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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粗氣,擺出一副兇狠的表情反瞪殷盛:“怎么了!老子就是找人堵你怎么了!神他媽不跟老子上床還跑去夜總會快活,快活nmb啊!他媽的信不信老子現(xiàn)在就干死你!”半天沒等到殷盛說話,溫宇熙表情擺的有點累,摸了把臉中場休息,剛把手放下來,就看見壓在他身上的殷盛勾起唇角,居然笑了起來。“我生氣的不是這個?!币笫⒙曇羯硢?,把頭埋在他頸間:“你愛怎么堵我就怎么堵,你愛怎么干就怎么干,我氣的不是這個?!?/br>溫宇熙被他搞得有點懵逼,想了半天沒想出來那是因為什么生氣,就聽見殷盛悠悠說道:“不過你今晚堵是堵了,干還沒干,要不趁早?”“趁你個頭!”溫宇熙一腳把殷盛踹開:“老子現(xiàn)在沒心情,別惹我!”殷盛又開始笑。溫宇熙滿臉都是莫名其妙,被他笑得有點發(fā)毛,從床上爬起來揮揮手:“洗澡去了,別來煩我。”溫宇熙走后,殷盛收起笑,躺在床上面無表情地看著窗外。順著殷盛的目光延伸百里,此時正載著方興哲行駛在高速公路上的車毫無征兆沖下護欄,一頭撞到樹上,登時燃起大火。車?yán)锘钕聛淼臎]幾個,駕駛車輛的妖警身受重傷,掙扎著解開安全帶想要爬出來。剛把一只手伸到車外,就看見面前落下一雙腳。他抬起頭,看見方興哲陰沉的眼。開車跟在后面的白墨猝不及防,顧不上是在高速路上,連忙跳下車,可惜沒來得及,他到事故現(xiàn)場時候方興哲已經(jīng)不見蹤影,開車的妖警被活生生扭斷喉嚨。白墨罵了句街,拿出手機撥出個號碼。“喂,他逃了,跟你說的一樣。”白墨氣急敗壞地一拳捶在樹上:“這下難找了,你讓溫宇熙這幾天小心點,你身體不好,對上這家伙肯定吃力。媽的,我要是再小心點就好了!”電話那頭,殷盛躺在床上,淡淡說道:“他是故意被你們抓到的。這回這個被改造出來的妖怪,實力有點超乎常理,憑你們現(xiàn)在的人抓不到他?!?/br>“那怎么辦?”白墨問道:“那你……”“我快沒有妖力了?!币笫⒄Z氣平淡,像是在說一件事不關(guān)己的事。白墨聞言嚇了一大跳:“你說什么?你,你再說一遍?你要沒什么了?”殷盛頓了下,緩緩開口:“你說得對,現(xiàn)在能抓到他的只有溫宇熙,他身上有我一大半妖力,雖然半點都沒覺醒,不過關(guān)鍵時候誰知道會發(fā)生什么?!?/br>“不對,等下?!卑啄咽謾C換了個耳朵,好聽得更清楚點:“他身上怎么會有你的力量?你當(dāng)初復(fù)活他時候干什么了?”“那時候,要被抓去改造成妖的,原本應(yīng)該是他。”殷盛緩緩說道:“我找到他時,他的魂魄已經(jīng)被初步改造,我拉他回來用了所有力量保護他的魂魄不至于出什么意外,沒想到他的魂魄狀態(tài)有點古怪,吞了我不少力量。事后我探查過,大多都儲存在他丹田那里,沒怎么動過?!?/br>白墨覺得今晚發(fā)生的事有點超過他的接受程度,信息量太大,他腦子轉(zhuǎn)不太過來,磕磕巴巴問了句:“那你要怎么才能拿回來?”殷盛這回沉默了很長時間,說:“放他那也好,我不在時候起碼能保他一命。不說了,掛了。”這句話白墨還沒來得及消化,電話便被掛斷,徒留他一個站在冷風(fēng)里面,呆滯了很長時間,才發(fā)出一聲:“臥槽?!?/br>可惜沒時間給他消化,事故現(xiàn)場還等著他清理,同事的尸首也等著他帶回去安葬。白墨長嘆一聲,感覺今晚又沒時間睡覺了。第30章傳說中的小紅手(十一)白墨收拾完殘局后又給溫宇熙打了電話。溫宇熙正在客廳里吃著冰激凌看他參加錄制的綜藝的首播。聽到方興哲逃跑的時候,拿著冰淇淋勺的手頓了下,聽不出情緒地“嗯”道。白墨奇怪他怎么這么淡定,溫宇熙淡淡說道:“我看見他了,剛剛在我家窗外?!?/br>“你家?哪個家?”“殷盛家?!?/br>白墨倒抽口涼氣。不為別的,就問問哪個妖怪敢半夜到大佬家窗外去偷窺。有這膽量的基本墳頭草都繁衍出子子孫孫數(shù)十代了。那方興哲可真是個人才,不對,妖才!白墨平復(fù)了下翻涌的心情,旁敲側(cè)擊地問:“可怕不?你被嚇到了沒?有沒有尖叫,有沒有驚動殷盛?”溫宇熙皺下眉:“我又不是小姑娘,尖叫什么?況且早就被你們妖怪鍛煉出膽量了。他蹲窗外看我,被我發(fā)現(xiàn)就跑了,我都不知道他來干嘛。”“你就不怕他報復(fù)你?”白墨問道。“成熟點穩(wěn)重點,怕解決不了任何問題,我在想辦法,你也想想怎么把他抓回去。”溫宇熙回道。可憐工作同時要cao心他家上任老大家屬心里健康還被老大家屬覺得不夠成熟穩(wěn)重的白墨同志不知道該說些什么,總不能現(xiàn)在就敞開了說連你家那位大佬現(xiàn)在都拿半生饕餮沒轍,所以這邊在盤算著要掏空你把你體內(nèi)的妖力拿出來吧?白墨覺得這都什么事!他好歹也是個會長,鞍前馬后給大佬開小灶偷偷復(fù)活家屬然后還處理大佬及其家屬的歷史遺留問題就已經(jīng)夠苦逼了,現(xiàn)在不僅沒抓到半生饕餮而且手底下又折了兩名下屬,估計著還要被上級領(lǐng)導(dǎo)批評寫檢查,當(dāng)初怎么就沒妖怪敢批評大佬呢!白墨同志覺得心很累,他有必要表達(dá)一下自己的憤怒之情,于是他罕見傲嬌地掐了溫宇熙的電話。溫宇熙聽著手機里傳來的嘟嘟聲:“……?”正好殷盛洗完澡出來喝水,看見溫宇熙一手雪糕一手電話,滿臉懵逼,問道:“怎么了,跟誰打電話?”溫宇熙眼疾手快地把手機扔進沙發(fā)墊子下。不知道為什么打從剛才被殷盛當(dāng)場抓個現(xiàn)行,現(xiàn)在背著殷盛偷偷聯(lián)系白墨,總有種背著媳婦偷漢的心虛感,溫宇熙清咳一聲,嚴(yán)肅且端正地看著屏幕:“沒誰,看電視呢,我節(jié)目?!?/br>“哦?!币笫⒌瓚?yīng)道。溫宇熙以為殷老板問過之后就去睡了,沒想到身邊的沙發(fā)一矮,殷盛就在他旁邊坐下來,邊喝水邊跟他一起看綜藝。殷盛坐的地方正好是溫宇熙塞手機的地方,溫宇熙眼睛止不住往殷盛屁股底下瞟,生怕殷大爺一個不注意把他手機給坐粉身碎骨了。或許是他的目光太過執(zhí)著,殷盛回頭看向他:“看什么?”溫宇熙擔(dān)心手機,一看殷盛動了下屁股,登時心都在滴血,裝作不經(jīng)意地倚在沙發(fā)上:“沒啥,看你醒酒沒。”“還行,喝的不多,就是胃不好,所以回來時候有點難受?!?/br>溫宇熙把殷盛手里的杯子取走,把桌上放著的本來是給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