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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行人,林盛毫不猶豫進去了。從這里能通向潤悠一樓的營業(yè)場所,現(xiàn)在里面黑洞洞的,林盛沒有找到上二樓的樓梯,打算從大廳的樓梯摸上去。畢竟是做賊嘛,林盛走得慢且輕,悄悄來到了大廳的中央。在墻邊一排沙發(fā)上,一個人一動不動地做著,消瘦的臉龐被手機屏幕變換光照射的有點失真,線條利落的側(cè)臉上浮著淡淡的笑。林盛望著黑暗中唯一的那點亮光,像個深海中趨光的小蝦游向安康魚發(fā)光的擬餌一般,不顧一切走了過去。“寧磊,真的是你。”林盛停在錢寧磊傍邊不遠處,強壓著心頭的激動,用因為興奮而變了聲調(diào)的聲音說出了這句話。錢寧磊垂下手按滅了屏幕,兩人陷入一陣突來的黑暗。“睡得死豬一樣,手機被偷了都不知道!”錢寧磊說著站起來,走到墻邊打開了這片的吊燈。作者有話要說:☆、有恃無恐林盛瞇起眼睛盡快適應(yīng)了突然亮起的燈光,錢寧磊的手還放在開關(guān)上,保持著背對林盛的姿勢:“來拿你的手機?”手機算什么!“我是來找你的?!绷质⑺浪蓝⒅X寧磊看,生怕一閉眼錢寧磊就會消失。“找我做什么?”錢寧磊轉(zhuǎn)過身,看著疾走幾步又在他面前猛然停下的林盛。林盛看得出錢寧磊瘦了,一張稚氣褪盡的臉冷峻剛毅。做什么?林盛要道歉,要解釋,要表白,要把錢寧磊追回來。要做的事太多太多,他一時不知如何回答這個問題。最后林盛上前一步緊緊抱住了錢寧磊,雙手在錢寧磊后背用力收緊,恨不得把他揉進自己身體里。林盛在錢寧磊耳邊語無倫次:“做什么都行……什么都不做……就是來找你。就是……找你,找到了就好……”錢寧磊被林盛緊緊抱著,很難無動于衷。他的手在身體兩邊不知如何是好,剛剛輕輕抱了林盛一下,又放開了。他竭力推開林盛一點,對林盛說:“今天太晚了,有什么話明天再說?!?/br>林盛聽了這話,終于放開錢寧磊,問:“今天不可以嗎?”“今天已經(jīng)很晚了,我很累?!卞X寧磊看林盛猶豫,便問:“明天不愿意說?不愿意說那就算了?!卞X寧磊偷換了主題,說著又把林盛向外推了推了。林盛果然被牽著鼻子跑了,趕忙緊了緊手臂,說:“當(dāng)然愿意!你說明天就明天?!笨村X寧磊沒再推拒自己,林盛試探著問:“你……是在生我的氣嗎?之前是我不對。你答辯那天我不是故意不接你電話……”“我現(xiàn)在沒生你的氣,”錢寧磊打斷了林盛,“其他話明天再說吧,今天太晚了,我很累了。”林盛看著錢寧磊轉(zhuǎn)到一邊的臉,感覺到今晚沒法將談話進行下去了,可是好不容易找到了錢寧磊,又不想就這么離開。他忍了半天,最終輕輕吻了錢寧磊側(cè)臉一下,換來錢寧磊將他一腳踢開。“快走,要不然我叫保安來把你轟走。”林盛看錢寧磊眼中沒有笑意,但也沒有明顯的反感和怒意,便說:“好好,我走。你現(xiàn)在住哪?我送你回去?!逼鋵嵒叵虢袢赵跐櫽频囊娐?,尤其是胡曉夢說的她和其他幾個年輕員工都住店里,林盛隱約猜出錢寧磊在這里工作,甚至可能是住在按摩館的,但他故意這樣問。錢寧磊指指樓上:“我住店里?!?/br>果然如此。林盛拿定了主意,說:“那你上去吧,我看著你上樓,然后再走?!?/br>見林盛把姿態(tài)放得很低,錢寧磊雖沒給過他笑臉,卻也不刻意反對,轉(zhuǎn)身就走到墻邊關(guān)了大廳的電燈,在黑暗中熟門熟路上了樓梯。突然降臨的黑暗讓林盛看不清錢寧磊的背影,但是他的腳步聲一聲一聲清晰地報告著錢寧磊的位置。林盛等著腳步聲消失在三樓,最后一聲輕微的關(guān)門聲響過,才疲憊地坐回大廳沙發(fā)。今晚既然知道了錢寧磊在這里,便說什么也不想回家了,仿佛面前漆黑空蕩的大廳比自己家還溫馨親切充滿希望。他要在這一直等,錢寧磊不是要等明天再聽他說話嗎,那他就在這里等錢寧磊到天亮。錢寧磊毅然決然頭也不回地瀟灑上了樓梯回了自己房間。關(guān)門之后他靠在門后好久才平靜下來。乍一見到林盛他就能裝得波瀾不驚,沒揮拳砸林盛,也沒跑過去說“想死我了你怎么才來”,錢寧磊自己都覺得自己心里素質(zhì)和演技一流。他又長嘆了一口氣,突然跑到窗邊看樓下的車,林盛的車果然在樓下,還是那輛尾號777的黑色奔馳,錢寧磊自然認(rèn)得。又等了好一會兒,還不見林盛出來開車。一絲笑容浮現(xiàn)在錢寧磊嘴角:“這小子……讓他等去吧?!?/br>這夜本來錢寧磊睡得好好的,結(jié)果半夜突然被一聲并不明顯的鈍響驚醒了。他感覺到了什么,打開了臥室的門,于是睡在他門口的林盛栽了進來。這一栽自然把林盛栽醒了,他靠坐在錢寧磊門上,也不站起來,半閉著眼對錢寧磊笑著說:“這間果然是你的臥室,我沒猜錯?!?/br>錢寧磊抄著手倚在門框上,冷著臉看著林盛,說:“你怎么還沒走?呆在這像一只癩皮狗?!?/br>林盛滿不在乎地說:“不敢走,我怕我走了第二天你又跑了。我睡在樓下也不放心,就摸上樓等你。我堵在你門口,總不怕你偷偷跑了?!?/br>錢寧磊哭笑不得:“我為什么要偷偷跑?做了虧心事的人又不是我。”林盛沒聽出話里的刺兒,扶著門框吃力地站了起來,說:“腿麻了……”錢寧磊轉(zhuǎn)身要關(guān)門進屋,一邊說:“下樓睡去吧,好歹有沙發(fā)。”林盛拉住錢寧磊胳膊:“我進你屋里睡地板行嗎?”錢寧磊沒回頭,掙了兩下沒掙脫林盛拉住他胳膊的手。林盛的手掌還是那么柔軟有力,只不過現(xiàn)在不是溫暖的而是冰涼的,凍了大半夜林盛也是蠻拼的。錢寧磊一個沒忍心,默許了林盛的請求。雖然林盛早看到錢寧磊小房間中的小沙發(fā)了,但他可不想睡那里。他健步如飛嘁哩喀喳奔上了錢寧磊的一米五的小雙人床,一點看不出剛才腿麻的樣子。錢寧磊想抗議,已經(jīng)來不及了,林盛像一條臥在床上的溫順的大狗,還是那種只敢溜著邊臥的可憐兮兮的大狗。錢寧磊無奈,又從柜中拿了一床被子,在林盛旁邊躺下了。林盛感受著被中錢寧磊的余溫和氣味,幸福的想嗷嗷叫出來。錢寧磊是早沒了睡意,對一旁翻騰的林盛說:“不老實就滾出去。”林盛不動了,樂滋滋地面朝錢寧磊躺著,他問:“你怎么拿到我的手機的?今天要來給我按摩的是你嗎?”錢寧磊說:“誰要來給你按摩!早知道是你我根本不會進那間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