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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爺?!?/br>慕容玉捂著自己的心肝說:“能沒事嗎?嚇死我,跟河東獅一樣,這哪是唱歌,明明是你故意嚇我?!?/br>連忙外面的人一詫異的議論道:“喝,這姑娘,好厲害的嗓子,真是夠絕的,唱的比我們男人還粗獷。”那是,她怎么說原本也是男人。“是呀!連我都嚇一條,還以為周圍有人要搶劫呢?”“恩,是呀!我也嚇一跳,還頭一次聽到這么豪邁的歌,真的夠嚇人的?!?/br>她這才心滿意足的說:“那奴家在這給慕容公子道歉了,要不要在換一首?!?/br>“換一個?啊,好,換一個,嚇死我了,不帶這樣嚇唬人,換個溫柔一點的?!蹦饺萦襁@才從驚魂未定中回過神來。她笑了笑,看他嚇的不輕,心里也舒服了,于是唱了一首抒情歌曲:“只是因為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再也沒能忘掉你容顏,夢想著偶爾能在有一天相見,從此我孤單思念,想你時你在天邊,想你時你在眼前,想你時你在腦海……?!?/br>慕容玉一愣,沒想到她會唱這么柔情似水的歌,顯得很意外,還帶著一種很愜意的表情,似乎很享受,還不忘提醒道:“不許忽然嚇我?!笨磥硭窍鲁龊筮z癥了。當一曲唱罷,慕容玉還笑著說:“你思念的情郎不會是顧公子吧。”她白了他一眼說:“怎么可能,是風流倜儻的彥公子。”慕容玉一愣,而旁邊的妖孽卻捂著嘴偷笑。慕容玉詫異的問:“彥公子是誰?”妖孽解釋道:“就是影兒的那個想好的?!?/br>慕容玉一愣,詫異的問道:“你喜歡那個廢物呀!天呀!他到底有什么好,有空我一定要見見,竟然能讓魅香樓的兩個丫鬟都喜歡上了同一個人,實在太不可思議了,他到底有什么魅力能迷得女人死心塌地的跟著他,實在太過份了。”看慕容玉的表情,明顯是嫉妒,她也感慨道:“愛情這東西本來就沒有道理可言,這就是緣分,慕容公子想必還是緣分沒到,等到自然會有姑娘喜歡你的?!?/br>慕容玉皺眉想了許久,感慨道:“我的緣分什么時候到呢?看來是老天對我不公,我都這把年紀還不曾遇到一個死心塌地愛著你的人,不會讓我孤老一生吧?!?/br>妖孽聽著慕容玉寒酸的話,也嫌牙疼,連忙拿出竹牌說:“好了,少抱怨了,咱們繼續(xù)玩牌,玩牌?!?/br>慕容玉這才轉頭喊道:“把顧公子請來玩牌。”顧淵很聽話,真的過來了,看到她時,還楞了一下,然后一言不發(fā)的坐在她對面的位置,開始玩牌。玩了一會就見顧淵問道:“剛剛那一聲嘶吼,真是錦繡唱的?!?/br>妖孽笑著說:“怎么,不相信,要不要讓她在唱一遍?!?/br>慕容玉嚇的頓時變了臉色,連忙喊道:“別,別,嚇死我了,到現(xiàn)在我還沒緩過勁來呢?別嚇唬我了?!?/br>顧淵卻詫異的問:“不知錦繡姑娘是怎么唱的,為何力度如此之大,竟有能震懾山河的威力。”她一聽有震懾山河的威力,頓時人像要飄起來一般,得意的說:“那叫美聲,是用氣托聲,自然要比一般聲音大許多?!?/br>顧淵若有所思的,一邊打牌一邊說:“內練一股氣,外練一張皮,莫非是靠內力托聲?”她詫異地看著顧淵,連妖孽也奇怪的看了看顧淵,然后看了看她,詫異的問:“內力還可以這樣用嘛?”她傻傻的搖了搖頭說:“不知道?!?/br>顧淵微微一笑說:“剛剛那一聲,真的很像河東獅吼,可惜這套功夫失傳已久,我還以為錦繡姑娘是獅子吼的傳人呢,看來只是巧合?!?/br>妖孽也一邊笑著打牌,一邊說:“這丫頭哪能會那么深的內功,她也不過嗓門大而已,絕對不是河東獅吼,要是河東獅吼,怎么可能在我那當暖床丫鬟呢?”顧淵忽然頓住手中正要出的牌,然后正色的說:“這姑娘不知能否賣給我。”慕容玉詫異的問道:“莫非你真的看上這丫頭了?!?/br>妖孽也奇怪的看了看她,又看了看顧淵問道:“為何?”顧淵打出手里的牌,漫不經心的說:“梨花走了,我那正好缺個打理藥房的丫頭,這丫頭還算聰明伶俐,正好無聊時可以幫我解悶,不知月姬能否意割愛呢?”慕容玉也湊熱鬧,斜眼看著顧淵,卻笑著對妖孽說:“月,不如賣我吧,我出他一倍的價?!?/br>妖孽為難的說:“哎呀,這怎么行,我平日跟她在一起睡慣了,要是忽然換個人,我還真不習慣,要不也不會這么遠帶著她出門,實在是不舍得這個人rou抱枕,要是其她人還好商量,這個……?!?/br>她嘿嘿一笑,因為她早就預料到這個結果了,妖孽怎么舍得她,大老遠將她從山里接出來,還費盡心思的抓回來,她要是能這么輕易離開妖孽,也就不是妖孽了。顧淵微微一笑,不在多說,而是看了看慕容玉,然后出牌。立刻他的牌很不客氣的壓住了慕容玉的牌,慕容玉詫異的問:“咱們是一伙的,你怎么管我的牌?你這是存心報復。”顧淵微微一笑,也不多說,只是自顧自的出牌,本來慕容玉以為自己找到了一個幫手,這下好了,因為剛剛說錯了一句話,顧淵竟然跟他反目成仇,看來他今天的牌運又要不好了,他只能感嘆的說:“兄弟如手足,女人是似衣服,你不會連一個還不如衣服的丫鬟都跟我置氣吧,你也太不夠意思了?!?/br>顧淵一邊出牌一邊說:“是兄弟就不要什么都跟我爭,以前我讓你,現(xiàn)在……,呵呵,那就不一定了?!?/br>慕容玉頓時臉色一變,顯得很尷尬,許久才皺著眉,看著自己拿那把始終打不出的牌說:“我都爭你什么了?不就是一些小來小去的嗎,又沒搶你的女人,至于嗎?”話里話外說的似乎除了老婆,其它的都是小事。顧淵頓住,正色看著慕容玉說:“哦,原來你都以為是小來小去……?!闭f完冷哼了一聲說:“既然如此,你就應該把那現(xiàn)在住的那套宅院讓出來,那可我是先看中的,還有那盞八寶琉璃燈,西域的水晶獅子球,南海的……?!?/br>她詫異的看著慕容玉,只見慕容玉的臉色越來越難看,看來顧淵說的都是真的,原來他還有這個愛好,難怪顧淵會顯得很生氣。慕容玉忽然露出一副地痞無賴才有的表情,尷尬的說:“別,別,咱們好說好商量,我……我……知道錯了還不行嗎?那些東西都已經歸我,你怎么好意思要回去?!?/br>妖孽頓時笑著說:“呦,原來慕容家的大少爺還有跟別人搶東西的習慣,有趣,有趣,難怪總是跟顧淵爭丫鬟?!?/br>慕容玉連忙陪著笑說:“好了,你就別逗我開心了,還不幫我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