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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骨無存。而高榭月就是成功被解救出來的幸運兒之一。作者有話要說: 開始啃存稿(沒有)第24章第二十四章求救的姑娘(四)也是這次的事件,讓小小的他對警察這個職業(yè)充滿了幻想。可是他當時只有六七歲,很多事情都已經(jīng)記不清了,而且由于當時受到刺激太大,大腦出于保護,他也“忘記”了一些事情。比如當時如何從歹徒手里跑出來的,比如歹徒為什么會突然發(fā)狂,將那么多孩子殘忍殺死,以至于到現(xiàn)在都沒能找到一點點遺物。甚至警方無法判斷,哪些孩子是失蹤的,哪些是已經(jīng)死亡的。直到現(xiàn)在,高榭月才隱約回憶起一點點,他曾經(jīng)在這個洞里呆過好幾天,而且當時應該是有同伴的,為什么最后他們會分散的被警察找到?高榭月一點兒印象都沒有。就在他思考回憶的時候,外面忽然開始下起雨,他臉色一變,從山洞出去,好在雨還不是很大,可是他繼續(xù)往前走一段就真的不敢再走了,不斷變大的雨,逐漸濕滑的地,都讓這段路充滿了危險。就在這個時候,記憶仿佛就在跟他開玩笑,眼前的景象和記憶里逃亡的小路不斷重合,于是他干出了一件大膽的事情——繼續(xù)往前走。順著路走,不知道拐幾個彎,下了幾個坡,他終于看到一片比較開闊的區(qū)域,這里還有幾個破舊的房子。高榭月是真的怕了,他的呼吸越來越重,左邊頭也開始隱隱作痛,就在這個時候,身后忽然有響動,他急忙躲了起來,就看見郗芩云扶著一個少女走了過來。“……師兄?”死亡的女孩名叫毛鈴,活著的叫聞淺。聞淺是被綁架的,而毛鈴卻是被她父親“賣”到這里的。安全起見,郗芩云和高榭月都不敢再回到旅館里,不過好在兩個人都記著路,高榭月回到旅館后,將東西全部拿走,付了錢離開這里。而郗芩云則和聞淺住在這破破爛爛的房子里避雨。山里沒有信號,趁著還在小鎮(zhèn)里,高榭月給鄭渲弦發(fā)了一封求救短信:合德縣彭化鎮(zhèn),救下一個人,請求支援。高榭月退房的時候,天色已經(jīng)亮了起來,他買了些必需品,雖然質(zhì)量都很差勁,但是必須得有,又買了些水和食物,再次進入了山里。為了保證沒有人跟蹤,高榭月特地繞了好幾圈,盡管如此,他還是感覺到了有人在跟蹤,誠然,十二月份,兩個陌生的成年男子來到這里,本來就比較引人注目,再加上說得不是方言而是普通話,而昨天晚上才出了那些事情,高榭月覺得自己手里都出了冷汗。他仗著對路有點印象,在山里七拐八拐,最后才敢找到郗芩云。高榭月:“快,我買的熱水,雖然這會兒不怎么熱了,但是好歹還帶點溫度,你倆喝一點?!?/br>郗芩云:“這里條件太差了,我感覺聞淺有點發(fā)燒,但是目前情況還可以……”聞淺急忙說道:“我沒事的我沒事的!我可以忍一忍,剛剛郗哥把一些事情跟我講了,我知道現(xiàn)在什么情況,我不會太嬌氣的!”高榭月:“哎,苦了你了,對了師兄,我在外面給老師發(fā)了短信,信號很不好,我怕聯(lián)系不上,保險起見我發(fā)了好多條,給每個人都發(fā)了,我們現(xiàn)在就在這里等著,他們來了咱們就安全了?!?/br>聞淺沉默了一下說道:“對不起……他們不認識你們的,要不是因為我,你們可以不受這份罪……”“小丫頭,我們是干什么的,我們是警察!從小是不是老師教你們,有困難找警察,你面前可蹲著倆呢,別怕,我們的任務(wù)就是保護你們,來雞蛋,病號吃一個補補身體?!备唛吭?lián)芰艘粋€雞蛋,喂給了聞淺。聞淺眼淚汪汪地看著他,這一幕被郗芩云看在眼里,著實有點吃味。但他也明白現(xiàn)在不是吃味的時候,他也就按下心思,開始在地上慢慢畫起地形:“你倆先睡會兒,等下榭月你換我?,F(xiàn)在這情況保證體力是必要條件?!?/br>高榭月也沒爭,坐在地上靠著小角落就睡了,也不嫌地上臟,角落里都是蜘蛛網(wǎng)和蟲子。郗芩云看著他,嘆了一口氣,從包里拿出一件外套,小心翼翼給他蓋上,邊邊角角都蓋好。而高榭月毫無反應,就只有幾秒鐘,他就已經(jīng)睡著了。不僅是累,主要是精神一直緊繃著,換誰都受不了。聞淺睜著大大的眼睛看著天花板,郗芩云小聲地說道:“趕緊睡一會兒吧,你說不定已經(jīng)發(fā)燒了,好好休息才是硬道理。”聞淺:“可是我……睡不著,我一閉上眼睛就是那幾個人的臉和毛鈴jiejie的尸體……我害怕……”郗芩云不知道怎么安慰這么大的孩子,只能用著溫柔的聲音,一遍一遍地重復道:“沒事了,不會有事的,我們會保護你的。”聞淺還是不敢閉眼睛,郗芩云就坐到她身邊:“別看你高哥睡得那么死,只要這邊出一點點不同尋常的動靜,他肯定可以醒過來,我呢,就守在這里,不怕,有歹徒來了,我們倆頂在前面?!?/br>而郗芩云一語成讖。大概在下午時分,高榭月剛醒一會兒,正在吃著壓縮餅干。聞淺剛剛睡著一會兒,而他也打算小憩一下,畢竟強撐著著實夠嗆。可就在這個時候,屋外傳來了一些異動。幾乎是立即,兩個人出于職業(yè)素質(zhì),就馬上背靠墻,摸上了手()槍。外面是一群人罵罵咧咧的聲音,高榭月小心翼翼的打開保險,雙手握住槍,慢慢將腿屈起,以便能夠迅速發(fā)力。聞淺已經(jīng)睡著,不敢貿(mào)然吵醒她,他們只能采取保守態(tài)度,希望這群人能快點離開。突然,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老大,我覺得實在沒必要,那個小丫頭片子肯定活不下來,昨天晚上還下了場雨,就算沒摔死,在這山里病了也活不下去?!鄙蚵飞媲罢局粋€男人,他彎著腰,語氣十分討好。老大恨恨地說道:“別廢話,活要見人死要見尸,我看你們一個個都是活膩歪了,她要是沒了,”沈路生急忙辯解道:“這是禿頭做的!跟我可沒關(guān)系!我當時就想把毛鈴綁過來!”老大:“行了,別……嗯?路生,這里是不是有人來過?”聽到這句話,兩個人心都是一沉,郗芩云挪到聞淺旁邊,先捂住她的嘴,再把她叫醒。聞淺醒后立馬明白了狀況,嚇得根本不敢動彈。老大:“不對,不對不對不對,你看門口這棵樹,枝椏的缺口都是新的?!?/br>沈路生遲疑地問道:“是不是昨晚上下雨,刮風給吹的?”老大罵道:“你家斷樹枝就斷一棵樹?其他樹怎么好好的?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