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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珍惜名節(jié),過分?!?/br>她只好嘿嘿笑著說:“好,好,下次我注意?!?/br>顧淵看著皺眉,無奈的搖了搖頭說:“注意什么?你要是喜歡,你就讓他娶你便是了,我真懷疑你到底怎么想的?!闭f完嘆了口氣說:“你該不會是故意讓他感恩于你,想借此吸引他吧?!?/br>她一愣,拼命的搖頭說道:“怎么可能,我可不是那種懂心計的女人?!?/br>顧淵煞有介意的說:“那你干嘛去管人家喝酒,還給人家唱歌?”她看著顧淵的表情,覺得這小子好像在嫉妒,于是好奇的問:“你不會是嫉妒吧?”顧淵頓時臉色一變,怒道:“我怎么可能嫉妒,我看是你心虛,要不怎么會如此殷勤的去討好那云清揚?”她實在郁悶,沒想到顧淵如此認真,她真的不知道怎么解釋,于是無奈的嘆了口氣說:“好,好,我怕了你,我承認我有點相中他,這樣總可以了吧?!?/br>顧淵顯得很不高興,竟然真的生氣了。她很詫異,顧淵到底在生什么氣,難道他在氣云清揚,于是說道:“云清揚不是你想的那種人,他真的很可憐,其實他……?!?/br>不等她說完,顧淵搖著頭說:“好了,看上人家就看上吧,我才不會管你的事?!?/br>在看顧淵的表情,看來這小子真的生氣了,她只能無奈的嘆了口氣。顧淵見她也不說話,有皺著眉說道:“人家可是有妻室之人,我勸還是死了這個心吧?!?/br>見狀她她懶得解釋,她知道此時要是解釋只能越抹越黑,還不如保持沉默,算是默認得了。顧淵看她不語,冷冷的說:“此人并不是托付終身的最好人選,雖然是個癡情種,卻不懂得珍惜,性格猶猶豫豫,飄忽不定,這就是清修之人的通病,總是瞻前顧后,恐怕會拖累你一輩子,別忘記,你是門主,不是魅香樓的丫鬟,不要因為一時性起,而懊悔終身。”聽到顧淵如此精辟的總結(jié),她簡直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到底顧淵是一個什么樣的人,他竟然能說出這樣的話,就好像認識云清揚很久了一樣,他到底是人還是神呀!此時她開始有點崇拜他了,于是好奇的問道:“你怎么看出來的?!?/br>顧淵滿不在乎的說:“從他的言行舉止就可以看出來,跟何況他還是華山弟子,想必也難免不懂俗世之情,你與他相愛,注定要被拖累。”聽著顧淵如此精辟的評定,她不自覺的點了點頭。顧淵卻問道:“你點什么頭?”她連忙附和道:“有道理,你怎么能知道這么多,難道你有什么神通?”顧淵無奈的笑了,說道:“你呀!你真是糊涂蟲,我哪有什么神通,大夫最大的特點就是能與形形□□的人打交道,我不過是看的多,接觸的廣而已。”她不自覺的感嘆道:“哦,原來是這樣,那豈不是每個大夫都很厲害了,早知道大夫這么厲害,我也應(yīng)該去當大夫?!?/br>顧淵看著她搖了搖頭,竟是被她這番話逗笑了。見狀也不好意思的笑了,發(fā)現(xiàn)自己還是太幼稚,居然說出這么孩子氣的話,看來她想成熟穩(wěn)重些都很難。顧淵看她一臉羨慕的神情,笑著說:“好了,別羨慕了,你也是做什么都無長性,你也不小了,該好好定定性子了,人也該成熟一些了?!?/br>她郁悶的白了他一眼,:“誰說我不成熟的,我已經(jīng)很成熟的了,我……”她在成熟穩(wěn)重,就成老太太了。后面的話她沒敢說,其實她覺得她已經(jīng)夠成熟了,她的前世加今世,她都四十多歲了,怎么可能還不成熟呢?。顧淵嘆息的看了看她,抬手揉了揉她的腦袋。她扒拉開他的手說:“別摸我,頭發(fā)都摸亂了。”趁機她整理了一下她頭上的那兩個包子頭。顧淵卻看著她的包子頭說:“還說成熟,成熟的姑娘會梳這樣的發(fā)髻,這明明是幾歲孩童樣式?!?/br>“切,不就是一個破頭型嗎?明天我就換。”顧淵嘆了口氣說:“孩子氣,真不知道你怎么當門主的?!?/br>她不滿的質(zhì)問道:“當門主和孩子氣有什么關(guān)系?”顧淵笑著說:“有趣,一個孩子氣的門主?!闭f完趁她不備,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她也沒客氣,抬手去刮他的鼻子,哪知他反應(yīng)快,已經(jīng)躲開了,她不甘心,于是再出手,結(jié)果他左躲右閃,竟然都被他躲開了,她屢次失敗后卻發(fā)現(xiàn)顧淵更加得意。正在她們鬧的最歡的時候,妖孽卻撩著簾子進來了。看到正在打打鬧鬧的她們竟然一愣,詫異的問:“你們這是在干嗎?”顧淵頓時不好意思的笑了,她連忙趁機上前刮了他的鼻子,這才算是報了仇。顧淵立刻斜著眼瞪她,就好像一個孩子般對她撅嘴,看的她直笑。妖孽嘆了口氣,不滿的對她說:“錦繡,你怎么這般無禮,竟然跟顧公子動手動腳的,顧公子怎么說也是我?guī)煾纾悴荒苓@樣無禮,小心我?guī)退蘩砟??!?/br>顧淵上前笑著說:“無礙,不過是鬧著玩,就任她鬧吧?!?/br>妖孽笑著說:“哦,看來我是多管閑事了,你不會是看上這小丫頭了吧,要不要我大度點,偷偷賣給你。”顧淵立刻冷了幾分臉色說:“你還是老樣子,跟以前一樣貪財,真懷疑你到底要那么銀子干嘛?”☆、五妖孽笑了笑,一把撲到顧淵身上說:“愛財如命有什么不好,銀子多了又不會吃人,干嘛不多掙點,誰像你那么難說話,想找你看病都得四處求人?!?/br>顧淵無奈的搖了搖頭說:“你不會想把錦繡也隨便賣了吧。”“干嘛不賣,該出手時就出手,女大不中留呀!再說,就算嫁女兒,還要收點彩禮錢呢?我怎能不借機收點好處費呢?”顧淵感嘆道:“你呀!就知道錢,好了,我可愛的小師弟,你這個時候跑來干嘛?還不快說?!?/br>妖孽卻黏黏糊糊的靠在顧淵懷里,就像在勾引顧淵一樣,將頭伏在顧淵的肩頭,一只手還不老實的在顧淵臉上摸來摸去,撒嬌的說:“今夜我和錦繡住在你車上,服侍你就寢好不好?”顧淵立刻笑著說:“你要是想留下也可以,那就收起你這套,少用魅惑之術(shù)來魅惑我,我才不上你的當呢?”妖孽頓時像變了一個人一樣,聲音也不再那么嬌柔,眼睛也不再那么曖昧,動作也一下子變得凌厲起來,抬手打到顧淵的胸錢,臉色一變說:“無聊,那你是答應(yīng)還是不答應(yīng)?!?/br>顧淵也豁達的說:“求之不得,我的可愛的小師弟?!?/br>妖孽微微一笑,轉(zhuǎn)頭對她說:“你去慕容公子車上取一床被,再將我那件裘皮大衣拿來?!?/br>