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4
久了,腿麻了?!?/br>李局:“你要看帶回辦公室看么,擱這里難不難受啊。”高榭月:“他們在說案子,我不方便?!?/br>李局懵了:“不方便,為什么不方便,六隊他們排斥你?他們搞小圈子?!反了天了他們!”李局聲音一聲更比一聲大,高榭月這才想起來,李局才從y省出差回來,走了一個星期。高榭月:“不是不是,您誤會了,這次的案子有一個在逃嫌疑人,剛好是我的大學舍友,關(guān)系很好的,我就是避嫌。”李局沉默了一下:“我記得你不是xx警校畢業(yè)的么?那個嫌疑人……?”“嗯,”高榭月神情復雜地點了點頭,“所以反偵察能力很強,已經(jīng)讓他逃了好幾次了。其他隊人家有工作我也不好干預(yù),就過來看看六隊以前的案子?!?/br>李局:“那你在這兒也只能看這一個了,剩下的卷宗都有專人管理著呢?!?/br>高榭月:“這一個就夠我琢磨好久了?!?/br>李局滿意地點點頭:“不錯,有上進心,值得表揚。你要來我辦公室嗎,我那兒有桌椅,你坐著舒服點?!?/br>高榭月連忙拒絕:“不用了不用了,您忙您的,我在這兒就挺好的?!?/br>我滴乖乖啊,坐局長辦公室看卷宗,這和坐班主任辦公室看卷子有什么區(qū)別,可能還會被問道有什么想法,我能有什么想法,我不被嚇死就算好的了。李局:“哎,不用客氣?!?/br>高榭月嘴角笑得有點發(fā)抖:“沒沒沒,我真的沒跟您客氣,我怕您那萬一有什么事,我呆著不方便?!?/br>李局搖搖頭:“嗨,我那兒能有什么事。你去搬個椅子過來坐著吧,快冬天了,坐地上也不怕著涼?!?/br>高榭月:“好的好的好的?!?/br>總算送走了這一尊大佛,高榭月摸了摸額頭,都快被嚇出汗了。他伸手去拿窗臺邊上放著的公文包,想從里面掏出張衛(wèi)生紙,結(jié)果手一滑,一不小心將包撞到了地上,里面的東西零零散散掉了一地。“哎,怎么這么麻煩?!备唛吭?lián)蠐夏X袋,蹲下來慢慢撿。然而,他看到了一個小小的,竊聽器。他沒有跟任何人聲張,回到家后躺在床上,仔細地看著這個小東西。也不知道這個竊聽器是好是壞,還能不能用,但是……他忽然想起了什么,一個鯉魚打挺就從床上蹦了起來。高榭月在柜子里翻了翻,翻出了以前一個不用的舊手機。可以正常開機,他又把現(xiàn)在手機里的一張卡插了進去。用這個手機給另一個手機打著電話。接聽之后,他將手機貼上耳朵,手機里傳來奇怪又微弱的電流音。他拿起竊聽器,放到廚房,自己拿著倆手機走到臥室的陽臺,手機里沒有了任何的聲音。他反反復復確認了好幾次,終于走到了沙發(fā)的旁邊。有一次他跟他母親打電話,還覺得那段電流音可能是信號不好??墒乾F(xiàn)在來看,這根本不是信號的問題,而是另有原因。他將沙發(fā)墊子全部拆開,沙發(fā)底下拿著掃帚一點一點掃干凈,又將旁邊的柜子全部翻找了一遍,一共發(fā)現(xiàn)了三個竊聽器。高榭月給自己倒杯水,坐在床邊,高深莫測地看著這四個竊聽器。四個竊聽器長得一樣,應(yīng)該是來著一個源頭,可是為什么要監(jiān)視自己這個萌新呢?高榭月怎么想也想不通,不過好在最近他在郗芩云那里呆的時間久,于是把屋子又收拾回原樣,走進了郗芩云的大屋子。高榭月本來想把貓抱到他那邊去的,可是兩只小家伙看起來似乎更喜歡這邊,一抱回去就抓他的門,實在是無可奈何只好把它倆放在這邊。兩只小奶貓還在睡覺,他們窩在一起,頭抵頭,不時還動動小爪子。“你倆說,師兄這里會不會也有東西呢?”“我這里有什么東西?”郗芩云突然出現(xiàn)在背后,著實嚇了他一跳。兩只小奶貓直接給嚇醒了。“咪?”它倆搖頭晃腦的站了起來,用小鼻子嗅一嗅高榭月。高榭月一遍抱起貓咪一邊抱怨道:“師兄,你不吭不響地嚇了我一跳?!?/br>郗芩云:“……這是我家?!?/br>高榭月:“我知道,你要不……今晚上讓我住???”郗芩云只覺得心頭一擊:“怎,怎么要來我這兒住了?”高榭月一手抱著一只貓——另外一只又睡過去了,一邊貼近郗芩云的耳朵,壓低了聲音說道:“我那兒被人監(jiān)視了,你這里安全嗎?”郗芩云和他對視了一眼,隨機從柜子里翻出了一個設(shè)備,從玄關(guān)處開始一點一點排查,大約過了一個小時,郗芩云舒了口氣:“我這里什么都沒有,你那里有什么?”高榭月:“四個竊聽器,準確說是三個,還有一個在我公文包里,今天不小心發(fā)現(xiàn)的?!?/br>郗芩云:“你這兩天在我這里住著吧,反正我這兒也有多余的屋子。那個竊聽器你先別扔?!?/br>高榭月點點頭:“我知道,我不會打草驚蛇的。那我需要拿點什么東西嗎?比如牙刷之類的?!?/br>郗芩云:“我這里有牙刷杯子,什么都全著,反正你這陣子老往我這里跑。當然你要拿也行,看你?!?/br>高榭月:“師兄,救命之恩定當涌泉相報!我回去拿我牙刷杯子和換洗的衣服了!那我就住小房間!”郗芩云笑著點頭。回屋子就發(fā)了條短信:他包里的東西是你們放的嗎?對方:你師弟找到了?郗芩云:不用這么麻煩,反正我肯定會匯報的。嚴姐剛剛洗完澡,坐在床上吹著頭發(fā),瞇著眼睛看著短信。郗芩云此人看似非常冷靜,實際性格算十分沖動,但是他很少把強烈的情感表露在外,他的沖動從來都是不吭不響。只有兩次他在眾人面前表現(xiàn)出激動的情緒,一次是他父母死的那天,一次是后來和鄭渲弦吵架的時候。除此之外,嚴姐就沒見過這人有過什么巨大的感情波動,沖動的事情倒是一件接一件,可是他似乎從來都不在乎會產(chǎn)生什么后果。但能讓他沖動的事情也不是沒有規(guī)律可尋的,比如這次,明顯是沒過大腦才給自己發(fā)的短信。嚴姐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手機。她按下一串數(shù)字,將耳朵貼在上面:“胡曉?你現(xiàn)在還在老地方嗎?上次你出了那么大紕漏,將功贖罪的機會來了?!?/br>胡曉:“真的嗎!上次我是真的沒想到!我……”嚴姐并不想聽她解釋,直接打斷道:“想辦法抓住高榭月,帶到我這里來,如果辦不到,你就準備準備上路吧。”“高,高榭月?”胡曉突然卡殼,遲疑道:“您,您要他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