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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熱……”“對對,脫掉大衣,襯衣挽起袖子,說不定可以偽裝成巴黎時裝周秀場上的最新款呢!”張雪漫激動地去扒風(fēng)宵陽身上的外套。“現(xiàn)在娛樂圈的人都開放到這個地步了?”金馳納悶地說。封臣剛剛走到特殊通道的盡頭,那里一扇大門處,正堵著四個人,其中一個女人正彪悍地去扒少年的外套。封臣的嘴角抽了抽,招手把守在一邊的工作人員叫了過來,“去,把他們趕走。”工作人員抖了抖,“封總,他們是今晚的嘉賓。”封臣皺眉,不悅道:“我不希望第二天記者拍了照片,發(fā)上報紙說金融中心當(dāng)眾上演春-宮秀。”工作人員冷汗涔涔,只能過去趕人。金馳問:“老板,我們還從這兒進(jìn)去嗎?時間很緊?!?/br>封臣指了指另一個方向,“走那邊的電梯。”兩人進(jìn)了電梯,金馳低聲說:“對了老板,您讓我查的那個少年,根本查不到。不知道長相,也不知道名字,那天在巷子里頭也沒有個攝像頭,無從查起啊……”金馳一臉為難。封臣不動聲色地掏出手機,點了幾下遞到了金馳的面前。手機圖片上,那是一個趴在地上畫圈圈的少年,他穿著格外寬大的白袍,身形瘦弱,他的頭發(fā)很長,長得拖到了地上。真真背影·美·少年啊!可是……“老板,您給我一個背影我也查不出來什么東西???”金馳苦著臉。“給你發(fā)工資是為了什么?如果很簡單還需要你去查?”封臣淡淡地瞥了他一眼。金馳只能服輸,“那您把這照片發(fā)給我唄!”封臣捏了捏手機,“不行?!?/br>金馳脫口而出:“為什么?”“照片獨家珍藏?!?/br>‘?!宦曤娞蓍T打開,封臣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金馳只能默默咽下到了嘴邊的疑問。老板,當(dāng)時槍戰(zhàn)那么激烈,您是出于什么心態(tài)還掏出手機咔擦了一張啊!封臣還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錯過照片上少年的同時,陳曦正拿著手袋往那個無辜的工作人員頭上砸,“憑什么趕我們?我和我家雪漫可是主辦方特地請來的!別廢話了,我們就要進(jìn)去了,快走開!”工作人員嗷嗷地叫,被打得抱頭遁地。這年頭,做個工作人員也不容易啊……走哪兒哪兒都被炮灰!張雪漫連忙伸手去拉架,陳曦脾氣不太好,爆起來太可怕,為了不讓工作人員留下點兒心理陰影,張雪漫整個人都趴在了陳曦的背上,“曦姐曦姐,咱們該進(jìn)去了,時間來不及了……”陳曦收了包,轉(zhuǎn)身,“走吧。”張雪漫松一口氣,和陳曦一起往里走,等走了兩步之后,兩個人同時猛回頭。“宵陽哪兒去了?”“小孩兒哪兒去了?”☆、第4章迷人的少年啊仇洋好不容易才拿到了這個晚會的請柬,他不斷調(diào)整著胸前的領(lǐng)結(jié),感覺到自己心跳加快,就在他差點因為過于激動將領(lǐng)結(jié)扯壞的時候,他看見了一個捧著ipad低頭玩游戲的少年。仇洋第一次感覺到了心跳加速、怦然心動、心神飛舞的沖動。“你你、你好……我我我我、我叫仇洋。”他一開口就感覺到了失策。眼前這個身形羸弱裹著黑大衣的少年,肯定不會因為這么蹩腳的搭訕就抬起他那秀美高貴的頭顱吧……說不定還會狠狠嘲笑我一番,然后說哪里來的老男人!仇洋心痛地捂住了胸口,仿佛已經(jīng)見到了未來。風(fēng)宵陽知道有人走近了,但是他沒有抬頭,他的手指還在飛快地動作,最后幾秒鐘……ipad傳來的節(jié)奏大師停止了。頁面上打出了判定分?jǐn)?shù)!sss!風(fēng)宵陽雖然不認(rèn)識這幾個字符,但是他知道那是代表最好的意思。他滿足地抬起頭,看了看面前莫名露出悲痛神情的中年男人,“請問有事嗎?”中年男人捂著胸口沒說話。難道是生病了胸口痛?風(fēng)宵陽滿腹疑惑,又重復(fù)了一遍,“請問有事嗎?”仇洋慌慌張張地回過神,正想著把手放下去,誰知道一用力,領(lǐng)結(jié)扯掉了……這里的人都這么魚唇嗎?風(fēng)宵陽合上ipad的皮套,在心底默默道。隨著領(lǐng)結(jié)一掉,仇洋干脆一鼓作氣,對著風(fēng)宵陽大聲說:“你好我是星探你愿意當(dāng)明星嗎?”風(fēng)宵陽眨眨眼,“明星?那是什么?”“……”仇洋用力鼓起來的氣一下子全跑光了。“明星,就、就是……”以前他對別人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從來沒有誰會問明星是什么,一時間被問到了,仇洋居然回答不出來了。他憋紅了臉:“就是演戲的!唱歌的!”風(fēng)宵陽摸了摸ipad的皮套,嗯,還想繼續(xù)玩兒……“你愿意嗎?你長得這么好看肯定很適合當(dāng)明星的!想一想以后會有很多人看著你表演,看著你唱歌,他們都會喜歡上你……”見風(fēng)宵陽不說話,仇洋忍不住繼續(xù)往下說。風(fēng)宵陽就淡淡的一句話打斷了他,“你想讓我去做小倌兒?”“小、小倌兒?”仇洋愣了,“哎?不、不是……”他半天才在心底將這個詞和兔爺劃了個等式。風(fēng)宵陽卻已經(jīng)開始低頭數(shù)起了自己的不足,“我做不來小倌兒。彈琴不會、下棋不會、詩書不會、唱戲不會、跳舞不會……你要是把我拐走,都賺不到錢的?!彼f得一本正經(jīng)。“不不不、不是啊!”仇洋滿頭大汗地解釋,“只是……只是讓你表演一下啊,就……就……”他半天都找不到準(zhǔn)確的形容詞來解釋。風(fēng)宵陽恍然大悟,“噢,不是小倌兒,那就是戲子咯?”“戲子……”仇洋一臉被雷劈了的表情,訕訕道,“差、差不多吧?!?/br>風(fēng)宵陽干脆利落地?fù)u頭,“不行,我不會唱戲。”“……”仇洋感覺一口血哽在了喉嚨口。“哎!你干什么呢?”剛才仇洋的大叫聲傳了出去,會場保安拿著電棍走過來,看著仇洋的眼神就跟看匪徒一樣。“我,我是請來的嘉賓?!?/br>保安一打量仇洋的穿著,就從心底判定了他沒錢、沒勢、沒名氣,“管你嘉賓不嘉賓,都不能在這里大吼大叫,馬上離開!”仇洋還想辯解什么,直接就被保安拎著出去了。風(fēng)宵陽看了一眼仇洋和保安離開的背影,再看自己身邊,一片空落落的……他忍不住蹙眉,張雪漫和曦姐呢?怎么不見了?剛才,他好像……拿著ipad……低頭玩游戲……看見有人從面前走,就條件反射地跟著走了。風(fēng)宵陽的眉頭蹙得更緊了,他看了看手里的ipad,這就是師父口中所說的‘玩物喪志’罷!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