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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母被鄭北夕哄去看電視,廚房空下來,鄭北夕擦完餐桌,回來幫著阮捷漂洗碗筷。問他最近實習(xí)如何,阮捷說已經(jīng)差不多適應(yīng)了,但依舊沒有長留的打算。“你喜歡哪方面的?可以讓你喬哥搭一把手,他在IT業(yè)還是有幾個老朋友的。”阮捷笑道:“那多麻煩?!?/br>鄭北夕道:“自己人還麻煩呀?”阮捷一愣,隨即低頭笑起來。鄭北夕笑道:“想重新找了就聯(lián)系我,這年頭有人總比沒人好,少吃不少虧?!?/br>阮捷點點頭,倒也沒覺得非要走捷徑不可。鄭北夕見他不愿多說,沒把話題繼續(xù)下去,往他身邊挪了兩步,聲音很輕:“我媽看別人向來苛刻,喬文昊也沒少在她這吃癟。別放心上,聽過忘了就好?!?/br>阮捷應(yīng)了一聲,沒作答。鄭北夕抱起一摞盤子,轉(zhuǎn)身放到碗柜里,阮捷盯著手上的泡沫發(fā)了個小呆,慢吞吞道:“北林哥他……”腰側(cè)被人輕刮了一下,有些癢,話音卻及時止住了。聽見鄭北夕叫了聲媽,“都說了您看電視就行。”鄭母道:“我來給銳銳烙個餅?!?/br>鄭北夕道:“這才吃過飯呢……”鄭母笑道:“就吃了排骨和雞,能飽才怪了?!?/br>鄭北夕點了點頭,拿抹布匆匆擦凈流理臺上的水,又把鍋放回電磁爐上。鄭母從柜子里里舀了面粉,端著盆到水池邊接水,沖阮捷笑笑:“辛苦了?!?/br>阮捷道:“我手笨,做菜學(xué)不好,也只能洗碗啦?!?/br>鄭母笑道:“北林會做就行?!?/br>阮捷笑得有些傻。鄭母就在他身邊的臺子上和面,把鄭北夕的位置占了,她只好電線桿似的杵在一旁。阮捷一個人將最后幾只碗漂洗干凈,放回碗柜里,再回水池前洗手。鄭母的面也和得差不多了,停了手來看他,阮捷知道重點該來了。“你爸媽還不知道?”語氣輕緩,并沒有逼人的架勢。阮捷卻覺得身處雷區(qū),走個路都下意識踮起腳尖,左顧右盼。“總是要知道的?!编嵞傅?,“時代不同了,畢竟是孩子,哪有父母不想讓孩子好的?我當(dāng)時也震驚,但冷靜幾天也就坦然了。”阮捷“嗯”了一聲,乖巧地聽。鄭母似乎很滿意他的態(tài)度,面色略微緩和,“年齡就是個大問題,就算是異性,你爸媽也未必能接受十歲的年齡差。我是北林的媽,肯定要為他多做些考慮,再幾年發(fā)現(xiàn)他老了,未必會像現(xiàn)在這么喜歡,你大好年華,一切還來得及……他是真的老了。”阮捷忍不住皺了皺眉。從鄭北林那里都聽膩了,再聽別人復(fù)述,更是不舒服。鄭母道:“還是說了比較好?!?/br>阮捷不知道該點頭還是搖頭。謝天謝地,鄭母沒逼著他做反應(yīng),也沒再說下去。依舊身處雷區(qū),但他總算可以停下來,等待救援了。34沒有留太晚,九點多鐘從鄭父鄭母這里離開。不斷有短信和電話傳過來給鄭北林道生日快樂。到了車?yán)铮瑳]發(fā)動引擎,又接了兩個,阮捷在一旁看著,試著想象那個年幼的內(nèi)向安靜的鄭北林——頭頂一只沖天辮。鄭北林掛了電話第一個動作就是捏他的臉,“不開心?”阮捷捉住他的手腕:“你還給我下套——什么時候跟家里說的?”鄭北林笑道:“下個套你還不至于不開心。”笑意漸漸平息下去,指尖松開他臉上的rou,在他眼角輕刮兩下,“出柜時候隨便帶的人,那時候有點橫,怕他們不信?!?/br>阮捷視線迷茫片刻,“不是初戀?”鄭北林道:“不是和你說過了么?哪來的初戀。”阮捷不說話,松開他的手腕。鄭北林壓下身子擁住他,哄小孩似的在他背上拍打幾下,再抽身回去,開了車。開了一段路阮捷才發(fā)現(xiàn)不對,往沿江一帶去了,交通稍微堵起來。“還有什么事么?”他問。鄭北林搖搖頭,“時間還早,隨便溜溜?!?/br>直到車在跨江大橋下的沙灘上停下,阮捷才明白了“隨便溜溜”的意思。鄭北林催他穿外套,自己率先下了車。這座橋顯偏,在商業(yè)區(qū)邊緣,周圍沒什么高樓大廈,一排鋪子都關(guān)了門。只有橋上有燈,阮捷踩著軟沙有點茫然,想摸手機來打光,被一只手?jǐn)堊×耍耙矝]什么好看的,不用光?!?/br>阮捷給逗樂了,“沒什么好看的還來看?”鄭北林捏了捏他右邊肩膀,笑道:“以前會到這里發(fā)呆,很久沒來了。當(dāng)時商業(yè)區(qū)才有現(xiàn)在一半大,這一塊是幾棟政府大樓?!?/br>阮捷沉默了一會,手臂繞上他的腰,隔著羽絨服很不舒服,又抽回來,從衣擺鉆進去,夾在毛衣和羽絨之間,暖融融的。“是沒出柜的時候?”“嗯?!编嵄绷峙呐乃X袋。阮捷記得鄭北林那位女同性戀的事,而他自己現(xiàn)在多少也能體會鄭北林出柜前的心境——他以前從沒想過這么多。一切還很遙遠,他不會為長遠的事情多做打算。黑咕隆咚的,除了江面上一塊一塊映著月光的水波,幾乎什么都看不到。只能感受,比如掌心里鄭北林的體溫。“那時候經(jīng)常覺得未來也是這樣的,黑漆漆的?!编嵄绷值?,“干脆和家里說了,當(dāng)時做了充足的準(zhǔn)備,什么結(jié)果都能接受。和你差不多的年紀(jì),去酒吧隨便拉個人就向家里挑釁,最終是我把一切想得太壞……那時候混,我媽差點病倒,我后悔了很多年?!?/br>阮捷緊緊貼著他,像只乖巧的大狗。短暫的沉吟后,鄭北林道:“別走我的路,等時機,慢慢改變他們的思想,一步一步來?!?/br>阮捷一怔。“你……”囁嚅半天,化為一聲“哦”。鄭北林笑道:“你什么都寫在臉上,不難猜?!庇值?,“才說好的,不能有事瞞著?!?/br>阮捷心虛,半晌才道:“我打算晚點說的,不是不說……”額頭被印上一記濕吻,末了,鄭北林還探出舌尖在他眉梢舔了一下。“替我媽向你道歉?!?/br>聲音很輕,阮捷聽得耳朵都軟了,帶了鼻音道:“別說了,再說我得硬了,你真會找地方……”耳邊劃過一聲輕笑,接下來后腦勺就被托住了,鄭北林吻上來,撬開他的唇齒吸吮攪動,另一只手托著他臉不斷用拇指摩挲他的眼角。阮捷禁不起撩撥,餓狼一樣狠撲回去,雙手在鄭北林羽絨服里不安分地亂摸,后來干脆將衣擺從褲腰里抽出來,手鉆進貼身T恤里,撫摸漸漸升溫的結(jié)實肌理。斷斷續(xù)續(xù)吻了一陣,回過神時人已經(jīng)在車?yán)锪?,鄭北林被他壓在后座上,兩人的羽絨服都扔在前排,鄭北林的毛衣也讓他給剝了,只剩貼身黑T,被掀到腋下,露出硬邦邦的胸膛。阮捷停頓片刻,埋下頭去吸褐色的rutou,他被鄭北林玩得挺爽,也想做個回報。鄭北林卻似乎不太敏感,任他舔了一會也只是呼吸放沉,下面半挺不挺的,雙手還伸進他褲子里閑適地揉捏兩瓣屁股。阮捷頭腦一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