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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否支撐得住。越想越覺得焦慮,墨白一會兒看看歡歌,一會兒又看看邱時,生怕哪一個出現(xiàn)點狀況。好在隨著時間一點點流逝,歡歌周身的靈氣漸漸平緩下來,面上的神色也趨于平靜。然而就在他正要松口氣時,卻見歡歌發(fā)出一聲痛苦的呻.吟,緊接著吐出口血來。“歡歌!”墨白駭?shù)媚樕蛔儯挥勺灾鞯谋阃^去走了幾步。“無妨?!鼻駮r收回手勢,因靈力消耗過大整個人看上去有些虛弱,“沖破了那一層魔障,便無事了?!闭f著,他抱起歡歌打算將他安置到床上。墨白見狀,趕忙過去將人接過來,看著邱時發(fā)白的唇色,遲疑片刻,仍是問道,“你還好吧?”邱時此刻實在疲乏的厲害,聞言只是點了點頭。任由墨白將歡歌接過去,便徑自走向軟榻上坐著歇息。等著緩過一陣,這才開口囑咐道,“歡歌本就體弱,經(jīng)這一遭怕是筋脈受損嚴(yán)重,要想將養(yǎng)過來恐怕得費些時日?!?/br>“你且注意些,若是他后頭不發(fā)熱還好,若是發(fā)熱便繼續(xù)輸送靈氣替他緩解試試?!?/br>墨白聞言點頭,面色凝重的看著昏睡的歡歌,抿著唇?jīng)]說話,心里卻是祈禱著歡歌千萬不要發(fā)熱,安穩(wěn)的挺過去。然而歡歌的體質(zhì)儼然已是強弩之末,這回的重創(chuàng)更是成了雪上加霜,到了后夜時便發(fā)起了高熱來。且高熱起來久久不退,心率卻是越來越快,仿佛在不停的劇烈運動著,呼吸也跟著急促起來。情況實在嚴(yán)峻,墨白當(dāng)場便急紅了眼,卻也只能一遍一遍的給他輸送靈氣緩解他的痛苦。然而即便如此,還是歷經(jīng)幾次心跳驟停險些喪命。就這般熬過了兩天一夜,歡歌卻依舊沒有醒來的跡象,不僅如此,高熱的頻率越發(fā)的頻繁起來,且一次比一次歷經(jīng)的時間還長。墨白一直守在床邊上,眼睛都不敢錯開一下,整個人卻是不自主的開始發(fā)抖。他又想起了在主宅時歡歌發(fā)病的那一次,那一次歡歌也是這樣高熱不退,連著燒了兩天一夜,家里進進出出的大夫都請了十幾個,卻依舊不見起色。而后大夫說若是再有一天還不醒來,怕是......墨白不敢再想下去,他匆匆抹了抹眼角,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邱時這兩日也同他一起守著。這兩日墨白不眠不休守著歡歌的模樣他都看在眼里,尤其歡歌幾次心跳驟停時墨白眼里的慌亂無措更是讓他銘記于心。邱時雖時常表現(xiàn)得吊兒郎當(dāng)一副好說話的樣子,實則這也不過是他給人的表象,內(nèi)心里他是冷漠的,且從來未將生死看在眼里。只是這一回,不知怎的,看著墨白焦急無助的模樣,他恍然間就想起了二人結(jié)識后的點滴來。無論是初見時對方被撩撥后炸毛到渾身豎起倒刺,還是對待家人時溫暖的笑臉,抑或是與外人周旋時溫潤有禮的外表下隱藏著的疏離冷淡......每一張面孔都顯得那般生動,再看著眼前這個愁眉不展的模樣,他突然便生出股不忍來。“歡歌!”墨白突然的驚叫拉回了邱時的神智,垂眼看去,就見歡歌又一次發(fā)起高熱來,且面色不受控制的變得青白,正漸漸呈出死相。看著墨白再次變得驚惶的神色,他抿了抿唇,終是道,“其實還有個法子可以試試?!?/br>作者有話要說:抱歉,晚上去吃了頓火鍋,就更的晚了些。今天的520,寶寶們過的怎么樣?謝謝暮色投的雷,么么噠~第15章“你說什么?”墨白一心都在歡歌身上,有些沒聽清。“目前唯有給他服下淬體丹或許還能博得一線生機?!鼻駮r看他一眼,聲音有些沉,“只是歡歌如今的情況怕是承受不住,要想服用淬體丹,還得有卿黃草緩解藥性。”“卿黃草?”墨白一聽能救歡歌,當(dāng)即道,“我這便讓人去找?!?/br>說著就要起身往外走,邱時趕忙伸手攔下,“卿黃草只生長在懸崖峭壁,且有巨蟒鎮(zhèn)守。即便整個天元王朝,也是千金難求?!?/br>墨白頹然的張了張嘴,卻是什么也沒能說出口。“我知道一處懸崖生長著卿黃草,可以去試試?!鼻駮r抿唇看向他,“只是鎮(zhèn)守的巨蟒性情暴戾,稍有不慎怕會毀了卿黃草,還需有人配合才行?!?/br>想了想,他道,“讓辛伯陪我走一趟吧。”縱觀整個墨家,也只有辛伯的修為還能入眼。“不,我同你去。”墨白神色堅定道。若巨蟒真如邱時所說那般暴戾,他覺得還是親自前去勝算要大些。抬頭見邱時看了眼歡歌欲言又止,他干脆道,“我可以先將歡歌的xue道封印住,能堅持三天。我們只要趕在三天內(nèi)回來便好?!?/br>見他已經(jīng)決定,邱時也不再多說。等著墨白將歡歌周身的xue道封印住,又叫了辛伯過來守著,二人便直直出了門。邱時所說的懸崖在安樂城以北數(shù)百里外的齊黃山,因著時間緊急,墨白也顧不得許多,御劍載著邱時便往北飛行。一路上二人都沒有說話,墨白是因為憂心歡歌的情況沒有心情,邱時卻是被墨白展現(xiàn)出來的實力再次給震住了。整個修真界,御劍一道少說也得元嬰期的修士才能完全掌握,墨白卻駕馭的如此嫻熟。不僅如此,他還清楚的看見,墨白的劍并非是特意煉制的本命法寶,而是隨意凝的把長劍,且瞧那毫不在意的樣式,明顯是習(xí)以為常。這該是怎樣深厚的實力才能做到的!邱時掃了眼前方的后腦勺,對對方的興趣卻是更深了些。御劍飛行了數(shù)個時辰,終于在一天后到達了齊黃山。墨白直接踩著劍落在了山頂。因著山峰實在太高,整個山巔都落滿了皚皚白雪,些許懸崖上還倒綴著冰柱,放眼望去,盡是雪白景色,只零星生長著幾株植被。好在修士到他們這份上早已無懼寒冷,倒也并不覺得冷。墨白將劍收起來,轉(zhuǎn)頭看向邱時道,“卿黃草長什么樣?”“根黃芯青,中間綴著白色小花,散發(fā)著腥味。”邱時一邊觀察著四周的峭壁,一邊道,“這里冰雪常駐,峭壁上的植被倒是不多,應(yīng)該不太難找。姑且分開找找看。”說罷,他又往前走了幾步,眼睛依舊巡視著四周的峭壁。墨白見狀也不再耽擱,見他往左邊的峭壁走,便往右邊找過去,就見雪地里兩排腳印朝著不同的方向不斷延生出去。好在長在峭壁上的植被的確醒目,約摸一刻鐘過去,墨白便在腳下踩著的懸崖與另一邊懸崖交錯的地方瞧見了一株,且生得還挺旺盛。他趕忙叫來邱時,確認那便是卿黃草后,便要下去。邱時伸手攔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