇言地怒罵道,心里有種直覺無論沈洲陸傷的怎樣,他肯定不想讓他擔(dān)心所以都會說沒事。臉上又是心疼又是焦急的神情,看的沈洲陸眼里劃過一抹異樣,眼神微暖。紀梵埋頭檢查沈洲陸的傷勢,幸好當(dāng)時沈洲陸反應(yīng)快飛撲過來,而對方又是用的橫抹的動作,所以尖銳的匕首劃過后,他背上的刀口長,但是并不很深,只是涓涓而出的鮮血一下染紅了他的襯衣。兩人相連的手在之前是牽絆,而此刻一下成了拖累,紀梵連忙解開捆手的皮帶,脫下自己的t恤,按住沈洲陸背上的傷口,好減緩血流的速度。“要不是沈洲陸擋在你面前,你早就被我的“百分百刺中人”的技能給秒殺了,我愚蠢的弟弟?!闭驹陂T口的那人逆著光看不見長相,只是聲音陌生又熟悉。熟悉是因為,這個聲音可以說是陪伴著紀梵闖關(guān),有著令人刻骨銘心的信賴;陌生是因為,那不屑憎惡的語調(diào),他從未聽到過。于是,幫助沈洲陸處置傷勢的紀梵聞言,不可置信地倒抽了口涼氣,驚悚地睜大眼睛,“為什么、竟然是你?。 ?/br>“不然呢?!蹦侨碎e庭信步似地跨前一步,在燈光的映照下,露出了紀梵再熟悉不過的b的臉。容貌未變,b嘴角掛著一絲笑,但與平常給人沉穩(wěn)可靠的安心感完全不同,那笑容帶著幾分邪氣,盯著紀梵的眼神厭惡中又夾雜著極其復(fù)雜的情緒。電光火石間,紀梵腦海中飛速閃過許多片段:b一再強調(diào)他們幾人是一個團隊使得大家先把老板一家投出去、說自己被狼人殺害逡鐘叮救活他、逡鐘叮死后去痛哭失聲,以及,他和沈洲陸兩人發(fā)現(xiàn)的懷疑肖炳義是狼人的決定性證據(jù)……“是你,”紀梵喃喃自語,“是你引導(dǎo)我們先殺掉老板一家,好方便你接下來的計劃;也是你”他抬頭看著b,驚疑不定,“故意刺傷自己騙取逡鐘叮手上的復(fù)活集會,肖炳義發(fā)現(xiàn)的日記碎片也好,都是你設(shè)計的!……可是,我不明白,我們并沒有告訴任何人在我們做旅館的平面圖,你怎么會知道!?”b環(huán)臂一笑,不答反問,“你覺得陸仁甲這人怎么樣?”紀梵雖不解他怎么扯到陸仁甲身上了,還是回答,“毒蛇、挑剔,但是很聰明……!!”話沒說完,他一下就明白b問這個問題的用意!紀梵一直以為只有他和沈洲陸想到做平面圖來分析線索的位置,沒想到睿智如陸仁甲也想到了這點,因此一定也偷偷畫了相同的圖。于是在b殺掉陸仁甲后碰巧看到了陸仁甲的那張圖,必定也開始考慮眾人中有人也在畫圖,b便事先設(shè)置好一個假的道具丟在有線索重復(fù)的位置,如果后期能夠憑借它洗脫自己的嫌疑那很好,沒有用也沒關(guān)系。畢竟誰能想到,一個被狼人殺死又復(fù)活的人,居然會是狼人自己呢?“好可怕的心計”紀梵用一種從未見過似的陌生目光望著b,這個人簡直深謀遠慮的可怕,超高的i根本就不像一個普通恐怖游戲的boss該有的……等一下!腦海中模糊閃過一個念頭,紀梵還來不及去抓住,面前銀光一閃,紀梵心下早已有防備,帶著沈洲陸連打了幾個滾,堪堪避開b兇狠的襲擊,那柄匕首直直地插入進草墊里,b一擊不中也并未失落,悠悠地拔出匕首在手指間玩弄著,眼神仿佛貓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