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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吃什么?”她看著滿桌子的佳肴,卻沒了胃口,因為她從來慕容府,到離開慕容府都沒有好好的吃過一頓飯,睡過一天好覺,幾乎每天都在渾渾噩噩中度過,連她最精神的時候,也是都關(guān)在房間里,帶著過去滿肚子的心里委屈,她怎么可能吃得下去呢?于是隨意的說:“我想吃點清淡的,你看著夾吧?!?/br>慕容玉似乎也看出她不感興趣的樣子,連忙陪著笑著說:“不如嘗嘗這新進的豆子吧,聽說這是荷蘭給皇帝上供的。”她看了一眼,笑著點了點頭。木魚夾了一個,送到她嘴里,她嘗了嘗,她覺得味道一般,便搖了搖頭。慕容玉這才尷尬的說:“不過是嘗個新鮮,并不是很特別,讓月姬見笑了?!?/br>她微微一笑,對他說:“哪里,半夜叨擾,以是不敬,吃口便飯,何必這么客氣,讓大家休息去吧。”慕容玉尷尬的點了點了頭,顯得極其不自然的看著她,她知道他好色,就讓他慢慢欣賞吧,反正誰不愛看美的東西,她就當自己是妖孽,喜歡得瑟就行了。木魚見她一臉沒胃口的樣子,也沒客氣,夾了幾塊青菜,硬是哄著她吃了幾口。而慕容玉則掛著一臉很失望的表情,還不斷的責備廚子,說廚子手腳笨,不如魅香樓的廚子厲害。她微微得意了一把,因為那魅香樓恐怕不是廚子好,而是那的人都太漂亮,太會哄男人開心,心情好,自然做什么都高興,即便是讓他們當冤大頭吃白菜,他們吃的也開心。吃了幾口,實在無味,覺得還不如吃點點心來的實惠,于是坐起身,笑著對木魚說:“你自己慢慢吃吧,我吃飽了。”木魚點了點頭,不客氣的吃了起來。☆、怎再看慕容玉,雖然一直坐在邊上,竟是一臉羨慕的表情,似乎恨不得她倒在他懷里。見他這樣,她倒是覺得無趣,忽然想起救她出去的那位故人--顧淵,于是裝作懶洋洋的樣子,就像不經(jīng)意的想起顧淵一樣,漫不經(jīng)心的問起:“顧淵近日可曾來過?”他笑了笑,似乎笑的很僵硬:“沒有,他已經(jīng)很久不來了。”“哦,為何?”“這……?!?/br>見他總是吞吞吐吐的樣子,她很不快,直接說道:“你們該不會為了一個女人而鬧翻了吧?”慕容玉尷尬的點了點頭。她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問道:“顧淵不是你最好的朋友嗎?怎么會因此跟你鬧翻臉呢?你莫非到現(xiàn)在還埋怨顧淵不成,你也太小氣了。”慕容玉不在笑,而是嘆氣的說:“恐怕不是我不想見他,而是他不想見我?!?/br>她微微有些詫異,因她知道顧淵是喜歡慕容玉的,雖然這斷袖情不被世人認可,可她認可,她可憐顧淵的這份這忍忍的愛,知道他是無能為力之人,他的癡情,他的執(zhí)著反而讓她認可他的情真意切。她故作惋惜的說:“恐怕不是他不想來,也許是他知道你不能原諒他,所以他在等你的諒解吧?!?/br>慕容玉竟是顯得有些惆悵起來。大廳竟是因此很顯得異樣的安靜,似乎這種沉默變成了壓抑,她看著外面在風(fēng)中微微搖曳的燈籠,竟是發(fā)現(xiàn)人生不過如此寂寞,并非如這光景一般夜夜輝煌。她嘆了口氣,轉(zhuǎn)身遇要離去,忽然慕容玉問道:“影兒姑娘既然已經(jīng)找到,是否能賣給我?”她詫異的回頭問:“哦!為何?”慕容玉低頭說道:“我想送給顧淵,顧淵比我跟需要她?!?/br>她搖頭苦笑,搞不明白他們到底在想什么,之前顧淵把她弄來送給慕容玉,現(xiàn)在慕容玉又要反過來把她送給顧淵。她笑著說:“有意思,有意思,實在有意思?!?/br>慕容玉見她搖頭笑,詫異的問:“難道月姬不舍?我可出萬兩黃金買,只要你開個價,慕容玉一定雙手奉上?!?/br>她嘆了口氣說:“我還沒找你賠錢,你先要找我要人了,當然有趣?!?/br>慕容玉一臉不解的神情。她起身拿起茶杯,慢慢的走到門口,問道:“顧淵要人何用?”他低聲說道,“這……就無需月姬關(guān)心了,這是我欠顧淵的?!彼@樣說似乎包含著另一種含義,似乎只有這樣顧淵才能原諒他一般。說實在那一刻她真的很想成千這兩個人,如果顧淵能和他和好,而他能好好珍惜顧淵,她覺得值得,可人她送不起。于是感嘆道:“解鈴還須系鈴人,即便把人給你也是無用,你勸你還是想想別的辦法吧?!?/br>慕容玉搖了搖頭說:“恐怕沒有別的辦法?!?/br>見他如此死心眼,她也說道:“你必須想別的辦法,因為人已經(jīng)死了?!?/br>慕容玉抬頭驚恐的望著她,似乎不相信她說的話。她故作惋惜的,搖搖晃晃的走到他身邊說:“人,我是找到了,可我找到時,她已經(jīng)死了,很可惜,那丫頭命薄,遇到幾個劫匪,結(jié)果她硬是不從,就……。”慕容玉起身,一把抓住她手,狠狠質(zhì)問道:“怎么可能?你騙我。”大概手背被抓痛了,她用力大手一揮,甩開他的手,將手藏到身后,挺直腰板說:“怎么不可能,這兵荒馬亂的年代,處處都是劫匪,誰能保證一個小丫頭安全的走出大山呢?”慕容玉臉色一白,懊悔的坐在凳子上,低頭不語,手緊緊的攥成拳頭。見他這樣懊悔,她心中微微得意,走到他身邊趴到他的肩膀上,故作曖昧的笑著說:“還是另尋它法吧,我也不陪你,休息去了?!?/br>慕容玉抬頭感嘆的說:“那她的尸體呢?”她轉(zhuǎn)身,一邊走一邊說:“這么大熱的天,當然是入土為安了,難不成來回來惡心人不成。”慕容玉深深的嘆了口氣,不知言語,她偷偷撇了一眼,發(fā)現(xiàn)慕容玉一個人靜靜的坐在那里,依舊保持著低頭不語的樣子,還不住的感嘆。見他如此后悔,她倒是有幾分高興,因為離開他,她不僅找到了自由,也遇到了很多人,最起碼她感謝他讓她遇到了云清。木魚此時也早已經(jīng)吃完飯,見她往門外走,也跟了上來,還對她偷偷拋了一個媚眼。她微微一笑,走到門口,只見滿院子的人都在看她,就好像欣賞他們最崇拜的偶像一樣,她站到門口,懶懶的看了一眼。立刻管家上前問道:“月姬大人有何吩咐?”她也沒等慕容玉安排,直接說道:“給我安排了一個房間,我要休息了?!?/br>管家看了看木魚說:“那……這位侍從也要安排在您的房里嗎?”她看了一眼木魚,木魚則一臉曖昧的笑著,就好像要侍寢一眼,她白了他一眼說:“侍從當然住在侍從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