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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不要來這里尋我,讓別人看了是什么樣子?!比~蘊替自己找了個理由。 “好?!鄙瞎裒淘齐S口說到,反正不過是換個地方等他罷了。 葉蘊接過上官鎏云遞過來的戲票,指尖一不小心觸碰到他的手,那一張冷臉之下,心里又是一陣波動。 鎏云的脾氣他是知道的,慣來的口無遮攔,他向來也不敢多想。但是最近也太過頻繁了些,又與他說一輩子不娶,又整日來尋他。。。。。 葉蘊呆愣地看著上官鎏云走后,挪過鎏云方才翻看的那本醫(yī)書,那書是最普通不過的識藥材的醫(yī)書,而那翻著的一頁,種子橢圓,帶三分之二鮮紅,鐘狀花萼,其名為——相思子。 上官鎏云想著最后葉蘊犯傻的樣子,心里樂滋滋地回到兵部司,準備稍再收拾一陣便出發(fā)去梨園。然而,他那不務(wù)正業(yè)的狐朋狗友,方鑒知又到訪了。 “你怎么又來了?!鄙瞎裒淘破沉艘谎塾覀?cè),說出了與葉蘊看到他最常說的一句。 “我來當(dāng)然是有事啊,”方鑒知嘿嘿笑了笑,“想找你去聚賢酒樓吃飯,那里聽說來了一個廚子,做的鴨子可是香的很?!?/br> 上官鎏云直截了當(dāng)?shù)鼗亟^,“我今日沒空,要與阿蘊看戲呢?!?/br> 方鑒知眉毛一挑,翻了一個白眼,連勸說的心思都省了,別人還行,鎏云那個竹馬,他可比不過。 “不過我也可以陪你?!?/br> “真的?”方鑒知聞言直起身子,他有些不信。 “真的,”上官鎏云點了點頭,“聚賢樓和梨園離得不遠,我可以陪你順路走上一段,哈哈哈。” “滾!” ******* 上官鎏云走后,葉蘊發(fā)愣了好一陣,他有些摸不透鎏云的心思,那般的猜想也有,可是他不敢信。 可是,若萬一是真的,他們兩個又該怎么辦,他也不能對不起盈盈,鎏云如今仕途風(fēng)順,他更不能連累他。 腦子里是一團亂麻,葉蘊邊想邊走到了宮門外,就在此時,突然有人喊他。 “葉太醫(yī)請留步?!?nbsp;來者是一個穿著便裝的宮人,但畢竟葉蘊在皇宮里呆久了,是不是宮里的人,他還是能一眼認出,而且此人大概是侍衛(wèi)一類,因他露出的皮膚黝黑精瘦,像是個會武之人。 “請問,是有何事?” 那人笑了笑道,“四王爺想請你去一趟?!?/br> 葉蘊聞言皺眉,“下官身在藥藏局,沒有太子的命令,我若是替人醫(yī)治,怕是于理不合。” “請葉太醫(yī)放心,王爺是有其他事召見。還請葉太醫(yī)隨我去一次?!?/br> 葉蘊雖心里狐疑,但王爺?shù)拿钭匀皇遣荒苓`抗的。他看了看天色,戲是酉時才開場,應(yīng)該是趕得及吧。 “好吧,我隨你去。” 便衣宮人帶著他上了宮門外不遠處的一架馬車,一路疾馳,很快便到了安門街的一家酒樓的包廂,里面酒菜酒桌齊備,還站著一人,自然就是四王爺褚樾。 褚樾笑著迎上去,“葉太醫(yī)來了啊?!?/br> 葉蘊卻是擠不出笑了,正色道:“不知四王爺喊下官過來,是有何事?” “葉太醫(yī)先請坐啊?!瘪议新犅勥^他的脾性,也不惱。 “下官不敢,不知王爺所為何事?”葉蘊堅持道。 “既然如此,本王也就直言了?!瘪议凶灶欁诹说室紊?,手拿起一杯酒,邊飲邊說:“葉家世代行醫(yī)售藥,可惜在錦城似乎還是施展不開,到如今也不過是五家鋪子,怎么對的起你們百年經(jīng)營?不如讓本王從旁協(xié)助一下,定能使你葉家成為錦城唯一藥坊?!?/br> 葉蘊聽罷,絲毫不為所動,仿佛褚樾說的是與他無關(guān)的事。 “謝過王爺,不過,我葉家不貪心,并不想獨占鰲頭。” 這般沒有迂回的拒絕,讓褚樾有些不悅,“葉太醫(yī)是不屑與本王扯上關(guān)系了? “王爺,下官不過是個太醫(yī),對王爺亦沒什么用處?!?/br> 褚樾起身走到葉蘊身邊,原來這葉蘊是怕自己無用啊,“葉太醫(yī),如今言相已是不在,太子之勢已不同以往,若是你愿意歸順本王,以后太醫(yī)令的位置,或是尚藥局,你想要什么,本王都可以幫你?!?/br> “至于你能做什么,你可是最能接近太子的人,你猜,我要你做什么?” 褚樾笑著說完,手重重地拍了一下葉蘊的肩膀。 葉蘊雖不通世故,但四王爺?shù)脑捴腥绱嗣黠@的深意,他還是聽懂了,眼里閃過的驚詫和厭惡,遮掩都遮掩不住, 幸好褚樾沒有繼續(xù)看著他,“本王可以容你想一想,不過明日便要給我回答?!?/br> “王爺,下官不用想,也絕不會做這等jian邪之事,下官是太醫(yī),是治病救人的。若是讓我害人,莫說是太子,常人我也做不到。若王爺沒有其他吩咐,下官想退下了?!?/br> 褚樾的臉色登時難看了起來,區(qū)區(qū)一個太醫(yī),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給他臉子看。 “好,你走吧。”褚樾聲音冷冽。 “謝王爺?!?/br> 葉蘊走后,一旁的隨從,正是方才接葉蘊的那個人適時上前,“王爺,他竟然連想都沒想便拒絕了,實在太可恨?!?/br> 褚樾冷笑一聲,“他既然不愿意,那也不好逼他。不過,此事,是斷不能讓外人知曉的。” 隨從一下子明白過來四王爺?shù)囊馑?,“是,屬下明白了?!?/br> 葉蘊從酒樓出來,褚樾說的事并未太過影響他的心情,反正他是不會做的,至于四王爺會不會再找其他人,那是褚樾的事,他也懶得管。 酒樓的位置隱秘,但畢竟也是在安門街,離梨園也是不遠。安門街是錦城第三條主街,街上行人不少,因此馬車反而不好行進,葉蘊便決定不再喊馬車,直接走去梨園。 葉蘊一路往前,拐出了小道,走到了安門街口時,天色突然有些陰了下來,他把袖口里的戲票小心翼翼的拿出來,換了個位置,又放進自己胸口處的內(nèi)袋。 可不能濕了呢。 到了安門街主街時,天空終于印證了剛才的天色預(yù)示,開始飄起絲絲小雨,漸漸的有落大的趨勢。 雨來的太過突然,街上之人許多沒有傘遮的,紛紛小跑起來去商戶里避雨,葉蘊看著離戲院也剩下不多的距離,便省的去躲避,反而走的更快了。唯一不變的,是擋在胸口的手。 他嘴角不自覺地揚起,離戲院越來越近了,看時辰,鎏云應(yīng)該已經(jīng)到了在等他了,他都能想到鎏云等他的表情。 陡然的一顫,葉蘊臉上的笑容僵住,他的身體被絆住,腰心處也被抵上了一個尖銳的物體。 根本來不及有多余的想法閃過,那尖銳之物便發(fā)出刺破衣料的呲拉一聲。 劇痛來臨在電光火石之間,他的腰被一把尖刀狠狠穿過,一整個過程快的,他甚至來不及思考。他想喊,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