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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一個大顛覆,這樣的顛覆會讓觀眾們的印象更加深刻,情緒也更加跌宕起伏。袁鶯還站在原地,動也不動,她的經(jīng)紀人走過來推了她一把,說:“哎呀你怎么啦?拍戲都拍得這么入神???”風宵陽都走出去幾步了,又回頭看了一眼袁鶯,他看見袁鶯已經(jīng)回過神了,并且袁鶯看見了他在看她,她對笑得燦爛如花,嘴唇微動,似乎說了一句什么話。風宵陽將頭轉(zhuǎn)回去。她在說什么?風宵陽百思不得其解,就很爽快地擱置到腦后去不予思考了。他沒有注意到袁鶯的口型說了什么,但是有另外的人注意到了。張雪漫走到了袁鶯的面前,她將剛才袁鶯的舉動看得一清二楚,袁鶯看著風宵陽,嘴唇微動的時候說的劇中的那句臺詞,“我不想放棄你。”如果是在劇中說起來當然是沒有什么錯處可挑的,偏偏袁鶯就像是還沒從戲里走出來一樣,那樣地看著風宵陽的背影,那么快樂地做出了口型。袁鶯喜歡風宵陽?張雪漫懷著的懷疑想要跟袁鶯說幾句話,但是她才剛剛走近,袁鶯就像是沒有看見她一樣,直接掠過了她,迅速朝風宵陽的那個方向追了過去。張雪漫:“……”臥槽不要歧視妹子好嗎!“宵陽!風宵陽!”風宵陽走得太快,袁鶯不得不將步子換成了快步跑,她總算是趕到了風宵陽的身邊,并且成功讓風宵陽駐足了。“還有什么事嗎?”風宵陽轉(zhuǎn)頭問她。其實截止到這里,風宵陽的戲份兒差不多就快全部結束了,再拍兩場之后,除了之后的補拍以外,風宵陽暫時是不用再來劇組了,所以他正打算先去找房驍要個聯(lián)系方式,然后早些拍完就跟著張雪漫一起離開這里。袁鶯瞪了瞪眼,看著風宵陽,張了張嘴。風宵陽見她一副還沒準備好說什么的模樣,忍不住又問:“還有事?”袁鶯結巴了一下,連忙說:“不、不,我……我是想跟你說……我……嗯……”“說什么呢?還有幾場戲拍完?”張雪漫的聲音適時地插了進來。也許袁鶯是屬于局中者迷,但是張雪漫絕對屬于旁觀者清,且不說現(xiàn)在風宵陽跟封臣扯上了關系,就說單純以風宵陽的性格來看,他或許適合做男神,但一定不適合做男朋友。風宵陽恰好屬于那一類不太能夠敏銳察覺女性心思的‘蠢’男友,而且他心思淡薄,對什么事情的態(tài)度大都是淡漠,不僅如此,他還長了一張許多女人都不好意思與之相比的臉,他還氣質(zhì)高傲冷然。張雪漫只需要看一眼,就知道袁鶯不適合風宵陽。與其被風宵陽殘忍拒絕,倒還不如讓她來做這個惡人,讓袁鶯明白,不是她不夠好,只是風宵陽已經(jīng)有了‘對象’。袁鶯被這么一打斷,果然本來的話就更支吾著說不出口了。“你剛剛想說什么???不好意思打斷你了,現(xiàn)在說吧?!睆堁┞€催促了一遍。袁鶯的臉色不大好看,她看著風宵陽干巴巴地擠出了一句,“……你的演技,真的比以前好很多了,似乎……似乎比我還好了?!痹L擠出一個笑容來,這個笑容真的是用擠的,很明顯能夠看出來她的尷尬和一種隱藏在深處的難過。“謝謝。”風宵陽向來都是很喜歡夸獎的,聽見袁鶯這么說,他對著袁鶯倒是難得露了個笑容。這個笑容就如同一劑強心針打在袁鶯身上,她克制住身體顫抖的激動,張開了雙手,“……這個劇快結束了,我們、我們能擁抱一個嗎?”風宵陽本身就不是怎么顧忌男女大防的人,更何況是到了這個時代,他毫無顧忌地點點頭,“好啊。”還沒等袁鶯反應過來,他倒是先主動抱了對方一下。袁鶯:“……”她的唇微張,半天沒能回過神來。“玩兒夠了嗎?”張雪漫笑瞇瞇地說。她這句話聽在不同的人耳中有著不同的效果。在袁鶯聽來,這句話似乎就像是在諷刺她的,說明風宵陽擁抱她的舉動只是一個‘玩’字。而這句話在風宵陽聽來,它就真的只是一句話問話而已,什么多的意思都沒有。風宵陽松開了懷抱。袁鶯咬咬牙,突然踮起腳尖,張開雙臂又要去擁抱風宵陽。張雪漫一驚,這姑娘不會是來個霸王硬上弓,壁咚一下強吻之吧?接下來張雪漫就發(fā)現(xiàn)自己真是太天真了……“不拍戲,站在這里干什么?”黑著臉的封臣帶著小助理金馳,兩個人跟煞神一樣默默地□□了袁鶯和風宵陽的氣氛中間。風宵陽被嚇了一跳,條件反射地揮了一下手,袁鶯踮起腳尖,又穿著花盆底鞋,一個站立不穩(wěn),不用等封臣醋意爆發(fā),她就直接自己飛出去了,pia的一下摔地上了……“你沒事吧?”風宵陽又被驚了一下,他連忙上前兩步在袁鶯身旁蹲下。封臣不冷不熱地發(fā)話,“金馳,去看看這位小姐怎么樣了?!?/br>金馳:“……我?”老板您還有人性?金馳不得不在封臣緊盯著的目光中,走過去,擠開了風宵陽,一副很熱心的模樣,問:“小姐,你還好嗎?需要我?guī)湍憬芯茸o車嗎?”其實金馳還有點兒希望這個姑娘被救護車拉走的,這樣他老板就不用吃醋了╮(╯_╰)╭袁鶯:“……”哪里來的瘋子?見袁鶯不說話,金馳以為她是受打擊過大,于是任勞任怨地伸手打算去扶她,“要不我先送你去醫(yī)院看看?”袁鶯一巴掌拍開了金馳。風宵陽微微瞪大眼,一雙如水的眼眸瞪得圓圓的,格外萌煞人心。真可怕……那一巴掌,金馳的手臂都腫了吧?風宵陽同情地看了一眼金馳。金馳更加欲哭無淚了,同情他干嘛???還不都是風宵陽惹的禍啊……袁鶯臉色尷尬,她害怕風宵陽將自己當做一個粗暴的女子,于是自己爬了起來,拍拍手,“我沒事了,宵陽,你……你能把手機號給我嗎?”袁鶯此話一出,張雪漫、封臣、金馳,三個人都看著她,仿佛要從她身上看掉一層皮下來一樣。袁鶯不由得縮了縮脖子,她說錯什么了嗎?“手機號啊?”風宵陽的眉毛快速地皺了一下,又快速地松開了,“我不記得那個東西。”袁鶯臉上的表情裂了一下。封臣的心情大好,他在風宵陽面前吃了那么多次癟,要是這個女人不多被氣幾次,他都覺得意難平!似乎是嫌場景還不夠亂的,房驍理了理頭發(fā),走了過來,“封總好。張小姐好。怎么都站在這兒?”房驍沒有了第一次見到封臣的時候那樣驚慌了,他落落大方地跟大家打了招呼。封臣不由得多看了他一眼,這個人看起來可著實不像是什么落魄小演員的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