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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的繼子走進宴會廳,吸引一眾眼球。其中就有項亦恒口中的陳如晟。“如晟哥哥?”阮塘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人,驚訝的語氣難言久別重逢的喜悅。“塘塘,好久不見?!标惾珀稍挷欢啵簧砑舨煤象w的西裝套在他身上襯出他的沉穩(wěn)與內(nèi)斂。項勁庭帶著趙蕊,將繼子交給兒子??纱藭r項亦恒被晾在一旁,捏著手中的高腳杯瞪著相談甚歡的兩人。阮塘在那人面前跟在自己面前完全兩個樣,男孩笑瞇了眼嘰嘰喳喳向身邊的男人講自己這幾年在學(xué)校遇見的好玩的事,身邊的男人則含笑看他,滿眼的寵溺。將高腳杯隨意放進侍者的托盤上,項亦恒沉著臉走到還在交談的兩人中間,拉起阮塘的手往自己這邊一帶,極不友好的對陳如晟說“失陪了”,然后大步走出宴會廳。阮塘不明所以,但還是邊走邊轉(zhuǎn)頭跟自己的如晟哥哥道別。手腕被攥的生疼,心里納悶他走這么快干嘛。“項亦恒,你松手好不好?!比钐敛幻靼醉椧嗪銥槭裁磶ё约夯氐杰?yán)铮瑸槭裁催@么使勁拉自己的手腕。他為什么生氣啊,昨天他們還好好的不是嗎?“你們什么關(guān)系?”項亦恒松開阮塘的手腕,跟他一起坐在后座,點著一根煙叼在嘴里問他。“如晟哥哥?小時候玩的很好的鄰居啊?!比钐寥嘀约菏滞蠡卮穑瑵M眼不解的看向生氣的項亦恒,“你怎么了?突然把我拉出來,這樣很沒禮貌你知道嗎...”阮塘撅著嘴,伸出手要拿走項亦恒嘴里的煙。抽煙對身體不好,他不喜歡項亦恒抽煙。那人卻一把揮開阮塘的手,把抽了半只的煙扔出窗外,將車門從里面鎖住,問他:“你才進項家?guī)滋欤芪遥磕阋詾樽约菏钦l啊?!?/br>“我...”阮塘想反駁,可項亦恒的語氣太過冰冷,他有點害怕了。項亦恒將拼命掙扎的阮塘壓在座椅上扯下他的西褲和內(nèi)褲,兩根手指毫不留情地捅進還在緊縮的花xue,發(fā)泄似的屈起手指使勁戳刺花壁,“哥哥?所以他也這樣對過你?”阮塘壓根不懂項亦恒的火是從哪來的?;▁ue被撞的生疼,除了第一次是強迫,項亦恒從來沒在情事上這么不照顧他的感受,他疼得哭出來,心里更多的是委屈,“你說什么啊...”。除了他,還有誰會這么對自己?項亦恒以為阮塘在辯解,下一秒yinjing代替手指狠狠沖進阮塘體內(nèi)??粗^弟在自己身下痛苦的哭叫,項亦恒心里也跟著疼,但憤怒早讓他沒了理智。他把控不住自己的力度,自顧自的一次次挺身將性器全部埋入繼弟體內(nèi)。“他也這樣干過你嗎?喝過你的sao水,吸過你的sao奶子嗎?”項亦恒越想越憤怒,身下的動作越來越快,死戳阮塘的sao點。感覺到咬住自己的saoxue不自覺的分泌出yin水,他掐住繼弟的陰蒂憤恨的罵道,“你就這么sao?我說他你很興奮是不是?”這幅身子就是這樣,根本拒絕不了項亦恒或柔情或殘暴的一切對待。阮塘絕望地?fù)u頭,眼淚涌出眼眶順著臉頰往下滑。那人像是沒看見,掐著花xue頂部的陰蒂發(fā)狠,yinchun被撐的發(fā)紅也被yin水浸得發(fā)亮。紫漲的yinjing像是真想鑲進那濕潤的saoxue里,再也不出來。阮塘身前的小roubang一直是垂軟的,在這場情愛中沒有得到一絲快感,“項亦恒!混蛋...??!”上面的嘴罵著混蛋,下面的嘴卻還死死咬著折磨他的大roubang,“嗚...我討厭你...討厭你!”“對!我是混蛋!你他媽對著陳如晟笑得那么浪,是想他cao你是吧?可惜你再想也只能被我cao!”說完便將jingye全部射進繼弟的zigong,掐著他的脖子怒吼。阮塘癱軟在座椅上,輕輕閉上眼擠出最后一滴淚,不想再看還在氣頭上的男人。“項亦恒...”平靜而陰沉的逼問讓男人心中一顫—“強迫我的人不是你嗎?!?/br>“捅破那層該死的膜的人不是你嗎?!?/br>“惡心了就放我走,用不著這樣羞辱我。”阮塘,我究竟是控制不住你?還是控制不住我自己...第八章、場景4:哥哥裝醉給弟弟舔xue求原諒甜甜的啪沒什么特殊PLAY晚宴的不歡而散讓兄弟兩人原本就脆弱不堪的關(guān)系降至冰點。項亦恒恢復(fù)之前的紈绔做派,下了班就隨一眾損友出去泡吧,浪到凌晨在回家睡覺。睡前沒有阮塘給他熱的牛奶,他倒也能睡著。阮塘能在家里見到他的次數(shù)越來越少,有時候自己放學(xué)回家能碰到項亦恒下班回來換衣服再接著出去玩。兩人都裝作一副看不見對方的樣子,一個背著書包低頭上樓回房間,另一個甩著車鑰匙吹口哨下樓,好一副互不打擾的樣。陳如晟從趙蕊那約過阮塘幾次,每次帶他出去都只是吃頓飯就把他送回來。不知道為什么,陳如晟總覺得那次晚宴之后阮塘再見到他沒那么開心了,他也問過阮塘那晚項亦恒為什么那么著急把他帶走了,阮塘支支吾吾的不愿回答,他也只好作罷不問了。高三的第二次模擬考快到了。阮塘謝絕陳如晟的一起吃飯邀請,將自己悶在房間埋頭刷題。可思緒卻總是飄到項亦恒那里,他今天的工作完成了嗎?這么晚了下班了吧。是不是又跟那個葉正驊出去喝酒了...今晚他還會回來嗎?他會抱著別人嗎...視線瞥到今天小測自己將將及格的數(shù)學(xué)試卷,阮塘泄氣的埋頭趴到桌子上,嘆了口氣。他閉上眼想睡一會兒,卻被樓下砰砰作響的敲門聲驚醒。阮塘踏拉著拖鞋跑下樓,心里好奇保姆阿姨難道已經(jīng)睡了嗎。想著想著阮塘拉開大門,卻見項亦恒軟泥一樣被一個帥氣明朗的男人馱著。阮塘愣在原地,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葉正驊看著眼前愣住的小美人,心里暗罵項亦恒真是好命。“你就是塘塘吧?我是你哥發(fā)小,葉正驊?!?/br>阮塘記得這個名字,項亦恒就是給這個人發(fā)過自己穿女仆裝的照片...他紅著臉點點頭,還是走過去將爛醉如泥的項亦恒接過來拖到自己身上。“你哥喝醉了,醉了就一直念叨要回家,沒完沒了地叫你名字。”說完他沖阮塘?xí)崦恋恼UQ?,“我先走,你好好照顧他吧?!?/br>送走了葉正驊,阮塘鎖好門摟著爛醉如泥的項亦恒慢慢上樓。幾乎不省人事的人將重心全部壓在阮塘身上,頭垂在他頸間,嘴卻對著他的耳朵出氣。阮塘被他磨的腿都要軟了,紅著臉小聲抱怨:“你...你老實一點好不好...”那人像是聽懂了他的話,果然消停了不少。阮塘放下心快步馱著項亦恒走進他的臥室,將人放在床上,又蹬蹬跑下樓給他倒了杯蜂蜜水解酒。等他端著杯子返回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