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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里干了些什么。吃過早餐的項亦恒走到寶寶身邊,蹲下身與寶寶平視,問他:“現(xiàn)在知道該管我叫什么了嗎?”寶寶點點頭,昨晚趙蕊跟他說了大伯其實是他另一個爸爸,會跟阮塘一樣疼他,他們一家人會永遠生活在一起。“爸爸!”寶寶撲進項亦恒懷里摟著他的脖子大聲喊道。飯后一家三口在窩在沙發(fā)上看電視,項亦恒把寶寶放在膝蓋上抱著,阮塘只好靠在他肩膀上。晨間的運動耗費了男孩太多體力,視線逐漸模糊,最后靠著項亦恒睡著了。“寶貝兒,醒醒?!表椧嗪阋е^弟的唇叫他,大手情不自禁的伸進繼弟的衣擺里,揉著細膩松軟的乳rou將他喚醒。阮塘探出舌尖熱情的回應,伸出手將男人作怪的大手逮了個正著。最后還是項亦恒被撩撥的先喊了停。四年不見,小妖精功力大增。津液在兩人分開的唇瓣間拉出細絲,小妖精意猶未盡的伸舌舔去嘴角的口水,勾著繼兄的脖子在他耳邊吹氣。“行了行了別撩了,”項亦恒默念心經(jīng)努力壓下快要抬頭的欲望,縮著脖子繼續(xù)說:“葉正驊他們聽說你回國了,讓我?guī)阋粔K過去玩玩?!闭f罷偷偷觀察繼弟的反應,畢竟以前因為一些誤會,繼弟很反感他的那些兄弟。誰知阮塘只是爽快地點點頭,問他寶寶去哪了。項亦恒說老頭子和趙姨帶他去外面吃了,阮塘便讓他下樓等著自己。半個小時后,化著精致洋妝套著假發(fā),身著紅色短裙黑色長筒絲襪,腳踩高跟鞋的阮塘從樓上走下來,站在門口看著被自己驚到的項亦恒。“趕緊去把衣服換了!”項亦恒十分惱火,小妖精穿的這么性感去酒吧是想被人cao嗎?那兩顆剛剛還被項亦rou在手里的雪白大奶子坦蕩蕩的半露在外,上面甚至還有早上兩人歡愛時留下的吻痕和指痕。套著黑絲的兩條大長腿筆直筆直的立在項亦恒眼前,他一看到就想起zuoai時這兩條腿是怎樣死死的夾著自己。再看那裙子,堪堪遮住臀部,項亦恒甚至能隱約看到一小節(jié)臀rou。“媽的!你別告訴我你sao得連內(nèi)褲都沒穿!”項亦恒伸手探入裙底,摸到繼弟緊貼著絲襪的濕熱xue口,他黑著臉撩起裙擺,果然看到繼弟粉嫩的yinjing貼著花xue一起被黑絲網(wǎng)格罩住,再沒有其他布料遮擋。“我不換...胸被哥哥揉的好疼,不想用裹胸布了?!比钐脸盟l(fā)火前沖他抱怨起來,扯著本就遮不住什么的領(lǐng)口給他指那圈依舊顯著的牙印,“快走吧,正驊哥哥他們都等好久了!”項亦恒無法,只好瞪著抱著自己胳膊撒嬌的男孩提醒他:“到了酒吧你可別亂跑,只能在我身邊坐著!”阮塘偷笑,心想誰讓你早上欺負我的,嘴上卻還是乖巧的喊是。兩人趕到包廂時,項亦恒的兄弟早就摟著各自帶來的美女喝了起來。阮塘暗罵這幫色胚不要臉,心里慶幸還好今天自己跟著項亦恒來了。他離開四年,也不知道項亦恒經(jīng)歷過多少次這種場合,有沒有跟別人上過床。心里不覺醋意橫生。借著陰暗的燈光,阮塘伸手掐了一把項亦恒結(jié)實的臀rou,發(fā)泄自己心中的不滿。項亦恒也知道他在想什么,無奈的摟著他的腰找空位置坐下。“你可以啊兄弟!塘塘剛回來你就敢?guī)е鴦e的女人來玩?”葉正驊色瞇瞇的看著發(fā)小身邊的美女,“我讓你帶正室來給兄弟們介紹介紹,你這是什么意思?”阮塘不習慣別人用這種眼神看自己,嚇得他將項亦恒的胳膊抱得更緊。感覺到身邊人的不安,項亦恒笑罵發(fā)?。骸叭ツ銒尩?,想見我老婆就正正經(jīng)經(jīng)找家飯店吃飯,別弄這些烏煙瘴氣的東西。”說罷眼神環(huán)視了一圈各自抱著酒女的兄弟,“這種地方,配嗎?”阮塘心里頓時像生了蜜一般,將男人貼得更緊了。幾個人連聲應是,端起酒杯要給項亦恒敬酒賠罪。男人一手握著玻璃杯,另一只手夾著香煙,眼皮半抬跟兄弟們插科打諢。他的襯衫領(lǐng)口半敞,曖昧昏暗的燈光照在他側(cè)臉。額前用發(fā)膠隨意搭理過的劉海散掉了一半,突出的喉結(jié)鼓起一個性感的曲線,隨著他說話時,微微聳動。阮塘迷戀的看著男人,將雙腿夾的緊緊的。項亦恒沒敢給他酒喝,可他還是醉給了這么性感的,他從沒見過的項亦恒。男孩也突然驚覺,自己不在的這四年不知道多少男男女女向他投懷送抱過。他拉著男人的手放入裙里,雙眼含春看著男人。旁邊的葉正驊將他的動作看在眼里,催著項亦恒趕緊帶小美女滾一邊打炮去。于是阮塘被惱火的項亦恒拉進廁所隔間,像那次在男孩學校的實驗樓里,將他按在門板上,“你是不是瘋了?非得讓別人看見你這幅sao樣是不是?”阮塘勾起涂著口紅的紅唇嬌聲說道:“老板別生氣,小sao貨這就給老板瀉火好不好?!?/br>“還想玩是吧,行!”項亦恒被他氣笑了,松開按著他的雙手去解腰帶,“來,把我伺候我了有的是錢給你!”雖然玩的是情趣,可聽他這么說,阮塘還是有些生氣了。項亦恒頻繁出入這種場合,說一次都沒跟別人做過他可不信。以前他哪次不是把自己cao到下不了床才罷休,rou吃慣了的人怎么可能從良?“我這樣的小sao貨,老板你吃過幾個?”男孩貼在他耳邊問他,小手攥著男人已經(jīng)勃起的yinjing有一搭沒一搭的taonong,但頗有你說吃過我就給你掐斷的架勢。原來在這等著我呢,項亦恒心里大笑。嘴上還是逗他:“那得看你們要多少錢,老婆管的太嚴了,太貴了我可吃不起?!?/br>“那您看我值多少錢?”阮塘掐著他的后脖頸故作純良的眨著大眼睛問他。男人掏出褲兜里的黑卡塞進他迷人的乳溝里,“你值這個。”“壞蛋——”男孩抱怨而甜蜜的罵聲全部被男人張嘴堵住了。“cao,這口紅真他媽黏!”項亦恒無奈的怒罵,“轉(zhuǎn)過去讓大爺爽爽”阮塘被他翻過身子,黑色的長筒絲襪被男人從根部撕開,全部扯壞。絲網(wǎng)下的yinchun被磨的通紅,整個陰阜濕黏的液體糊了一片。秀氣的yinjing可憐巴巴的翹起來支著身前的紅色裙擺,沒人理會。項亦恒摸了一把繼弟身下的水,全部涂在自己的大jiba上,“真夠sao的,水也太多了吧寶貝兒”阮塘被他這一聲寶貝喊的愈發(fā)動情,泛著sao水的花xue收不住的往外噴本以為項亦恒會硬著jiba直接cao進來,沒想到男人卻用他前面的sao水給菊xue潤滑。“啊你前面癢,哥哥cao前面嗚嗚,疼!”阮塘后xue只用過一次而已,此時不適應的哇哇大叫。項亦恒不理會,手指自顧自的開拓著粉嫩緊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