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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點靠山。這個顧懷雯的……就算是朋友吧,這個朋友惹上官司了,也不知現(xiàn)在怎么樣。然后顧懷斌大概覺得自己惹下了大事,只能給他姐添麻煩,會所一死人一出事,他姐不但要花錢給他治病,還得花錢擺平這些自己惹來的事,反正自己時日無多,然后才吃藥自盡的……最后第三天這會所就關門了。事情就是這樣的。”林盛聽完嚴青帶來的消息,沉默良久。他和顧懷斌算是比較熟悉,從開始的相互吸引,雖然是想壓對方,到后來的相互看不順眼,從沒想過會有這樣一天。顧懷斌總的來說算是個好老師,想想王貝貝說的他去世后有很多師生自發(fā)給他舉行哀悼儀式也可見一斑。只是這個人私生活太不檢點,上次有過一次高危艾滋接觸之后依然不改,那么這一天就是注定會來的,與人無尤。只是苦了顧懷雯……嚴青在一邊感慨道:“就是顧懷雯比較可憐,弟弟去世了,自己的經(jīng)營多年的事業(yè)也一下子倒了”說起顧懷雯,林盛雖然沒有深交,但是卻敢說多少了解點這個女人的個性,他對嚴青說:“顧姐不是個需要人可憐的女人,我想她會換一個地方重新開始自己的生活?!?/br>嚴青笑了一下,說:“這點我也同意。那么你呢?你以后有什么打算?”林盛踢開滾到腳邊的一個飲料瓶,說:“先把老婆找回來,道歉,補救。然后也換個地方東山再起。相信我嗎?”嚴青先是撲哧笑了,那表情像是說“什么時候叫開老婆了”,他仍是拍了拍林盛的肩膀:“當然信,我和你從學生時代一路一起走過來,我知道的實力。有什么需要我的地方盡管說?!?/br>林盛感激,不過面對老朋友,又沒多喝酒,也不愿亂煽情,只是誠懇地點點頭。他突然問:“你怎么肯換眼鏡和發(fā)型了?”嚴青竟然帶著點靦腆低頭笑了:“我不想刺激你的……我女朋友說喜歡我現(xiàn)在的樣子,我就換了。”林盛一拳輕輕打在嚴青胸口:“你小子也有被女朋友馴服的時候?這回認真了?”嚴青點點頭。林盛接著又故意酸溜溜地說:“果然是刺激人,我人財兩空,孑然一身,你事業(yè)美人雙豐收,夫妻雙雙把家還……打算什么時候結(jié)婚?”“今年就把人娶進來,最晚年底。到時候我不管你在哪,在干什么,記得一定回來給我當伴郎!”林盛說好。這一夜林盛輾轉(zhuǎn)反側(cè)不能入眠,腦子里是揮之不去的錢寧磊和顧懷斌,一睜開眼卻又不確定自己在想什么。好不容易熬到天亮,林盛頂著兩個黑眼圈去了機場。錢寧磊家在更北方的Y市,從地址上看在市中心附近。林盛從機場大巴下來,打了一輛出租車到錢寧磊家所在的街區(qū)。和大部分城市一樣,這里在同一地段雜糅著幾十年前的老公房和新建的高層商品房。錢寧磊家的住的樓房六層高,遮掩在幾棟高層后面,里面的住戶大都是上個世紀某已經(jīng)倒閉重組的國企的老員工,在那個年代分到一套房子,于是幾乎一輩子就住在這房子里,攢點錢也要留著給孩子結(jié)婚買房用。樓道里地面倒還干凈,就是墻上密密麻麻全是貼的印的小廣告。林盛按著生物學院輔導員給他的地址門牌號,敲響了301的門。很久,沒有人來開門,一點動靜都沒有。林盛正在想錢寧磊不在家,他要不要坐臺階上等的時候,一個遛彎回來的大媽正好上樓來,拿出鑰匙準備開對門的門。林盛馬上問:“阿姨打擾問一下,有個叫錢寧磊的是住這家嗎?”那阿姨上下打量了林盛一番,毫不掩飾好奇,問:“你是他家什么人?”“我是他……他們學校老師,來這出差,正好順路給他送點東西。”林盛也不知道為什么要編這樣一個小謊話,直覺告訴他冒充學校老師更能取得眼前這個大媽的信任,多套出點話來。果然大媽不像剛才那么戒備了,說:“他家不住這啦,前不久剛搬走!”“不住這了?為什么!搬哪里去了?”明明樓道里就這倆人,大媽還是習慣性的左右看看,然后才說:“學校估計還不知道吧,這孩子啊,不知道得罪了什么人,他爸病重的時候……他爸已經(jīng)死了你知道嗎?”林盛趕忙說:“聽說了,他跟學校請假的時候說的?!?/br>大媽繼續(xù)說:“他爸尿毒癥快不行了,把孩子叫回來了。剛回來沒兩天,突然有人說磊磊是同性戀!說他喜歡男人。也不知道這孩子得罪什么人了,那人啊,我估計不止一個,一夜之間讓磊磊家所有親戚朋友,連帶著整棟樓的鄰居,都知道他喜歡男人……他爸本來就病重,一聽這事……”這時候大媽家的門突然開了,一個看著和錢寧磊差不多大的女孩拉著大媽說:“媽!你又在這和誰說這事呢?我不是讓你別說了嗎?”大媽說:“這是磊磊學校老師來了解情況,我不得說幾句我知道的情況?。吭僬f,磊磊家都不住這了,我說什么磊磊他媽也聽不見……”女生把大媽拉進屋子:“你快回來歇會兒吧,有事我來說,讓你么一說這事全變味了……”女生再次從門后擠出來,直視林盛眼睛的瞬間臉就紅了。林盛雖然疲憊焦急,面有倦色,還沒刮胡子,但是俊朗的外形在這擺著,這么直勾勾盯著人家一小女生,當然就讓女孩心跳不自覺地快了一些,雖然他如此渴求地眼神只是想女孩能快點告訴他想知道的消息。女孩微笑了一下沖淡窘迫,說:“錢伯伯生病住院的時候,磊磊哥剛從學?;貋?,第二天還是第三天我不記得了,不知道是誰趁晚上在這附近幾條街幾個小區(qū)都貼了小宣傳單,說住在哪條路哪個小區(qū)幾號樓的誰誰誰是gay,上面有磊磊哥的名字年齡,還有彩印的照片。這一帶住的好多人都是幾十年的老鄰居,一打聽都知道這是誰家的事。其實這也不算了不得的大事,就算現(xiàn)在傳的沸沸揚揚,過段日子沒人提也就淡了。就算我們這小城市封閉,有人接受不了這個,或者不了解同性戀,聽別人叨叨幾句就跟風罵人,也不是過不去的風波。關鍵是錢伯伯住的醫(yī)院地址,也被打聽到了,他們在醫(yī)院里散布這種東西。本來錢伯伯身體就快很差了,有不懂事的病友,竟然拿著宣傳單讓他看!錢伯伯聽說是當場就一口提不上來,背過氣去了。沒幾天就病逝了。就算是他身體已經(jīng)頂不住了,也不能不說那個宣傳單肯定有作用!”林盛問:“還有那種宣傳單么?”女孩說:“我肯定沒留著那種東西!你也想看?”女孩聽林盛問,多半以為林盛也是抱著獵奇心理的好事者。林盛看到女孩瞬間不友好的眼神,馬上澄清:“我不是好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