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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他不答應(yīng),那她來強的。于是她趁他不備快速的點了他的睡xue,顧淵完全不知,把頭一歪,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唱她得意的一笑,拍了拍顧淵的臉說:“小子,小樣,還跟我裝大爺,還不乖乖給老娘上次睡覺去?!鳖櫆Y完全不知,只是癱軟在凳子上。她連忙將他扶起,拖著他沉重的身子往床上挪,挪兩步就累的她直喘氣,好不容易挪到床邊上,一把將他甩到床里面。當(dāng)然這叫一報還一報,誰讓他剛剛摔她的屁股痛,放開沉重的顧淵,她這才深深的出了口氣,發(fā)現(xiàn)顧淵這個人雖然看起來單薄,可身子一點也不輕,死沉死沉,不比那個彥飄風(fēng)輕些,要不是她現(xiàn)在體力好,她準(zhǔn)抱不動他,真不知道他的那些rou都長哪了?帶著強烈的好奇心,她忍不住摸了摸他身上,發(fā)現(xiàn)這小子雖然瘦,肌rou卻挺結(jié)實的,只是面上比較孤寡了一些,完全不像一個身體強作之人,也不知道這張臉欺騙了多少人。如果她沒猜錯,顧淵這家伙可能還是個練家伙,搞不好功夫都比她高,可惜從來沒見他用過,想必他的功夫也是一流,要不也不會對她這樣的人視而不見了。替他蓋好被子后,她又坐回到原處,因為剛剛她發(fā)現(xiàn)了一件有趣的事,那就是她現(xiàn)在自己的身體和以前完全不同,似乎內(nèi)息無緣無故強大了許多。連這次練功也變得順暢了許多,還很快的打通了體內(nèi)的各個xue道,可她仔細(xì)想想?yún)s又有些怪,應(yīng)該更確切的說,這些xue道都是暢通無阻的,否者也不會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就打通了那么多的xue道。她記得以前師父說過,這些內(nèi)家功夫很難練的,沒個十年八年是很難全部打通的,而她差不多不到半個時辰就打通了,似乎這些xue道不是現(xiàn)在打通的,而是以前打通的?可她從來沒練過這些內(nèi)家心法呀!她坐在那里思前想后,怎么也想不通,到底是怎么打打通的,最后她決定繼續(xù)打坐,對全身進(jìn)行一次大的調(diào)息。坐在那里,她氣沉丹田,慢慢運氣,竟是無意間發(fā)現(xiàn)丹田內(nèi)有股強大的氣息,她想這氣肯定不是她自己的,因為她根本沒有過如此強大內(nèi)力,忽然她想起了上次她生病,難道……難道是那次?是他們的內(nèi)力存留在她體內(nèi)了?帶著種種疑問,她越發(fā)的想不明白,竟是不知不覺坐到天明。恍惚中就聽顧淵說:“你竟然練了一夜?”她轉(zhuǎn)頭望去,看到顧淵,顧淵撩開被子,大步走下床,來她面前怒道:“錦繡……你……你……?!?/br>她嘿嘿一笑,興致勃勃的說:“那我給您打盆洗臉?biāo)?,您等著?!闭f完一溜煙的跑了,當(dāng)然她是怕顧淵怪罪她,萬一問起她怎么把他弄到的床上,他肯定會生氣,還是不說的好。走到門口時,看到顧淵搖著頭瞪她,顯得還是余怒未消的樣子,看來他從來沒遇到如此尷尬的事。出了門就見慕容玉在走廊里打哈氣,看慕容玉的樣子應(yīng)該是去找妖孽,也不知道他一早去妖孽干嘛?只見慕容玉走到妖孽門前,整理了一下衣服,立刻精神抖擻的說:“月,醒了嗎?”里面?zhèn)鱽硪宦晪扇醯穆曇簦骸坝憛挘辉缯l擾人清夢呀!”她嘿嘿一笑,慕容玉肯定不知道妖孽的習(xí)慣,妖孽可是從來沒有起早的習(xí)慣,都是習(xí)慣了晚睡晚起,日上三桿才起床的,他這個時辰去,備不住要惹妖孽生氣的。帶著一種看熱鬧的心情,她又偷偷退回到門里繼續(xù)偷看。慕容玉則哀求道:“月,快起來,我有好事告訴你?!?/br>忽然后腦勺被人重重的彈了一下。本來她打算看慕容玉挨罵的樣子,也不知道是誰這么討厭的彈她后腦勺。她揉腦袋連忙回頭,就看顧淵一臉生氣的表情瞪著她,質(zhì)問道:“洗臉?biāo)???/br>她不好意思的笑著說:“忘了?!?/br>顧淵忽然也笑了,無奈的說:“怎么不去打,卻在這里偷看?還是我自己去吧?!?/br>她連忙拉住要出門的顧淵,說道:“別,等會再去,有好戲看。”顧淵詫異的看了看,問道:“什么好戲?”“讓你等,你就等,一會有熱鬧看?!?/br>顧淵也好奇的往外看了看,正好看到慕容玉在月姬門口,正在哀求月姬開門。顧淵無奈的搖了搖頭說:“你這丫頭怎么喜歡幸災(zāi)樂禍。”忽然就聽門外了,一個嬌弱的聲音說道:“慕容公子,你可真討厭,一早就來煩人,干嘛呀!”慕容玉帶著獻(xiàn)媚的聲音說:“怎么吵到你了?”“沒錯。”妖孽懶懶洋洋的聲音一聽就知道沒睡醒。“那好,咱們進(jìn)去,你接著睡,我在旁邊等著,等你睡夠了,我在告訴你一件有趣的事。”妖孽立刻不滿的說:“什么?都被你吵醒了,還能接著睡嘛!你這不是胡鬧嗎!快說,否則別怪我不客氣?!?/br>“好,好,我說,咱們不如進(jìn)去說,外面人多耳雜。”“進(jìn)去,你一早打什么鬼主意,不行,必須在這說清楚?!?/br>“好,好,就在這說,那咱們小聲點。”“切,神神秘秘的,肯定沒好事?!焙鋈宦曇粞跻蛔儯坪踉诖蚬獾恼f:“還不快說?!?/br>“昨晚你猜我看到什么了?”“什么?廢話,半夜你不睡覺看到什么我哪知道?該不會半夜跑別人家房梁偷看女人洗澡吧。”“虛,小聲點,不是,我告訴你,我看到顧淵抱著你們家暖床丫頭上床了?!?/br>她一愣,這小子一早就跑妖孽那去,竟是去告她狀了,他小子可真夠缺德,怎么連這種事都說。她回頭看了一眼顧淵,只見顧淵一臉尷尬之色,正皺眉咬牙,似乎有沖出去打慕容玉一頓之意。她連忙攔住顧淵,小聲說:“別生氣,別生氣,干嘛跟小人一般見識。”顧淵瞪著她說:“他在詆毀你的名聲,你就這樣讓他胡說?!?/br>她嘿嘿一笑說:“也得月姬信才行呀?咱們在看看,我保證,月姬肯定不信。”顧淵一愣,然后嘆兩口說:“好,那咱們再聽聽。”就這樣她和顧淵再次趴在門口,不過這次她們小心多了。就聽妖孽一陣咯咯笑。慕容玉興奮的說:“沒想到吧,我還以為顧淵這輩子不會碰女人呢?”妖孽懶懶的說:“鬼才信呢?”說完轉(zhuǎn)身進(jìn)屋。慕容玉見月姬不信想跟進(jìn)去解釋,結(jié)果卻被忽然關(guān)上的門嘭的一撞,正好撞到鼻子,痛的慕容玉嗷嗷叫道:“啊,我的鼻子,我的鼻子。”她和顧淵相視一笑,同時說道:“罪有應(yīng)得。”妖孽聽到慕容玉嗷嗷叫也連忙開門,還咯咯的笑著說:“喲,你是干嘛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