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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夏亦初的聲音里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鼻音,剛剛睡醒的他腦袋好像有些不清醒。“今晚一起吃晚飯?我過去接你?!彪m然是一個問句,可是語氣卻是陳述句。夏亦初找不到兩個人可以出去吃飯的理由,他看了一眼窗臺外的天空,漆黑一片,再看一下手機(jī),已經(jīng)是下午七點(diǎn),黃昏的天,有些昏暗,在悶熱中帶著一絲涼意,卻也是熱的窒息。“好?!彪m然想拒絕,可是說出了口,卻變成了同意,夏亦初自己也感到訝異,也許他并沒有自己想象中那么抗拒與任宇寒的再次見面。掛了電話之后,他竟然情不自禁的在自己的衣柜上挑選起衣服來。雖然只是與任宇寒相處過兩天,但是可以看出任宇寒是一個儀式感很強(qiáng)的人,每次任宇寒都是穿著很正式的服裝,出于比較的心理,夏亦初不愿意讓自己邋遢的模樣出現(xiàn)在任宇寒的面前,雖然自己最狼狽的模樣全部都被任宇寒看到了,現(xiàn)在才糾結(jié)這個,似乎有點(diǎn)晚了。夏亦初看著鏡子里的自己,他的臉比一般男人的都要小,所以看起來特別的年輕,很多人在工作的時候看到他都以為他是在讀大學(xué)生出來兼職的,頭發(fā)也是隨意自然地耷拉著,從來不樂意倒騰,所以他什么時候看起來都是一副稚氣未脫的樣子,與任宇言站在一起,差別倒也不大,可是只要和任宇寒站在一起,他就感覺自己好像一個小孩子一樣,任宇寒身上那自然而然散發(fā)出來的成熟感是他身上所沒有的。想到這里,夏亦初感到有些挫敗。才準(zhǔn)備完,便響起了一陣敲門聲,夏亦初歪頭一想,任宇寒這么快就來了?可怕感覺又不對,任宇寒不可能知道自己在哪一個單位才對。他打開門,卻赫然看到任宇言站在他家門外,依舊一副神清氣爽的樣子。“終于找到你了?!笨吹较囊喑踔?,任宇言大大地舒了一口氣,然后也沒有經(jīng)過夏亦初的通知,直接登堂入室,畢竟在任宇言看來,兩人就是最隨意的好友關(guān)系。夏亦初一愣,“你怎么來了?”“還說呢?打你電話一直都不通,之前跟你說著電話就無端端斷線了,我怎么知道你出了什么事?”任宇言假裝生氣般做勢去打夏亦初,然后卻一下子擁住了夏亦初,用手重重地揉著夏亦初的頭發(fā)。總是這樣突如其來的親昵動作,讓夏亦初感覺很不自在,他驚嚇般立刻從任宇言的懷中逃脫,夏亦初突然睜開,任宇言的懷中一下子空蕩了下來,他愣了一下,看著夏亦初,卻發(fā)現(xiàn)今天的夏亦初看起來與往日有些許的不同,給人一種心癢難耐的異樣感覺,身體好像有只蟲子往他心臟的部位鉆了一下,他不安地揉了一下胸口。“今天你的電話怎么回事,一直都打不通?”任宇言連忙回到了之前的話題問。任宇言一問,夏亦初才想起了任宇寒把任宇言的電話號碼拉進(jìn)了黑名單的事,回來之后,他也沒有在意,一直忘記把任宇言給拉出來了,所以導(dǎo)致任宇言一直給他打電話都打不進(jìn)去。他看了一下眼前這個新婚燕爾的男人,為什么在結(jié)婚的第二天就這么有空地來找他這個所謂的好朋友,任宇言總是做一些讓他感覺自己有一絲希望的事情,可是每次,當(dāng)自己燃起了希望,又會被重重地打入谷底,任宇言是一個正常的男人,而且還是一個已經(jīng)找到了自己可以共度一生的伴侶的新婚男人,自己身為另一個男人,還在那里瞎想什么,夏亦初不由地在心底暗罵自己傻。“我的手機(jī)沒電了,我一直忘記充了。”夏亦初說。他心虛地看著被他放在床上一個角落的手機(jī)。“看到你沒事我就放心了!”任宇言說。第27章第27章“我一個大男人,有什么好擔(dān)心的?!毕囊喑跽f。“就感覺你這段時間都怪怪的,走,我們擼串去,這段時間我也是太忙了,都好久沒有時間這樣找你了?!比斡钛圆挥煞终f就直接親昵地把手搭在了夏亦初的身上,拉著夏亦初就往門外走了,根本由不得夏亦初拒絕。任宇言對誰都是這樣親熱的勁,尤其是對他這個所謂的好朋友,動不動就勾肩搭背,或許在男人之間摟摟抱抱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但是夏亦初受不了任宇言總是這樣對待他。他看著任宇言一副大快朵頤地吃著燒烤的模樣,任宇言總是這樣一個樂天派,什么時候臉上都是神采奕奕的笑容。“你這樣直接在夜里拋下自己的新婚妻子,真的好嗎?”夏亦初問,任宇言做事總是這樣大大咧咧的,雖然對誰都講義氣,但是有時卻過分地忽略了對方的心情。“哎呀,你還不懂我,都說了,結(jié)婚是一個儀式,以后我們的什么都不會變,我覺得啊,還是對著你比較舒服,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任宇言嘴里吃著東西,含糊不清漫不經(jīng)心的說著,可是聽在夏亦初的耳中卻很不是滋味,他想來生性冷淡,對誰都是不冷不熱的模樣,若不是任宇言這副自來熟的性格,兩人估計也很難成為好朋友。他沒有說話,悶頭吃了一口牛rou串。夏天的夜里,尤其是街口的檔口,更加的悶熱,燒烤檔的煙霧彌漫在四周,也讓人看起來有些不真實(shí)。四處都是持著燒烤的人們,喝著啤酒在大聲的說笑,鬧哄哄的,但是任宇寒就是喜歡來這樣的地方,比較接地氣,兩人的身上都蒙上一層薄汗,夏亦初很少吃燒烤,偶爾拿起兩根吃一下,大部分的烤串都是進(jìn)了任宇寒的胃里。任宇言突然也停下了手中的串,看著夏亦初,“今天好像感覺你特別地不一樣?!?/br>“有嗎?”夏亦初不冷不熱地回應(yīng)道。“對了,還記不記得那天婚禮上那個伴娘,她托我老婆問我你的聯(lián)系方式,說不定是看上你小子了,喲,看來,我們家小夏還真是魅力無邊啊?!比斡钛哉{(diào)笑道。任宇言在說什么,夏亦初感覺自己聽不清楚了,那一句:我老婆,聽在夏亦初的耳中特別地刺耳。也許是出于習(xí)慣的喜歡,也許是因為自己情感的執(zhí)著,在遇到了任宇言之后,夏亦初從來沒有正眼看過其他的男人,他的世界里只剩下任宇言和其他人。他一直在自己的心里演繹著風(fēng)花雪月,可實(shí)際上,他和任宇言的其他朋友都沒有區(qū)別。“對了,小夏,一直以來也沒見到你身邊有什么女孩子,以前我都沒有多想,你說你該不會是不喜歡女人吧?”任宇言調(diào)笑道。夏亦初聽到任宇言的話,臉突然煞白,雖說知道是任宇言的玩笑話,可是聽在他的耳中卻如鬼神一般。任宇言見夏亦初臉色大變,連忙解釋道:“小夏,別生氣,我只是開一個玩笑?!?/br>是男人,都會禁忌別人開這些玩笑,一時間,任宇言覺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