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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激動的喊:“寶玉,寶玉,我的寶玉在哪呢?”丫鬟指著門口的云清說:“夫人莫急,你看寶玉少爺在門口呢?”夫人焦急的拖著長裙往門口跑來。不知道為什么,聽到這個名字她總是不那么習(xí)慣,大概她還是比較喜歡云清這個名字吧。云清激動了撲了過去,一下跪到那位夫人面前,抱著那位年輕的夫人喊道:“娘,寶玉回來了,寶玉回來了?!鳖D時一屋子人都激動的哭了。夫人抱著寶玉是左看右看,有愛惜的摸了摸臉,激動的說:“瘦了,個子也高了,人也精神了,比你爹年輕的時候要好看。”丫鬟笑著附和道:“少爺是像夫人,自然要比老爺好看?!?/br>夫人一笑摸著云清的臉說:“寶玉,這次就別走了,留在家里好嗎?不要在做什么道士,還是回家吧,我和你爹都想死你了?!?/br>忽然里面?zhèn)鱽硪粋€焦急的喊聲,聽聲音是個男子,男子聲音渾厚,大概中年左右,喊道:“寶玉在哪?寶玉在哪?”一個小廝連忙低頭回稟道:“回老爺,在跟大夫人說話?!?/br>中年男子抬頭看去,先是一眼看到她和飄風(fēng),竟是激動喊道:“這不是彥家的三少爺嗎?怎么來貴府了,來人,趕緊給彥三少爺看茶?!?/br>剛走兩步過來,連忙轉(zhuǎn)頭喊道:“拿最好的毛尖過來?!?/br>小廝連忙點頭答應(yīng),就一陣小跑的跑了出去。看樣子想必這中年男子應(yīng)該就是賈正經(jīng),應(yīng)該就是云清的父親了。賈正經(jīng)走到飄風(fēng)面前,連忙躬身一禮說道:“不知道三公子前來,有失遠(yuǎn)迎,還望下官失禮之罪?!?/br>☆、這飄風(fēng)連忙抬手接下賈正經(jīng)的手說道:“伯父客氣了,我這次是與你家公子一同前來,有所打擾還望海涵?!?/br>賈正經(jīng)恭恭敬的說:“原來公子與我家犬子是朋友,那好這次定要多住幾日,順便在下還想請公子給你父親帶些薄利回去,還請不要見外?!?/br>飄風(fēng)雖然有點尷尬,可還是笑著說:“伯父實在客氣,實在客氣,我這次是出來游山玩水,沒打算直接回去,還請伯父見諒?!?/br>賈正經(jīng)一笑,連忙說道:“哪里,哪里,即是游玩,那便算了,我派人哪日再去也無妨,里面請?!?/br>飄風(fēng)看著賈正經(jīng)說道:“你們一家好不容易團圓,還是不用管我,我和影兒喝杯茶即可?!?/br>賈正經(jīng)連忙轉(zhuǎn)頭喊道:“管家,還不請彥公子進去,幫我給三公子看杯好茶,好生招待?!?/br>一個三十來歲的人跑了出來,看模樣像個書生,非常儒雅,人長的也是很精神,沒想到竟是這里的管家,管家不卑不亢的走到她們面前,恭敬的說:“彥公子里面請?!?/br>她跟著飄風(fēng)往里走,進了大堂坐下,丫鬟給她們端了一小盤上等毛尖,放在她面前。只見盤中之物小如初發(fā)之嫩芽,細(xì)入針尖,根根色澤清脆,帶著細(xì)小的毫毛,散發(fā)著幽幽的清香。看過之后她為之一嘆,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給皇帝喝的極品毛尖?頓時讓她心來神往,期盼不以,恨不得立即抓上一把,能嘗上一嘗。丫鬟用茶托托著那一小盤毛尖,在她們眼前慢慢的晃了一圈,然后站立一側(cè),她很詫異,這什么意思,難道只給她們看,不打算給她們喝嗎?看著那細(xì)嫩的毛尖,她心癢難耐,只能眼巴巴的看著。立刻兩個下人擋住了她的視線,只見他們抬著一個如樹根一樣的茶幾到她們面前輕輕放下。而身后的一位下人則放下了一個同樣材質(zhì)的木椅。三人剛閃開,立即兩個下人端著一個巨大的茶海,小心的放在茶幾上。整個過程井然有序,卻沒有一點聲音,似乎這些人都受過很專業(yè)的訓(xùn)練,讓她很是佩服。身后兩個丫鬟,一個拖著一爐炭火,小心的放在茶幾旁,一個拿著一個精致的銅壺,將銅壺穩(wěn)穩(wěn)的坐在炭火之上,幾個下人這才快速閃身退了出去。立刻又進來二人,將一方古箏擺在一側(cè),一個婀娜多姿的女子,淡然一笑,對著俯身一禮,坐在琴旁。她很詫異,這么大排場,難道就是為了喝口極品毛尖,也太奢侈了,可茶道師何在,難道是這丫鬟?她心中思索之時看了一眼飄風(fēng),飄風(fēng)顯得淡定自然,好像這場面看的稀松平常一般,她嘆,看來有錢人真的很會享受。她正疑惑的時候,只見管家走到對面,笑著說道:“今天老爺不便招待各位,就由我來為各位沏茶吧?!?/br>飄風(fēng)笑著點了點頭說:“那就勞煩先生了?!?/br>立刻琴聲飄起,一曲高山流水從古箏中緩緩流出,管家施身一禮,坐在茶海面前,拿起身側(cè)已經(jīng)燒熱的銅壺,慢慢的清洗了一下茶海上的茶具,然后小心的為她們展示著茶杯茶具。用一個小鏟子一樣的東西,從那丫鬟的茶盤中撮了一小撮茶葉,慢慢的倒在茶壺里,這才將身側(cè)銅壺的水,緩緩的倒入茶壺,看著管家優(yōu)雅的動作,和那雙纖細(xì)的手指,感覺這不僅僅是喝茶,而是一種享受,是一種心靈與自然的對話。此時她才明白,為什么賈府的管家會看起來如此儒雅,恐怕不僅僅是管家,也是一種門面。就這樣她和飄風(fēng)一邊聽曲,一邊看著管家表演的茶道,一邊細(xì)細(xì)的品著茶,竟是不知不覺忘記了云清。許久當(dāng)她們還在回味這極品毛尖的味道時,才看云清和賈正經(jīng)回來。賈正經(jīng)一臉笑意,眼角還掛著些許幸福的淚花,而云清一副哭紅的眼,雖然顯得憔悴,但卻還是興奮的走到她身邊坐下。賈正經(jīng)看了一眼云清笑著說道:“我已經(jīng)聽寶玉說了,既然寶玉已經(jīng)決心隨影兒姑娘嫁到彥府,我絕不阻攔,還請彥三公子以后多加照顧,這孩子生來命苦,不大就被送到山上,不懂世俗禮儀,還請見諒?!?/br>她詫異,云清竟然這么快就告訴他爹了,也不知道他怎么說的,他爹居然能接受,這實在太讓人匪夷所思了。她詫異的看著云清,云清笑著點了點頭。她再看飄風(fēng),飄風(fēng)好像沒事人一樣,看著賈正經(jīng)說道:“貴府賈公子既然不嫌棄,愿意屈駕到我府上做個側(cè)夫,在下求之不得,自會好生對待,還請賈大人放心,我和影兒都不會怠慢寶玉的?!?/br>賈正經(jīng)點了點頭,拿起管家遞給他的茶杯,小心的抿了一口。忽然外面走進來一人喊道:“我不同意,怎么可以讓咱們家唯一的兒子給人做側(cè)夫呢?這不是開玩笑嗎?你忍心,我不忍心?!?/br>她一看竟是云清的娘,云清看著娘竟是無奈的低下了頭。夫人一見自己兒子低頭回避,連忙走上前拉著云清的手說:“寶玉,你不能答應(yīng)呀!你忘了,你與飛雪可是定過親的,如今她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