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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欠人家的,我會登門道謝?!?/br>阮捷道:“鄭伯母說了什么?我不搬,你不能這么獨裁,我是成年人了,我有選擇的自由,我并沒有……”“你先給我閉嘴!”阮玉輝額上青筋跳動,“你真就打算跟這么一個男人過日子了?還是比你大十歲的男人?”阮捷道:“男人又怎么了?大十歲又怎么了?我們礙著誰了?你都不讓他來家里見見人就覺得他不好,他對我好的地方你們根本就看不……”“還想我送你們?nèi)ヮI(lǐng)證還是怎么的?”阮玉輝掀開被子一掌拍上床頭柜,臺燈跟著震了一下,巨大的響動把阮捷嚇退了半步,然而就那么一兩秒的時間,腿又生了彈簧一樣邁回去了,還往前攢了幾步,頭昂得老高,一副隨時準(zhǔn)備咬人的模樣。“也行。”阮玉輝冷笑,“只要你能讓國家給你們發(fā)個證,我親自送你去領(lǐng)?!?/br>顧筱強(qiáng)笑起來:“你這是越老越滑稽了還是怎么?發(fā)脾氣也別拿桌子出氣,砸了東西我可不打掃……”只有她能笑出來,父子倆依舊劍拔弩張。顧筱又朝阮捷道:“鄭伯母的性子我也不是沒跟你說過,她不可能看得上我們家,你爸也是受了一肚子悶氣。還有你,這事瞞了我們多久?我們兒子喜歡男人居然還是從別人嘴里聽來的,你親爹親媽都沒權(quán)力知道了?一般人是沒法完全接受,但你我們的兒子,我們還能把你吃了嗎?”顧筱語氣平和,阮捷像是被順了毛,握緊的拳頭漸漸有了松動。顧筱道:“你先聽話,回去就收拾東西搬出去,我們……”阮捷也不跟他媽發(fā)脾氣,倒像個受了委屈的三五歲孩子,語氣軟下來,有些示弱:“媽,我讓鄭北林過來,我知道你們見過他,但你們根本不了解他,我介紹你們好好認(rèn)識好不好?或者你們抽空到C市,看看我們住的地方,沒有人比他更照顧我了,有些事你都沒細(xì)心到那個地步。他像鄭伯伯,心地是真的好,對朋友也好得不得了……”本來就不太會表達(dá),一著急更詞窮了,說來說去只剩一個“好”字。阮玉輝道:“你不跟個男人膩歪就真沒法過了嗎?!”阮捷一怔,隨即心口一涼,明白是他天真了。老爸和老媽的態(tài)度并不一致。阮玉輝的怒火還是在“同性戀”三個字上占了大頭。阮捷剛被順平的毛重新炸起來,“這不叫膩歪,就算沒有鄭北林我也甩不脫這個毛病,生下來就這個樣!”阮玉輝也氣紅了眼,身子都在抖,捉起床柜上的煙灰缸就要甩過來,被顧筱一個眼疾手快扯住了首。阮捷紅著脖子也不閃,就這么瞪著他爸,阮玉輝氣急,扭頭就朝顧筱吼:“看你生出這種人!”阮捷徹底惱了,兇神惡煞朝他爸喊了回去:“有病也是你帶的,你少賴我媽!”阮玉輝那只煙灰缸沒砸過來,人沖下床,拳頭卻是鋪天蓋地招呼過來了。阮捷吼出去以后也有些悔,但認(rèn)定阮玉輝有錯,死咬牙不道歉。任阮玉輝揍,不還手也不吭聲了,阮玉輝也是氣狠了,好多年沒揍過兒子,當(dāng)下動起手來卻是一點不留情,顧筱怎么拉都沒用。阮捷給踹到衣柜旁,背磕到邊角,一聲悶響,嚇得顧筱臉色煞白,以為磕到了頭,驚天地泣鬼神地一吼,阮玉輝總算被震住,收了手去看兒子的情況。背上撞破了皮,腫起一塊,被扇過一巴掌的側(cè)臉也腫了,左邊眼睛睜開都顯得有些吃力。顧筱不理丈夫,帶著兒子到客廳敷藥,阮捷也不知道是被揍狠了還是心里太難受,眼淚不停地往外滾,扯著他媽絮絮叨叨地說鄭北林的好。顧筱聽得辛酸,卻只道:“你爸是太傷心了,你這事本來就夠嚇人,鄭大嫂又說了些話,誰聽了能好受?你太小,頭腦一熱就把愛情以外的事看淡了,今后會受苦的,鄭大嫂是什么人我和你爸看了這么多年清楚得不行,要是她能看開,咱們兩家關(guān)系也不至于淡到今天這個地步……”阮捷只知道傷心和恨,也聽不清他媽又說了些什么,漿糊似的腦子卻知道抓關(guān)鍵,在聽到那句“搬出去”的結(jié)論后,也不理他媽了。家里重新安靜下來。樓上鄰居也挺難得,鬧成這樣都沒下來找麻煩。阮捷回房間拿出手機(jī)看,本來只想看看和鄭北林發(fā)過的短信找個心理依靠。不料卻是五通未接來電顯示,全是鄭北林的。凌晨兩點鐘,居然也沒睡,還一連五通來電,阮捷也嚇到了,怕是他那里出了事,趕快回?fù)苓^去,對面立即接通,問他是不是開了靜音,一直不接電話。“出什么事了嗎?”“你哭過?”鄭北林聽覺靈敏得嚇人。阮捷沉默幾秒,道:“先說你找我什么事……”鄭北林道:“我越想越覺得不太對,你爸年紀(jì)不大,怎么忽然下樓摔了……給陸之瑤打了電話,她不知道有這事,她也覺得奇怪,就把你媽問你女朋友的事說了。”阮捷道:“這么晚還去吵瑤瑤?。俊?/br>鄭北林沉默片刻:“知道了?”阮捷應(yīng)了一聲。鄭北林道:“怎么說你了?”他聲線低沉,似乎無線電波都能把他眼里的溫度帶過來,阮捷只是安靜了一會,眼睛就濕了,鼻音濃得一塌糊涂。“我想你了……哥……”鄭北林在第二天正午就進(jìn)了阮家的門。阮玉輝去了鋪子里,顧筱剛下班,一開始沒認(rèn)出人,在鄭北林自我介紹之后才恍然大悟。人都到家門口了,她也做不出不讓進(jìn)的事,簡單招呼了兩句,鄭北林也不來虛的,叫過阿姨就問阮捷在哪。顧筱沉默片刻,說要跟他談?wù)?,鄭北林態(tài)度謙和道:“您讓我先看看他,然后談多久都沒問題。”鄭北林一進(jìn)阮捷房間,見到那張臉,心都疼揪到一塊。昨天聽阮捷說完那句話,再直接叫他哥,連名都省去,他心里所有東西就已經(jīng)塌陷成廢墟,只想親眼看看他的小孩,哄著他,他要什么都給,說什么都好。現(xiàn)在親眼見了,居然對阮玉輝生了些恨意。阮捷正靠在床頭玩手機(jī),見他來了,又叫了聲哥,鄭北林這么沒有太大的感情波動,默不作聲地關(guān)了門,到床邊坐下,剝開了他衣服檢查身子,只有一條青紫的痕,手臂上青了幾塊,胸腹沒事。臉上的傷乍一看嚇人,其實只有嘴角微腫。畢竟是當(dāng)?shù)摹?/br>腦子恢復(fù)幾分清明,理智也漸漸回來了。阮捷當(dāng)然不會告訴他昨晚的慘樣,顧筱敷冰及時,否則今天還是個豬頭——半邊臉像豬頭,更是滑稽。鄭北林臉色并不比他還到哪里去,阮捷見他眼廓青黑,心里負(fù)罪感又加重一層,昨晚實在是難受,居然對著手機(jī)哽咽起來,估計把鄭北林急壞了,但凡他頭腦稍微清醒一些,也要讓鄭北林睡個好覺,什么事都等睡飽以后再說的。湊近在鄭北林眼睛周圍輕舔,鄭北林捉住他的下巴與他接吻,一番親密后退開身子,讓他繼續(xù)玩手機(j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