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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樣的人才不值得他去愛,不值得!”西陵眼瞳收緊,猛然揪住他的衣領(lǐng),將他扔在沙發(fā)上,“你是誰?憑什么管我?”玉措一噎,我是誰?是西陵玉措嗎?不是。就算是,也沒有資格指責(zé)他啊?令他如此痛苦的,不正是西陵玉措嗎?他低下頭,“抱歉?!眲偛诺脑?,似乎傷到了他。沙發(fā)忽然往后陷,他抬頭,見西陵雙手撐在他兩邊,居高臨下的看著他,眼瞳深不見底,像是要把人吸進(jìn)去,聲音沙啞而魅惑,“你想和我做是嗎?”玉措緊張地別開眼,聲音飄忽,“不……”目光落到他水色的唇和精致的鎖骨,忍不住吞了口口水,“是……”西陵扣住他的下顎,狠狠地吻了上來,舌蠻橫地侵入他的口腔,玉措立刻就繳械投降,癱軟在沙發(fā)上不停的喘息,忽然就想起千年前的那個晚上。那天,西陵玉措又納寵妃,忍無可忍的西陵昀辛沖入后宮,點(diǎn)住她的xue道,就在他們要合歡的床上,當(dāng)著他心愛的女子面,強(qiáng)占了他。也是這樣急不可耐的動作,帶著要將他折吞入腹的強(qiáng)烈欲`望,霸道而蠻橫地占有。恨,就是從那里開始。玉措覺得血液要沸騰了,恨意夾雜著悲涼洶涌而來,猛地推開他,目光冰冷。他見西陵愣住了,接著目光變得欣喜而膽怯,手顫抖而小心地?fù)嵯蛩哪?,卻在要觸及的時候停下來,似乎怕一碰就消失了,卑微地低喚,“……玉措?”玉措知道,他叫得不是自己,而是西陵玉措,他把自己當(dāng)成西陵玉措了。他忽然就抓狂了,想大聲地對他吼,吼到眼淚出來也沒有關(guān)系,告訴他我不是西陵玉措,我不是他的替身,我是玉措,我只是玉措!可到底,他還是保持了自己的自尊,冰冷冷地說:“你認(rèn)錯人了?!蹦闷鹨路?,狼狽地逃走。回到宿舍,他又夢到他們過往,是初見。玉蘭花果然開得正好,滿城飄雪。剛被立為太子的他接受眾臣朝賀。大將軍說:“太子殿下,這是犬子,今后就由他保護(hù)您。”英俊的少年被推上前來,稚氣的臉一本正經(jīng)地說:“末降愿追隨太子殿下,九死而不悔?!?/br>太子開心地招手,“快過來,快過來,你叫什么名字?”“昀辛?!?/br>太子側(cè)著腦袋,黑黑的眼瞳滴溜溜地轉(zhuǎn),“日光下的辛夷花?你也喜歡辛夷花嗎?我喜歡白玉蘭,等我當(dāng)皇帝了,要在我的國度里種滿玉蘭花,等花開的時候,我們一起在高城上觀賞,你說好不好?”而當(dāng)他真當(dāng)上皇帝,也在他的國度里種滿了白玉蘭后,年年歲歲,陪他高城賞花的,卻不是他。他征戰(zhàn)四方替他守衛(wèi)疆土,他卻將一位又一位的美人抬進(jìn)后宮。他茹毛飲血、食不裹腹,他山珍海味、美酒佳肴;他嗲血?dú)?、九死一生,他琴曲兒夜弦、醉生夢死?/br>他風(fēng)沙冷寂、枕戈待旦,他懷抱溫玉、芙蓉帳暖。他終于蕩平四野,凱旋歸來,穿著他賜的金鷹玉蘭戰(zhàn)甲上了殿堂,末將昀辛愿將此生獻(xiàn)給您,我的王。他要獻(xiàn)的,不光是“此生”,還有“此身”。他親自扶起他,“愛卿勞苦功高,朕賜你國姓西陵。”并賜他一枚戒指,象征在西陵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權(quán)力。接著他就跟他耳語,“朕聽說昀辛救了位美女,帶給朕瞧瞧?!彼炔蛔⊙肭髱恚谑撬麄儌z一見鐘情,喜結(jié)連理。☆、愛恨不堪難道自己這一生都只能為他們作嫁?不!不甘心!于是他闖入宮中。玉措能感覺到西陵昀辛的愛與恨,也能感覺到西陵玉措的怒與妒。妒?他妒忌誰呢?不,這妒忌應(yīng)該是自己的,妒忌被昀辛那么愛著的人,不是自己。一夢到天明,玉措的精神很不好,施哲說:“瞧你臉白的像鬼樣,怎么了?”他有氣無力的笑笑。這時西陵來了,與平常一模一樣,看來自己對他沒有絲毫影響。想到此,玉措的臉又白了幾分。此后幾天,西陵依然教他西陵古國秘傳術(shù)法,解契、隱身術(shù)、凈化咒等等。每當(dāng)這時候,都是玉措最甜蜜,也是最痛苦的時候。一邊享受著靠近他的幸福,一邊壓制著再靠近的沖動。人心貪婪,這樣的接近已不能滿足他的欲`望,他開始使用隱身術(shù)窺探他,夜深人靜的時候,守在窗戶下,靜靜地看著他的影子落在玻璃上。很多時候,是兩個曖昧交纏的影子,他的妒火就會熊熊燃燒,把臉都扭曲。他跟蹤西陵進(jìn)入GAY吧,見他獨(dú)自坐在吧臺一角喝酒,酒紅色深V毛衣,襯出他優(yōu)美的脖頸弧線,兩截鎖骨晶瑩剔透。貼身的休閑褲,顯出他修長的雙腿,窄翹地臀部,性感的要命,只是那緊抿的唇和深鎖的眉頭,給人種疏離神秘感,暫時阻止的狂風(fēng)浪蝶。他喝酒的動作很優(yōu)雅,速度卻不慢,不過半個小時,就喝了四杯高濃度雞尾酒,身子已經(jīng)軟了下來。這時,一個三十來歲的男人走過去,手搭在他的腰間,低聲和西陵說了些什么,沒見他搖頭就半抱著他往外走。玉措終于坐不住,攔住他,“放下他。”男人見他體態(tài)單薄很不當(dāng)回事兒,“未成年不能進(jìn)入這種場合,回家找你mama去吧?!陛p佻地勾勾他下巴,“長得可真漂亮,不過和未成年玩兒是要犯法了……”玉措怒火騰地燃起來,這么齷齪的人竟敢碰他?扣住他的手腕一折,“咔”一聲男人手腕被擰脫臼,他警告在瞪了他一眼,扶著西陵出酒吧。西陵雖然習(xí)武,體態(tài)并不魁偉,穿上衣服倒顯得有點(diǎn)單薄,不過分量可真不輕,將他扶到后座上,玉措已經(jīng)累得氣喘吁吁,他倒睡著了,車燈打在臉上,白皙的臉頰泛著紅暈,長睫不住的顫抖,嘴唇微微開合著,玉措想起那日的吻,不禁俯身將它含在開口,意想不到的柔軟,帶著濃裂的雞尾酒氣息,幾乎將他焚燒。手顫抖地?fù)嵘纤难?,從毛衣里伸進(jìn)去,觸手間如絲綢般滑膩,緊窒流暢的腰線沒入純白的內(nèi)褲中。玉措覺得自己像個偷窺狂,想要探知他更多秘密……西陵卻忽然睜開眼來,茶褐色的眸子泛著霧氣,迷蒙地不知今夕何夕。玉措做賊心虛,緊張地跳下車,卻被他抓住手腕,疑惑地喚,“玉措?”心頓時嘭嘭跳起來,“你……你醒啦?!?/br>他緊緊地抓住他的手,神色迷戀而脆弱,“你終于肯見我了么,只有這種時候,你才肯見我?!编皣@著將他緊緊地箍在懷中。玉措被他抱得喘不過氣來,“先放開我,我送你回家?!彼麉s抱得更緊,身子都因痛苦而抽搐,“離別的那么決絕,連魂魄都驅(qū)散,是恨我入骨么?寧可灰飛煙滅,也不愿再見我?”原來以血為祭,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