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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寧磊的手突然就松開了,他使勁搖晃著錢寧磊:“款爺!你看那是誰!顧老師!”錢寧磊扭頭,看到顧懷斌站在大廳外面,張望了一下又繼續(xù)向前走去,沒看到他們。錢寧磊發(fā)現(xiàn)王貝貝全身重色輕友的細胞都被調(diào)動了起來。王貝貝整整發(fā)型,對錢寧磊說:“款爺,你玩夠了自己回寢室,我去會會我們的顧老師。不管他今晚跟誰約會,我都得給他攪黃了!”說完就踩著風(fēng)情萬種的步子向顧懷斌走去。錢寧磊真無奈了,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王貝貝是這么不靠譜一人?他把王貝貝杯里剩的寒夜月光全倒進自己已經(jīng)空了的杯子,幾口灌了下去。喝完又要了一杯。剛把杯子放下,他的肩被什么人拍了一下?!斑@位先生,一個人嗎?”錢寧磊扭頭一看,是個不認識的男人,帶著無框眼鏡,斯斯文文的。“我和朋友一起的,有什么事嗎?”“沒什么,交個朋友。我今晚是一個人呢,能加入你和你朋友嗎?”錢寧磊搞不清楚狀況,他不知道這個人的請求是字面的意思,還是有他不知道的約定俗成的隱含意思。看樣子王貝貝一時半刻回不來,他還是三十六計走為上。“對不起,我和朋友馬上要走了,他去完洗手間會在外面等我。再見先生?!?/br>沒想到這個男人拉住了他的胳膊:“別急著走嘛,你其實是一個人對不對?夜晚才剛開始,我可以陪你的?!闭f著就摟往錢寧磊懷里蹭,手抱得緊緊的,推都推不開。錢寧磊一著急,碰倒了酒杯,寒夜月光潑了他一胳膊。錢寧磊正在尷尬之際,這個人突然被一只有力的手拽了出去,那人幾乎是被扔到了地上。不等那個人站起來,也不等錢寧磊驚訝完,來人就用同樣的力道把錢寧磊拉出了酒吧。直到外面寒冷的夜風(fēng)吹到臉上,錢寧磊才如夢初醒:“林總……”這個人是林盛。“你來這干嘛?”林盛放開了錢寧磊問。“那你來這干嘛?”錢寧磊反問。林盛沒回答。錢寧磊說:“你來這干嘛,我就來這干嘛。”他心里有股氣,想對林盛發(fā)出來。林盛看錢寧磊只穿了單薄的襯衫,拉著他坐進了車里,打開空調(diào)說:“你外套呢?我去給你拿?!?/br>錢寧磊把寄存條給了林盛。等林盛拿著錢寧磊的羽絨服回來的時候,錢寧磊已經(jīng)在車里睡著了。作者有話要說:☆、第二十一章今晚王貝貝說過,寒夜月光這酒勁兒上來的快,后勁卻不大。果然,錢寧磊喝完就暈暈乎乎的,在林盛車上睡著了,不過十幾分鐘后就醒了。醒來的時候他發(fā)現(xiàn)自己側(cè)躺在汽車后座上,身上蓋著自己的羽絨服。“到了,下車吧,我可不想把你扛到樓上?!?/br>錢寧磊不明所以:“你把我?guī)У侥牧???/br>“我家,你不是來過嗎。你喝多了睡大覺,我又不知道你宿舍樓在哪兒,就把你帶這來了。穿好衣服,下車。”錢寧磊迷迷瞪瞪下了車,跟著林盛上樓。已經(jīng)到林盛家門口,錢寧磊看著林盛拿鑰匙開門,反應(yīng)遲鈍的大腦還沒想明白,既然自己都已經(jīng)醒了,為什么不回學(xué)校,還跟著他回家做什么?“酒吧好玩嗎?”林盛給錢寧磊沏茶,錢寧磊坐沙發(fā)上看著他。“不太好玩。”“那下次就別去了。”“說不定下次能碰上好玩的呢?你去那里干什么?”“去玩?!绷质褍杀璺旁诓鑾咨希阱X寧磊旁邊。錢寧磊端起茶啜了幾口,微澀長香,緩解了酒后的口干舌燥,他問林盛:“好玩嗎?”“我玩的你不能玩?!?/br>“為什么!”錢寧磊不服氣,“你先告訴你都玩什么,能不能玩我說了算?!?/br>林盛掂量著看了錢寧磊一會兒,把手放在了錢寧磊的大腿上:“我玩兒男人,你有興趣嗎?”他覺得錢寧磊這孩子有點不知天高地厚的幼稚,現(xiàn)在就嚇唬嚇唬他。錢寧磊也看著林盛,林盛的眼睛在客廳柔和的燈光下很明亮,里面似有一片月色搖曳,他抓住了林盛放在他腿上的大手,把手貼在了自己臉頰上:“那我也是去玩男人的。你找到好玩兒的男人了嗎?”林盛掌心是錢寧磊滑嫩的臉蛋,手背是錢寧磊略燙的手心,他感受到了久違的心跳,那心跳就在自己指尖。他本該把手抽出來的,面前的男生目光迷離渙散,不知是仍然醉著,還是著意誘惑,林盛覺得這很危險。但是手心手背都被溫柔包圍著,觸感很棒,他又舍不得抽出?!敖裢磉€沒來得及找。我說話你聽見沒有?以后別去那種地方。”錢寧磊不理會后兩句,把頭湊近了林盛,說:“聽林總這意思我攪合了你的好事呢,我補償你……我也可以很好玩,林總要不要試試……”說著,錢寧磊抬頭吻了一下林盛的唇角。這個吻一觸即離。離開后錢寧磊一直緊緊盯著林盛的眼,看他的反應(yīng)。林盛坐在原地,也看著錢寧磊的眼睛,沒有任何反應(yīng)。錢寧磊眼中從慌張到期待到失望的情緒一點不落地掉進了林盛心底。錢寧磊扔了林盛的手,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掩蓋尷尬,心里罵著那杯寒夜月光。他意識到自己玩過頭了。林盛從錢寧磊唇邊奪走了茶杯,又把手放回了他臉邊,略用力把他的頭扳向自己:“我也正想試試……”林盛嚴肅地說完這句話,緊接著露出了難掩的笑意:“我來教你怎么玩,保證好玩。但是以后別去酒吧玩,知道嗎?”說完,不等錢寧磊回答,林盛的手就從錢寧磊臉頰繞到腦后,不由分說把錢寧磊攬到了面前,溫柔地將一個綿長的吻印上了錢寧磊溫潤的嘴唇。接吻這件事,錢寧磊實踐得太少了,他不能評判林盛的吻技是否高超,他唯一確定的是,他快被林盛的吻弄死了。林盛一手攬著他的腰,一手托著他的后腦,牢牢把錢寧磊固定在了一個適合被吻的角度。林盛的唇開始時只是小幅度慢慢蹭,輕輕吮,見錢寧磊不抗拒甚至主動抱緊自己,他便受到了更大鼓舞,探出靈活有力的舌鉆進了錢寧磊的口中。林盛的舌頭也不莽撞,彬彬有禮地纏著錢寧磊的軟舌調(diào)戲,同時注意到了錢寧磊屏住的呼吸,這意味著,等會兒他會大口喘氣,而那激烈的喘息聲,是林盛迫切想聽到的。于是林盛加劇了動作幅度,一條舌在錢寧磊口中左沖右突,扶著頭部的那只手滑到了錢寧磊脖子,輕輕捏重重摸,時不時從領(lǐng)子伸進去,淺淺地摸一會兒錢寧磊繃勁的肩胛。錢寧磊耐不住了,全身血液激流,四肢被沖得麻癢癱軟,頭部少了支撐,沒多久便脆弱地后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