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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緊了緊手中的劍,立刻冰冷的劍刃卡在她皮膚上,帶出絲絲涼意,她連忙喊道:“手下留情,手下留情,有話好好說,有話好好說?!?/br>木魚等人也嚇的連忙拔出寶劍,她對著木魚喊道:“還不收起來,你想我死的更快呀!”十人緊張的看了看木魚,木魚點了點頭,立刻所有人把劍收入劍鞘。彥飄風焦急的喊道:“還不趕緊把人交出來?”她皺著眉小心的看著卡在脖子上的劍,生怕他一個激動就割破她的喉嚨,連忙喊道:“有話好好說,別激動,別激動,先把劍松松?!?/br>彥飄風對著人群喊道:“影兒,影兒,你在嗎?我來接你了,你快出來,我?guī)阕?,不用怕他們,影兒,出來呀!出來呀!影兒……?!?/br>被彥飄風喊的耳朵直痛,心中又生出一個小小的計謀,于是感嘆道:“哎呀,別喊了,耳朵快被你喊聾了,你可真無情,本來還想賠你一個,結(jié)果你這么不領(lǐng)情,你也不好好看看,我這哪有你要的人呀!這都是大男人,哪有半個女人。”飄風焦急的掃視了一圈,挾持她怒道:“人呢?到底被你們弄哪去了?”她嘆了口氣說:“不好意思,我也想給你,可我實在沒人,也怪那丫頭倒霉,前幾天我們遇到幾波土匪,又要錢又要人,沒辦法,他們?nèi)硕啵分覀兛?,我們就拿那丫頭的嫁妝當了過路費,可土匪還要人,我們?nèi)藛蝿荼 ?。?/br>飄風怒斥道:“那你們就把影兒給他們了?”她故作無奈的感嘆道:“嗨,我也想留下那丫頭,畢竟那丫頭也算我一個分舵的舵主,可那丫頭倒霉,竟然被土匪搶去了,估計……已經(jīng)做壓寨夫人了,你現(xiàn)在要是帶著官兵去,也來不及了,早已經(jīng)洞完房了,搞不好再過幾天,連孩子都得懷上,我勸你還是早點死了這個心吧!”彥飄風一愣,掃視了一圈,緊張的看著她們這些人,在掃視的一圈眾人后,他竟是顯出一臉驚恐的表情,焦急的問道:“難道……難道……前兩天在黑風寨遇到埋伏的就是你們?”她點了點頭,指著她們隨行的行禮說:“不信你看,哪有那個首飾盒子?”飄風收起寶劍,調(diào)轉(zhuǎn)馬頭,在她們中間來回的看,生怕看漏了什么。她連忙補充道:“你知道的我月姬一生最愛錢財,怎么可能跟那么大一盒子首飾過不去呢?”☆、又她繼續(xù)感嘆道:“可惜呀!可惜了那么漂亮的首飾,也不知道那丫頭哪弄的,難道都是你送的?”彥飄風沒理我,轉(zhuǎn)頭瞪著她說:“她真的在黑風寨?”她笑著點了點頭:“那你還等什么,難不成等人家給弄個孽種出來,你再把人搶回來直接當?shù)?,還不快去?!?/br>彥飄風狠狠的質(zhì)問道:“那你為什么不救她,她可是你的手下?!?/br>她詫異,這小子真是觀察入微,她攤開手說:“不過是一個犯了錯的屬下,我人少,搶不過來,這很正常?!?/br>彥飄風竟是眉目一緊,怒道:“以后再跟你算賬!”說完騎著馬跑了。她看著彥飄風離去的方向,她忍不住嘿嘿直笑,心想這下黑龍要倒霉了,遇到這么一個麻煩的主,以后有他好受的了?木魚騎馬到她身邊,笑著問:“你可真有本事,居然學會了借刀殺人。”她得意的掐著腰說:“那當然,你怎么也不看看我是誰。”木魚搖著頭說:“好了,好了,少得意忘形,剛才還真替你擔心了一把,既然麻煩走了,那就趕緊趕路吧。”她看了一眼彥飄風離去的方向問道:“你說他一個人去會不會出事?”木魚看著飄風離去的方向感嘆道:“不知道,據(jù)我所知,這小子很聰明,而且他們家那么有勢力,想必調(diào)度個官府應(yīng)該不成問題,搞不好還會把他那個好兄弟劉莽請來,幫他攻打山寨,你想呢?”一想到劉莽,她嘿嘿一笑,畢竟劉莽是鎮(zhèn)北監(jiān)軍,搞不好他還真可能找他這位兄弟,調(diào)個幾萬人馬圍攻黑風寨,到時候黑風寨就倒大霉了。木魚好奇的問:“難道你是故意陰黑風寨,是不是想報復(fù)他們?!?/br>她笑著點了點頭說:“誰讓他攔路搶劫,不過算白云寨撿了便宜,要不……我還真想連他一起辦了。”忽然想到了一個落井下石的好辦法,于是她對著魅一說:“魅一,你跟著彥飄風,就說是月姬派人來幫他的,記得告訴他還有白云寨一起參加的搶劫,要是在黑風寨找不到人,就去白云寨找,到時候讓他們兩家吃不了兜著走。”魅一搖搖頭說:“不去,等他們打完了,肯定知道中計,我肯定難脫關(guān)系,我才不干這種事,會被追殺的?!?/br>她嘆了口氣,一來她發(fā)現(xiàn)她還沒有一個手下聰明,二來,她好像又做了一件非常蠢的事情,她怎么就沒想這么多呢?要是剛才這么想,一定不會那么干,想來想去,反正話已經(jīng)說了,人也得罪了,干脆就只能認倒霉吧。木魚湊到她身邊,嘿嘿一笑說:“現(xiàn)在后悔了?”她抬腳就踢了一下木魚的腿,一抖韁繩,立刻馬竄了出去。他們見她往前跑,都紛紛追了上來。一連敢了幾日的路后,她們到了那座溫泉山下,到了這里已經(jīng)離京城不遠了,幾個人因為聽說可以洗溫泉,早就興奮的不得了,竟是一夜沒睡,連夜趕路過來,搞得她很郁悶,有時候都懷疑是她說的算,還是木魚說的算。到了溫泉,她看了看上面,本來想上去,可現(xiàn)在是白天,這么多人在里面洗,她也沒個藏身的地方,實在不便上去,于是找了一個要補睡的借口,就坐在路邊看馬。木魚很不客氣,帶著他們那群兄弟就上山了,而她則倒在一塊大石頭上睡覺。剛寐著一會,就聽山路上傳來馬蹄聲,她詫異的看了看遠處,因為她做賊心虛,怕是彥飄風追來,要是那樣,他飛追殺她不可。帶著這種揣測不安的心里,她躲在路邊偷偷看了看,只見一個青衫道人帶著一個很面熟的年輕人正往這里趕,身后好像還有一個穿著紫衣的姑娘,因那姑娘蒙了面紗,所以看不清。那青衫道人她認得,是在熟悉不過的人,乃是華山的掌門易天擎,而一旁的那年輕人,就是成天追著劉莽要劍的愛哭鬼,雖然不知道他的名字,不過見到他們,她還是放心許多,只要不是彥飄風就好,她起身彈了彈身上的土。那三人見她從路旁出來,也嚇了一跳,紛紛勒住韁繩,當看到路邊的十多匹馬后,竟是問道:“請問這位公子何事,為何躲到路邊。”她嘿嘿一笑抬起頭,卻發(fā)現(xiàn)他們一臉驚呆的表情看著她。她差點忘記他不認識她,于是又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