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際的樣子不重合罷了。”錢寧磊又語塞,回味著胡曉夢的話,好像有點道理,他對林盛的設(shè)想和幻想都太多,以至于忽視了他本來的樣子。想想平時看到的林盛,就是一個事業(yè)有成,需要用金錢買逍遙的享受的人而已,而小亮能提供給他這種享受,他就買了,很簡單的事情。胡曉夢見錢寧磊不說話了,把塑料杯往桌上一墩說:“好了,我得回去上班了,偷跑出來消失這么久,再不回去經(jīng)理要罵的。謝謝你的熱巧克力!”說完胡曉夢輕輕捏了一下錢寧磊的臉蛋,轉(zhuǎn)身走了。錢寧磊摸著自己的臉對胡曉夢的背影怒目而視,但不得不說,會所的銀灰色工作服穿在胡曉夢身上格外好看。錢寧磊自己坐在原地沒動,直到把杯里的熱巧克力一口一口喝光。錢寧磊終于不得不正視這個問題,在他看到林盛的車牌號的瞬間,在他意識到這個車牌號和記憶中的某個車牌號重合的瞬間,在他的心疾速下墜不可抑制地憋悶的瞬間,他終于被迫認清,自己是喜歡上林盛了。這種獨占欲很強的感情,這種想吼叫想摔東西的憤怒,他從不曾因別人產(chǎn)生過,他不會弄錯,他是喜歡上了。可是他也明白,林盛并不一定喜歡他,即使按摩的時候有過疑似曖昧的火花,即使林盛為他不惜得罪人,即使他和林盛有過工作以外的私交,都不能說明任何問題,因為所有這一切,林盛和小亮也有過,甚至可能更多。如果這些代表愛意的話,是不是也只是嫖客對娼妓的示好呢?在林盛眼里,他和小亮是不是一路貨色?是不是林盛把他也當(dāng)做以按摩師為掩護的牛郎?錢寧磊隨即又想到另一件事——他把姓萬的揍了一頓,這件事應(yīng)該足夠說明他和小亮不一樣吧?林盛應(yīng)該知道他不是那樣的人吧?但是知道又怎樣?就算林盛真的喜歡他錢寧磊又怎樣?他和林盛都是男人,兩個男人能怎么樣?林盛,林盛,錢寧磊現(xiàn)在滿腦子都是林盛。他痛苦地雙手抱了一會兒頭,決定先不想這些,還是會學(xué)校乖乖復(fù)習(xí)考試,過了這段時間冷靜冷靜再說。剛起身要走,卻看到小亮一手拿著手機聽電話,一手推門進了這間小小的奶茶店。小亮也看見了錢寧磊,短暫驚訝之后,他換了嘲諷的表情。小亮要了一杯紅豆雙拼,大大方方坐在了剛才胡曉夢坐的地方,他窄窄的小臀比胡曉夢和椅子的接觸面積小多了。他一邊拿著胡曉夢用過的杯子把玩,一邊輕佻地說:“斌哥說你不舒服今天上午不上班,原來你是跑到這里和女孩子幽會啊?”作者有話要說:☆、第十六章角力小亮手里拿著胡曉夢用過的塑料杯,吸管上還有淡淡的唇彩印。錢寧磊此時面對小亮已經(jīng)冷靜了很多,不會像剛才在會所的時候一樣轉(zhuǎn)身就逃。他又穩(wěn)穩(wěn)坐好,瞥了小亮一眼說:“我說不舒服就是不舒服。你上班時間又來這做什么?”“喲!口氣挺沖啊。小子,斌哥是對你有點意思,可你也別以為就傍上了大樹。他那個人,高興的時候哄你玩玩,玩膩了就晾在一邊,追你的時候越勤甩你的時候就越狠。你還是個學(xué)生,我看你也不是個會玩的人,趁早回去好好讀書,你太認真了,玩不起這個?!?/br>錢寧磊沒想到小亮看著唯唯諾諾的,聲音都柔柔弱弱的,一副誰都能推一把的樣子,原來說起話來這么冷硬尖刻。而且居然連他也說顧懷斌對自己有意思,這個世界怎么了?錢寧磊冷笑了一下,問:“你聽誰說的他對我有意思,我怎么不知道?”小亮說:“我聽他自己說的。知道嗎,他跟我上床的時候可是喊過你的名字。不過我再說一遍,你也千萬別得意。開始的時候他不過就是看你長得好看點,人也干凈,就動了心思,后來對你越來越好,好像非把你搞到手不可,無非是因為林盛插了一杠子。斌哥跟林盛不對付,他看林盛對你也有意思,一心想把林盛比下去罷了。等你真上了斌哥的床,過不幾天就被斌哥扔一邊了,你信不信?”這下錢寧磊詞窮了,終于承認自己還是混的時間短,比不了小亮什么話都能放開說。沒等錢寧磊組織好反攻的詞句,小亮又說了:“你要是看我不順眼聽我不順耳,大可以放開了自己去找斌哥,他床上也不是什么時候都有人占著,你有的是機會。不過別試圖跟我爭什么,咱倆圖的不一樣,我只要錢,人可以讓給你。我也沒多喜歡他,一直跟著他只是因為我倆在床上很合得來,比跟別人都有感覺。他不像那些老男人又丑射得又快,也不像林盛那樣的,粗暴得要死,只顧自己快活根本不管我爽到?jīng)]有。跟著他我可以一直在會所混下去,我只想趁年輕多攢點錢,你愛跟斌哥我管不著,別妨礙我賺錢就行,你明白我的意思吧?”錢寧磊在聽到林盛的名字的時候無意識地捏扁了飲料杯,耐著性子聽完小亮的話,站起身來,小聲但清晰地對他說:“我跟你說最后一遍。別自以為是,我不喜歡顧老師,不是你情敵。你圖什么和為什么賣我一點興趣都沒有?!?/br>小亮也站了起來,盡管比錢寧磊矮半頭,還是仰著頭很有氣勢的回道:“那你今天見了我為什么扭頭就走?不是吃醋是什么?又想做婊子還想立牌坊是不是?”錢寧磊終于認識到自己跟這個小亮根本無法溝通,小亮自始至終都只是在拿自己的行為模式往別人身上套,還一廂情愿地以為自己很老道成熟,能一語道破別人的弱點。他吃個毛的醋!他只是一見到小亮,想起林盛和這個人做過愛,就膈應(yīng)地想吐而已。于是他放棄解釋和爭論,拿起背包準備走:“對不起,你想錯了。你繼續(xù)回去做你的婊子,我不奉陪了?!?/br>“哎別別別,你留下繼續(xù)立你的牌坊,我走才對,我只是來給斌哥買杯飲料的?!毙×涟戳艘幌洛X寧磊的肩膀試圖讓他坐下,但是沒按動,于是改為拍了拍他的肩膀,拿上自己的紅豆雙拼和給顧懷斌帶的咖啡走出了奶茶店。錢寧磊看著小亮走了,自己又坐下了,他覺得自己需要消化一下小亮剛才透露的關(guān)于林盛在床的信息,或者說他需要強迫自己別去反復(fù)腦補林盛光著健美的身子干瘦弱的小亮的場面。周日,錢寧磊一早先去校醫(yī)院值班室換了給手指頭換了藥,然后照常去了潤悠會所上班。見到顧懷斌的時候他別扭了一下,好在今天小亮不在,錢寧磊坐到電腦前很快調(diào)整好了情緒,。他是來這里賺錢的,既然顧懷斌自己還沒說什么,那么其他任何人說的閑話都有待證實,不能為此耽誤賺錢。顧懷斌大概不知道有人在背后嚼了舌頭,對錢寧磊的態(tài)度和平時一模一樣,給他分派工作的時候還是適度的親切,保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