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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客戶,明天早上從四點開始,分段交易,怎么樣?”“可以,盡快出手把,x市的天要變了?!?/br>西泠一動也不敢動,在寒冷的天氣里,他只穿著一件單薄的毛衣,握著手槍的手都在止不住地發(fā)抖,他輕輕的做著深呼吸,用舌頭抵在牙齒中間,防止產(chǎn)生因為過冷而導致牙齒打戰(zhàn)的聲音。在一點也聽不到聲音后,他還是不敢動,這些人的手段太多了,隊長都有給他們教過。果不其然,大約過了半個小時后,那兩個人的聲音再次出現(xiàn)。“妥了,沒問題?!?/br>“明天見?!?/br>在這之后的半個小時里,西泠仍然不敢動。這倆人來來回回這么搗鼓三次,終于在天色大亮之后離去。西泠也在八點出頭離開了這個小巷。之后他馬上給陳毅打電話:“快快快,過來接我,凍死我了!”陳毅:“來了來了!”上了車之后,發(fā)現(xiàn)鄭渲弦也在車上,給他遞了杯熱水,順便還拿了個熱水袋。西泠渾身都在發(fā)抖,卻止不住的想笑:“隊隊隊隊長,我跟你你你講,明明明天早上四點……”鄭渲弦打斷他:“你先趕緊把自己捂熱,都結巴成什么樣了?!?/br>西泠卻不聽,他太想把這個消息說出去了。“四……四點,就在這里,x市里的大頭毒販子都會在這里交易,不過是分時段的。我剛剛看到他們有兩個人,有可能是分開交易。這里有四個出口,我們派人盯好就可以?!?/br>鄭渲弦眼睛一亮:“你聽到他們說的?他們最后有沒有詐一詐巷子里有沒有人?”西泠咧嘴一笑:“隊長,你看我?guī)c才出來的,這都八點了,他們從六點半就開始詐我,七點半那會兒我聽到外面有小商販的聲音,都忍不住要出來了,好在忍住了。”鄭渲弦:“今天你辛苦了,這是個大功勞?!?/br>西泠眼睛都笑彎了:“也就我這個本地人熟悉這一片了。我初中的時候,經(jīng)常來這邊玩,這些王八羔子,肯定沒想到?!?/br>“準備逮捕毒販子?”十一月底,x市的暖氣已經(jīng)供應上來了,高榭月在跑步機上運動著,出了一背的汗,索性把小背心也脫了,光著膀子運動。郗芩云:“嗯,西泠得到的第一手資料,據(jù)說在外面凍了兩個多小時?!?/br>高榭月:“哈,那小子最怕冷了,這會苦頭可受夠了。”郗芩云:“可是能拿到不少情報,也算劃得來。我明天早上跟他們?nèi)タ纯?,你要是想用我這些東西,就來用,諾,鑰匙給你配好了?!?/br>高榭月眼睛一亮:“哇,師兄你對我真的好。我之前就想買點運動器材了,可是我那屋子太小了,什么都施展不開。”郗芩云給他扔了條毛巾:“你那就是小戶型,我這邊是大戶型,不一樣?!?/br>高榭月結果毛巾,擦了擦汗,又掛在一旁:“以后我結婚了,肯定得換個大房子,至少像你這么大?!?/br>郗芩云:“憑你這工資,買不起吧?!?/br>高榭月含淚道:“……師兄,人生總要有點夢想吧。咱們這是高危職業(yè),各種補貼加起來,我還是有希望的?!?/br>郗芩云:“我還以為你要說啃老?!?/br>高榭月:“拉不下這個臉,總花爹媽的錢,太不好意思了。我有錢了,一定要買個大房子,買兩只貓,一些運動器材,再來個媳婦兒!人生圓滿!”郗芩云笑道:“肯定會實現(xiàn)的?!?/br>作者有話要說: 啊……昨天晚上沒蹭到玄學榜,早上起來心灰意冷地開始修了文,今天還是繼續(xù)蹭榜吧(哭),畢竟萌新實在是沒什么曝光機會了。這兩天看了看存稿的統(tǒng)計字數(shù),三天加起來還沒有上周末一天高,哎,廢了廢了,人生啊~第14章第十四章年少輕狂(四)郗芩云忽然問道:“你喜歡什么貓?”高榭月絮絮叨叨說了一大堆:“嗯……除了無毛貓有點喜歡不起來,其他的都挺喜歡的,開始想養(yǎng)只布偶,后來覺得長毛貓打理起來太麻煩。哎,不用那么麻煩,樓底下?lián)靸芍痪涂梢粤?。領養(yǎng)代替買賣。”郗芩云拿過他的毛巾,笑道:“看不出來,你還這么有愛心?!?/br>高榭月:“這跟有愛心沒關系,我就是喜歡貓——誒你拿我毛巾干什么?”郗芩云已經(jīng)走到了衛(wèi)生間,聲音夾雜著水流嘩嘩作響的聲音:“給你沖一下?!?/br>“不用那么麻煩,等會兒我自己洗?!?/br>郗芩云在衛(wèi)生間喊道:“你給我做飯,我給你洗點東西,有來有往?!?/br>高榭月總覺得那里有點不對勁,他做飯是因為郗芩云做飯實在是太難吃了,他已經(jīng)用了郗芩云的運動器材,總得幫人家做點事情吧。唔……那下午給他做點好的吧,今天晚上還睡不了……少說十二點前就得走了。高榭月心里想著:“哎,都說不能熬夜,熬夜會猝死,干我們這行的,怎么可能不熬夜……”而在一旁的衛(wèi)生間,郗芩云仔仔細細洗著這個毛巾,就像洗著什么珍貴的東西。他年少輕狂不知分寸,將父母的命和自己的雙腿都搭了進去,曾經(jīng)一度想要自殺,怨恨著本應感激的人,仇視著將自己生養(yǎng)大的祖國。在美國的時候,醫(yī)生說他的腿可能恢復無望,絕望的他甚至想過加入反動組織,也差點就加入成功,成為一個危害和平的敗類。第一次把自己從絕望線拉回來的,是那個華裔小孩,盡管自己不知道他的名字,甚至也不記得他的臉,可是在看見他快要中彈的那一刻。曾經(jīng)忘卻的諄諄教誨,一度遺失的赤子之心都仿佛又回到了他的身上。隨后,他加入了這個販毒團伙,試圖以最小的代價讓曾經(jīng)殺害他父母的人伏法,然而這時候,他無意間知道了一個別的事情。x市公安系統(tǒng)高層,有掩護他們的內(nèi)jian。這件事情就像釘子一樣狠狠扎進他的心里,當年那群媒體跑到公安局里的時候,那位領導在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他努力效忠的地方,原來早已污濁不堪。他陷入了另外一個深淵,靠著那點不知所謂的正義感吊著,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出現(xiàn)在他生命里的一個又一個東西,都讓他絕望、痛苦,乃至仇恨。甚至連對他而言重要的師傅,因為自己不經(jīng)大腦的所作所為,變成了令他恐慌的惡魔。這時候,鄭渲弦突然跑到美國,興沖沖地對他說:“我又找了一個小徒弟,你看?!闭f著,給他看了一張照片,照片里的大男孩背著陽光,一手拿著籃球一手拿著礦泉水瓶,帶著令人動容的笑容。一開始他只想培養(yǎng)一個幫手,一個能讓自己達成目的的幫手,反正這個目的是正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