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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桂花咽口水,腦子里滿是那甜香膩味的桂花味。福媽并沒有往桂花那里走去,在院子里轉(zhuǎn)了兩圈,始終在看那些菊花,她很郁悶,為什么福媽喜歡看菊花呢?又不是腐女,老看菊花干嘛。過了一會竟是看著金嬸慌慌張張的跑了過來,見她在福媽懷里,這才送了口氣說:“還是把這孩子給我吧?!?/br>福媽笑著說:“你忙你的去吧,有我?guī)е@孩子,不用擔(dān)心?!?/br>金嬸笑著從福媽懷里接過她說:“你呀!想的美,難道給我?guī)Ш⒆拥臋C會,就讓我多帶帶吧,我怕以后我沒機會了,畢竟干我們這行的沒有自由。”說完便是深深的嘆氣,似乎顯得無奈。她很奇怪,金嬸說自己沒有自由,她看奶媽和丫鬟都很自由呀!那話是什么意思,難道是指賣身契?伏在金嬸的懷里,聞著那種熟悉的茉莉花香,她心里也開始慢慢的思索,將來要是有回來的機會,一定把賣身契還給金嬸,可以后有回來的機會嗎?這很難說,她連自己的未來都不知道,又怎么能關(guān)心別人呢?這才發(fā)現(xiàn)她的命運是如此的難以讓人揣測,甚至讓她感到不安,可這一刻卻始終有一個女人在保護(hù)她,那就是金嬸,她真想叫一聲媽!于是她想到做到,對著金嬸叫了聲,結(jié)果讓她失望至極,竟是咪,金嬸還以為她要吃奶呢!連忙抱著她回屋吃奶去。不過這次她心里多了一個愿望,以前的愿望就是欺負(fù)妖孽,現(xiàn)在的愿望就是能叫金嬸一聲媽。在福媽和金嬸不再的時候,她就開始努力練習(xí)發(fā)音,平日被她欺負(fù)慣的妖孽也看傻了,他起先看著只是發(fā)呆,大概他在以為她是在發(fā)神經(jīng),而她是很認(rèn)真的在練習(xí),所以她根本沒理睬他,繼續(xù)練習(xí)。許久之后他竟是看著她不停的笑,有兩次差點笑斷氣,沒辦法,她的發(fā)音確實很有問題,大概有點舌頭大的感覺,只能不停的練習(xí),有幾次發(fā)出來的都是喵喵的動靜,笑的妖孽都爬不起了,估計他大概以為她在學(xué)貓叫。不過看到妖孽差點笑斷氣的樣子,她還是很高興,最好是能笑死他,這樣就不用她動手了。在她練習(xí)的大概將近一百多次后,她終于能正確的發(fā)出了媽的音,這讓她心里很是激動,她終于可以管金嬸叫媽了。當(dāng)金嬸抱著她的時候,她上前親了一口金嬸,金嬸很意外,接著她給出另一個驚喜,她張口說出了她平生的第一個媽字。金嬸楞了許久,然后驚喜的對著福媽說:“老福,老福,小姐會說話了,小姐會說話了,還親了我呢!”福媽驚喜的看著她,她得意的對著福媽嘿嘿直笑。福媽連忙放下少爺,籌到她面前看著她說:“來,在說一個?!?/br>她笑著搖了搖頭,心里想,她有一個媽就夠了,她才不要兩個呢!金嬸驚奇的說道:“小姐剛剛說馬?!?/br>福媽樂的屁顛屁顛的看著她說:“咱們這小姐就是可愛,一張口不是爹,不是娘,竟然是馬,看來將來定是一個習(xí)武的丫頭?!?/br>她很郁悶,她明明說的媽,怎么變成馬了,忽然她靈光一閃,才想起來,頓時她的眉頭糾結(jié)了,她才發(fā)現(xiàn)她煩了一個很大的錯誤,古代人不叫媽,是叫娘的,看來她還得從新練習(xí)。旁邊的妖孽竟是得意的咯咯直笑,看來他是明白她的用意了,在笑她愚蠢。福媽見狀連忙抱起少爺說道:“我的大少爺,你也趕緊長大吧,你什么時候也能像小姐一樣能爬,能說話呀!老福都等不及了?!闭f完竟是狠狠的親了一口妖孽,妖孽不滿的嘟囔起嘴。福媽抱著妖孽走到她身邊,將臉籌到她跟前,對著她說:“來親福媽一下?!?/br>她得意的把臉籌上前,親了福媽的臉頰,福媽高興的看著說:“小姐就是比少爺聰明,將來定是人才?!?/br>妖孽很不服,伸手上前抱著福媽的脖子,也親了一下,不過親的地方很下流,他居然親在福媽的嘴上。這看的她連連偷笑,她就知道妖孽會不服,不過沒想到他這么沒有節(jié)cao,竟然這么小就親別人的嘴,真下流,要是長大以后,不知道會下流到什么地步,想想就惡心。福媽很高興,竟是笑著對著她們說:“呀,少爺也會親親了,還親了人家的嘴,看看這小少爺真會挑地方,哪香親哪,將來定是個風(fēng)流種?!?/br>說完幾個人竟是哈哈大笑起來,她心里很得意,福媽說對了,妖孽就是下賤風(fēng)流種。福媽將妖孽抱到她面前,對著妖孽說:“少爺也親親小姐吧?!?/br>頓時她很郁悶了,連忙往金嬸懷里躲,妖孽大概看出她的恐懼,竟是笑著天真的撅起嘴,直直的奔她來了。她可不想讓他這個沒節(jié)cao的下賤家伙親,于是她不滿的抬起了腳,一腳就踢在他的臭嘴上,心里還暗自罵著,讓你臭美,吃老子一腳,惡心死你。妖孽果然很不高興,他想惡心她沒惡心著,結(jié)果卻親到她腳上,頓時委屈的哭了。福媽連忙哄少爺,金嬸見狀還不停的教育她,她也全當(dāng)沒聽見。第二天金嬸又不知道什么事情,忙去了,而福媽是一邊帶她們一邊做衣服,自從福媽和金嬸搬到后院,就當(dāng)起了全職奶媽,福媽現(xiàn)在既要每天給妖孽喂奶,還要幫妖孽做衣服,有時候還要洗尿布等等,這一年里,妖孽也不再像以前那么害羞,反正很享受被人伺候的樣子。而她則趁福媽不再的時候,在屋子里不再的時候練習(xí)喊娘。妖孽起先還看不起她,經(jīng)常笑話她,后來在她練習(xí)了幾次后,居然也跟著練習(xí)起來,這讓她很意外,不過他到底在練習(xí)什么她就不知道了,因為她實在聽不懂他到底在練習(xí)什么,一會啊啊的,一會依依的,搞不懂他到底像說什么。而她因為有前車之鑒,很快就練會了喊娘,心中很是得意。妖孽卻投來一個蔑視的目光,說了一個切。她很郁悶,原來他依依啊啊半天就學(xué)會說了切。不過也算成就,難道……難道妖孽……在練習(xí)……美聲。這不可能,實在詭異。見他如此用功,她不練了,她倒要看看他到底要搞什么名堂,結(jié)果他居然在練習(xí)波波。頓時她滿頭黑線,妖孽就是妖孽,成天想著下流的東西,現(xiàn)在這么小就想女人的波波,將來還得了。于是她也投去一個鄙視的目光,說了一個切。妖孽沒理她,竟是洋洋得意繼續(xù)練習(xí),在練了一會后,他竟是滿意的笑了,又開始練習(xí)嗤嗤,她很郁悶,他怎么又想到吃了,這小子將來絕對是禍害一個,不是女人就是美食,以后一定要離他遠(yuǎn)點,免得帶壞她的名聲,誰讓她們是雙胞胎長的一模一樣,這讓她很郁悶,幸好她將來要送人,不用成天和妖孽呆在一起。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